几位百户鄙夷地看着那千户,每个人想到的无非是这样:“独食,绝对独食,一个小小的千户,趁各位将军和统帅出征在外,你就打肿脸充胖子,当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充大王啊!世道如此,我等又能奈何?”
千户大人瞪了属下众人一眼,冷语道:“没见过女人啊,去,谁允许你们闲着的,继续操练兵马去,有一个偷懒的,在谁辖下,整支分队一起受罚。”
谁知众将被美色迷惑,怎肯轻易错过,众百户也怒目瞪回,千户装作没看见,言道:“待会儿我再来检阅,走喽!”
众百户心有不甘,可又能怎么样,有百户道:“真是官高一级压死人。”
另有人道:“我们当中,要是某天其中有人官比他高了,再修理他也不迟,别看了,我们也走吧!免得看着受罪。”
千户搂着频姨的腰肢进入自己的帐内,进得虎穴,频姨对千户大人道:“军爷,你一定会怜惜我的,对不对?”
纵然这话露骨得紧,为明哲保身,频姨没有别的选择,只有这条路可以走,她故作镇定的昂头挺胸,让两只小白兔凸显得更加圆润与饱满,这一动作,韵味十足。
薄如纸张的裙衫似乎对其量身定做,美好的身段妖娆尽显,视觉冲击力极强。美轮美奂的脸孔在军帐中油灯的照射下,更是妩媚无极,动人心魄,频姨眉头舒展,仿佛两情相悦般的接受了千户大人的无理追索,红唇一张一合,似是有话要说,但终是不提。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诗的后一句,明显让人更加神往,更耐人寻味。千户两眼精光大盛,浑身筋脉开始膨胀燥热,仿佛一方旱地急需一场甘霖的到来。
情难自禁的绕到频姨身后,视线从脊背下滑至臀部,千户压低声音道:“草儿,美,你太美了。”
频姨忍住怒火,强颜欢笑道:“谢军爷。”
千户道:“谢我什么呀?”
频姨道:“谢你在草儿红颜还未退尽的时候,给予最至高的赞美。”
“怎么这样说,难不成还有人说你不美,说出来,我替你宰了他。|千户也摆出一副怜悯之心,柔言道,“在我见过的女人中,你是最美的,所以我也不忍心将你慰劳三军将士,此时此刻,我也不想了解你为何来到军营,你只要跟了我,什么都好说。”
明说不忍,实则为提醒,频姨察言观色,转身对千户大人道:“军爷,既然这里没有外人,我有重要军情,我们自个儿商议商议,如何?”
千户眉毛一挑,大喜过望,心想:“这娘们,大爷我没有看错。”
视线迟迟地从频姨隆起的部位移开,看向频姨的双眼,舌头轻弹,煽情道:“来日方长,军情暂且搁置不谈,我要谈的是如何做个幸福的男人,草儿,你说呢?”
频姨斜了他一眼,嗔道:“军爷不正经。”
“我听人说过,脸皮厚的男人才更招人喜欢,我也试着将自己列入其中。”心中火热,千户加紧步伐,非常暴力的将频姨搂入怀中。
失去重心,频姨嘤咛一声跌入千户怀中,终究难逃魔掌,却镇定道:“军爷,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千户呵呵笑了一声,言道:“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有一点我十分清楚,你的美丽,我十分欣赏。”
刚要挣扎起来,一只宽大的手掌握住频姨的小蛮腰,掌中隐隐传来的力道,让平素保养得异常水嫩的频姨微微有些吃痛,小脸露出一丝绯红,像闺中少妇一样,软绵绵道:“军爷着什么急呀?”
千户再次想她施压道:“我不急不行呀!帐外的那帮弟兄比我还急。”
又不敢触碰千户的逆鳞,否则,他发起狠来就会将自己献出去,频姨越担心,就越得隐忍,道:“我马上就是你的人了。”
千户道:“这就对了。”
怀中尤物在抱,大手力道不减,从堪堪一握的柳腰下滑至臀部,再至修长的双腿,肆意摩娑,充满胡渣的大嘴在频姨锁骨深浅适度的颈间游移,贪婪如吸血鬼般不断地吸吮,双掌探索的力道越来越顺,恁是冰山女王也地挡不住一个充满野性男人的轻揉慢捻。
在维宁王府的这些年,频姨都不曾如此大胆地公然试爱,今天,她就要将自己毫无防备地交给军中这个陌生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可是,又能怎么办了?
军帐外,兵涛阵阵,想必又有人在练兵了,就在千户理智还有最后一丝清明的时候,频姨道:“军爷,营地上不知道是第几拨人在练兵了,你怎么可以偷懒呀!你不出去操练兵马吗?你刚才不是说要检阅部队的嘛!要不我们出去看看,看看你们的军容如何。”
到嘴的肥肉不可以就这样给放跑了,千户久未云雨,练兵随时可以,不依她言,回道:“不急,兵,让他们自个儿练着,我还要与美人练练身,商议军情呢!”
频姨眉眼如丝,主动搂住千户的脖子,任凭身子与他贴合在一起,接着,在千户耳根轻吹一口气,柔声调情道:“军爷好坏,我可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要是我成为了你的女人,不许你再娶小妾啊?”
千户心神荡漾,不加思索回道:“一定,一定。”
频姨打开千户的防备,尽情演绎道:“我从来没有遇到像军爷这么魅力的男人,身体又这么壮,还深黯风月之道,你答应我的,可不要食言啊!我一定会让你成为全天下最最快乐最最幸福的男人。”
千户以为水到渠成,手忙脚乱宽衣解裤,心想:“这娘们火辣辣的热,老子喜欢,等事成之后还不是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