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市比S市要冷很多,阴雨绵绵的,比下雪还冷很多。早有车在机场等着。迟早早和郑崇上了一辆,而一起同来的几人上了后面的车。
迟早早的外套有些薄,一上车便响亮的打了个喷嚏。郑崇侧头看了她一眼,又抬腕看了看时间道:“我有个合同,先送你去酒店。”
迟早早没想到他会那么忙,她跟着来就像是无理取闹一般,不自在的点了点头。
郑崇不再说话,到了酒店也没下车,安排了人带迟早早去订好的房间。迟早早过来。本就是想和郑崇在一起,见他那么忙,有些悻悻的。
那人将迟早早带上楼安顿好便离开,房间里虽然有暖气。迟早早却觉得冷冷清清的。她一向都不喜欢住酒店,再怎么豪华,服务再怎么周到,也是冷冷清清的。
外面阴雨绵绵,迟早早不想出去,洗澡换了衣服之后便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才没看多大会儿,门铃便响了起来。
郑崇不会那么快回来,迟早早没什么劲。磨磨蹭蹭了一会儿才去开门。
门外是郑崇安排送她上来的人,见到她,那人递过了一盒药,微笑着道:“这是预防感冒的药,郑总让送过来的,这边温度要低很多,迟小姐小心别感冒了。”
微微的顿了顿,又接着道:“迟小姐要出去吗?我送您,郑总恐怕要晚上才能回来。”
听到那药是郑崇吩咐送来的,迟早早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嘴角微微的弯起。笑着道:“谢谢,天气冷,不出去了。”
那人点点头。又客套了几句,才离去。迟早早的心里乐滋滋的,精神了几分。本是很讨厌吃药的,却乖乖的将那冲剂冲了喝了。
郑崇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迟早早在沙发上睡得迷迷糊糊的。闻到酒味和淡淡烟草味儿的时候,人已在郑崇的怀中。
“怎么不在床上睡?”郑崇将她放在床上,扯了扯领带,眉头微微皱起。
迟早早迷迷蒙蒙的,嘟嚷着道:“我等你回来……”
本是打算等他回来再睡的,看着电视看着电视的不知道怎的就睡着了。
郑崇的眉头又紧了紧,将外套丢到一旁,道:“药吃了没有?”
迟早早的脑子清醒过来,嗯了一声便揭开被子下床,道:“我去放洗澡水。”
“不用。”郑崇一口拒绝,侧头看迟早早已经下床,唇边溢起一抹笑,又点点头,道:“也行。”
迟早早不知道郑崇的小心思,屁颠屁颠的去给郑崇放水去了。郑崇看着她的身影懒洋洋的,等她快要放好水,才进了浴室。
顺手关上了门,也不顾忌,就开始脱起了衣服来。修长的手指利落的解开扣子,褪下长裤。
迟早早放好水,回过头,郑崇已经脱得只剩片缕。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往上涌,脸哗的一下子红了起来。她赶紧别过头,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我还没没出去。”呆围圣弟。
郑崇挑了挑眉,慢悠悠的道:“你不是说帮我洗吗?”
边说着,边慢悠悠的靠近迟早早。迟早早背过身子,不敢看他,结结巴巴的道:“我是说帮你放水。”
“哦,是吗?”郑崇拉长了声音,复有慢悠悠的道:“好事就坐到底,既然都帮我放水了,那也顺便帮我洗吧……”
放水和洗那能一样吗?!迟早早涨红了脸,磨蹭着想要离开,转身却撞上了温热的胸膛……
活生生的美男沐浴图啊,迟早早被迷昏了头,任由着郑崇的唇齿一点点的纠缠。温热的水从头顶落下,单薄的衣衫下渐渐湿透,紧紧的贴着娇躯。
大掌隔着布料游弋,唇齿间纠缠孟、浪,zhuo热的温度让迟早早忍不住的想逃。手将抵住胸膛,隔开了一些,红着脸低低的道:“忙了一天,你累,你你你先洗澡……”
郑崇又将她勾到了怀中,低笑着附在她耳边暧昧的道:“这种事,男人怎么能说累……”
说着,头微微的侧开,垂头又吻住了唇。
他的嗓音低沉,暗哑,却很有莫名的诱惑力。迟早早的脑子又是一热,抵住胸膛的小手无力的垂下,任由着他汲取。
温热的水刺激着感官,一片氤氲中,一室的旖旎。郑崇一点点的shun、透,由上而下。
迟早早从来不知道,那个被她调戏了会脸红的人居然会有那么一面。承受不住,想要逃开,却被他扣得更紧。
当被抵在墙上,身下一沉,他带着抹戏谑逗弄樱粒时,她终于忍不住,紧咬住唇带着哭腔道:“郑崇,你你你……怎么会这样。”
以前不是禁欲系的么,现在怎么那么……meng。浪。
郑崇轻笑了起来,手将她扣得更紧,附在她耳边悠悠的道:“食髓知味不知道么?开了hun,自然是要吃个够。”
说完这话,他又用力了一些。迟早早不防,脸上涌起红晕,想起他那话,又紧紧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
郑崇怎么忍心让他隐忍着,牙关轻挑,撬开牙关,细碎从唇齿间溢出来。
说是让迟早早帮着洗,最后她却是郑崇抱回床上的。郑崇已经穿上了浴袍,唇角含笑,慢悠悠的翻着文件。
迟早早累得没有力气,想起他说的开了hun,又忍不住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问道:“那你那你怎么都会?”
是啊,他可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是生手,有条不紊的,哪里是没那什么过的人了。
郑崇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道:“有些事情,那是本能,无师自通。”
他的语调悠长,又似是有些暧昧,迟早早红了脸,跟鸵鸟似的,将头埋入了被子中。
郑崇轻笑了起来,关掉了房间里的灯,将床头的台灯打开,瞥了被子中的人一眼,道:“很晚了,睡吧,明天我让人带你去附近的景区转转,等处理完手上的事情,我再陪你去玩玩。”
迟早早的脸红得跟熟透的虾子似的,不敢将头露出来,闷闷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