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使恭维道:“轻敌虽说是兵家大忌,但公子爷你打小研读兵书,想必奇门战阵也是了然于胸。”
曲逆侯不吃拍马屁这套,看着对面的荒岛,唇角那抹微笑逐渐隐没,道:“我怎么没想到呢!假使对方是海盗匪寇一众,扫平容易,如若是最近名声盛传龙骑士麾下的海军陆战队,与其相抗委实是难啊!”
阴阳使道:“公子爷,你说的龙骑士便是前些日子在中版贡麦城战败风火联军侦察连队的小将。”
曲逆侯道:“除了他,还会有谁?我们东西两路大军驱兵南下,触犯风火组的利益不说,前日路经坛市,陆路传来消息,也该是今明两日,龙骑士要在平洋军演,这事我几乎忘了。”曲逆侯莫名担忧起来,问计于曲垄毅,道,“父亲,是否立即召回豫恒?”
主攻战舰早已驶向荒岛,召唤已然不及,曲垄毅命下全军将速程放慢,站立舰端,眼观旌旗,猎猎山风之中,旌旗原地飘扬。心中权衡,以龙骑士的性格和能耐,决计不会如此唯唯诺诺,虚张声势。
许久,曲垄毅才道:“豫恒已前往,若是半个时辰不见任何动静,我军将战舰开近,炮轰荒岛,将整个岛粉碎在海上。”
阴阳使道:“曲老远见,我们审时度势,相机行事。”说罢,阴阳使对曲逆侯道,“公子爷不必担心,我军先谴队都是能征善战之人,不会有事的。”
天边晚霞渐渐敛去,眼看暮色已将,曲逆侯看着天边的景色,幽幽道:“但愿如此吧!”转身走回舰舱,背影甚是寥落。
阴阳使猜度,曲逆侯的心情落差太大,不会是担心出师不利吧!疑惑中,问道:“曲老,公子爷他……”曲垄毅道,“侯儿担心豫恒的安危。”
阴阳使道:“刚才他不是这样的?”
曲垄毅道:“那是他忽略了龙骑士这一节,最近军中流言甚多,其中传得最多的是,扬言圣母有一支不亚于圣母铁骑的神话部队,而这支部队的番号就是‘护国长风’,而海军陆战队的队员也是从护国长风之中精选得出,平时混迹于军中,如马军、步军、火头军、弓弩手等支队里。只有遇上棘手的事情,才会动用。没人知道他们是谁,包括护国长风中的军卒,都无从知晓。”
头等重要军情,阴阳使听得入神,言道:“海军陆战队,末将怎么从未听说过啊?”
曲垄毅道:“那是将军不舍分神,一心钻研兵法战阵,所有无关军政的言语,都被自动排挤掉了。”
阴阳使笑道:“曲老过誉了,末将粗人一个,舞枪弄剑倒还可以,至于书嘛!钻研二字末将哪称得上啊!咦,曲老,你说护国长风的海军陆战队真有那么神吗?”
曲垄毅也是疑惑一片,难以断定的道:“宛如一个传说,只闻海军陆战队与以往的军队性质不同。”
阴阳使道:“迥异何在?”
曲垄毅道:“海军陆战队不随符行,就算圣帝在世,也无法将其调动,他们只听命于一人,那人便是龙骑士,护国长风的最高统帅。”
室录掺合道:“曲老的意思是,要是龙骑士命其刺杀当朝皇帝,他们也绝无二话,是吗?”
曲垄毅道:“真若如此,这支部队就难以应对了,我们只顾说话,不知前方战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