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孟空蝉怎么那么多师妹。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我就想起了凤蓉娇几人。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我这个做师兄的动手了,芙敏你做事太过。”孟空蝉有些伤感的道。
“动手就动手,真以为怕你啊,从反出蛊门那一天我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余芙敏大声说道。
接着,孟空蝉叽里咕噜念起了咒语,随着咒语的响起,地上的土块都活了起来,朝前不断的翻涌。
苗疆的石头蛊我只是听说过,而眼前的阵势实在让人大开眼界。
见到石头蹦来,余芙敏伸出尖利的指甲在空中划了两下,然后在男孩的身上拍了一把。
男孩被拍之后,就笔直的躺在了地上朝着乱蹦的石头滚了过去。
男孩用自己的身子压下了乱跳的石头,等他站起来的时候已经全身伤痕。
虽然他已经死去,但是斑斑的伤痕还是让人触目惊心。
第一回合,谁也没伤到谁,接着孟空蝉从腰里拿出一个罐子,然后放出了一只六七寸长的红色蝎子。
蝎子跑的很快,眨眼之间就到了余芙敏的手臂,而余芙敏非常的淡定,用手轻轻一弹就将蝎子弹了出去。
弹走蝎子后,余芙敏念着咒语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娃娃,娃娃在空中转了几个圈,蝎子就被一束束的火苗给包围了起来。
火焰蒸腾,孟空蝉很是愤怒:“哼,南洋婴尸降,芙敏你还是学了害人的降头。”
余芙敏不屑的冷哼一声:“眼力不错,不过你以为我这婴尸降只能生几束小火苗吗,今天叫你尝尝厉害。”
余芙敏打了几个手势,空中的娃娃就大哭了起来,而他一哭,一片灰蒙蒙的雾气飘了过来。
雾气犹如薄纱,不过速度极快,孟空蝉瞅着前方猛的大喝了一声,雾气就被震的倒退了十好几米。
余芙敏眉头紧皱接连打着手势,倒退的雾气又飘了过来,不过它不是冲着孟空蝉去的,而是冲着我来了。
真是的,哥就那么好欺负吗,还是以为哥就是个软蛋啊。
看见灰蒙蒙一片,我抬手打出了四张符咒,两张护体符在周身形成了一个光圈,两张五行火符朝着雾气飞了过去。
那股雾气经过烈火的焚烧一下子化为了虚无,余芙敏惊的脸色大变:“真是看不出还有一个高手。”
她在我身上打量了几眼转身就走,而就在这时,孟空蝉脚尖一抬就把围着蝎子的火苗全部踢了过去。
余芙敏何等的耳力,听到后面动静,身子一侧就躲过了火苗,不过在她身后的男孩可没躲的过去。
那个男孩当即成了一个火人,他在火焰中咿呀乱叫,而余芙敏只轻笑了两声就走向了前方。
看着她窈窕的背影,孟空蝉的眼里有隐约的雾气,在余芙敏走了很久,他才抬起了脚步。
我问孟星瞳他的父亲怎么会这样,孟星瞳说,上午那几个虽和父亲也是同门但不是一个师父,而这个余芙敏不但是真正的同门,而且青梅竹马。
孟星瞳这么一说我顿时恍然,而此一战最可怜的就数那个男孩,他被大火烧成了灰烬。
一路上我都在为那个男孩惋惜,而孟空蝉扭过头来说,你不觉得这是那个男孩最好的归宿吗,化为灰烬总比给人当傀儡要好的多。
我想了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于是默默地念了几遍往生咒。
孟空蝉人品不错,我本打算第二天向他打听莫天仇的事情,而就在我打算出门的时候,一个包着头巾的中年妇女找了过来,她是谁呢,我一瞅这不是凤银花吗,她怎么找来了。
“高人啊,高人,昨天我实在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我不是人,我真不是人。”凤银花进门就大骂自己。
看她好像是来道歉的,而且一脸的诚意,我淡淡的道:“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反正孟族长也没死,这下也没人惦记族长之位了。”
“哎,昨天我是猪油蒙了心,瞎了狗眼,我现在想起来都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昨天你打的太好了,要不是你那几巴掌我永远醒悟不过来,你觉得不解恨再打我几个巴掌,使劲打。”凤银花红着眼睛道。
她这是唱的哪一出啊,难道被孟空蝉训了,还是害怕被报复所以来讨好于。
她神色不定,眼神着急,瞅了两眼我便猜出这女人有事,于是说道:“你有什么事就说吧,不要遮遮掩掩的。”
凤银花恭维道:“你是仙人,什么都逃不出你的法眼,是大姐想请你去我家一趟。”
她终于说出了真实目的,只是我和这几个人并没有什么交集,于是犹豫了一下道:“你们有什么事情呢,能不能过几天呢,我现在要出去。”
凤银花哽咽着说道:“我们错了,我们实在不敢打扰了高人的大事,只是只想耽误高人一会时间,就一小会。”
她昨天还霸道嚣张,今天怎么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什么事情能让一个人忽然间转了性子,或者本身就有阴谋。
如果是阴谋那她也装的太好了,我想了想否定了是阴谋的想法,觉得还是过去看看。
凤蓉娇的屋子在寨子的南边的小湖的上面,那里风景秀丽,阳光明媚,着实是一个好地方。
我在凤银花的带领下来到了凤蓉娇的屋子,而进去以后我发现苏麻萍也在那里,她们见到我跪了下来。
“高人,我们错了,你就放过我们吧,我们今后再也不敢了,我们如果下次为难星瞳侄女,你就掐断我们的脖子。”
她们跪的整整齐齐,可把我吓了一大跳,连忙扶起凤蓉娇说:“大婶,昨天我也有不对,我太鲁莽,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各位多多包涵。”
凤蓉娇显得很是慌张:“不不不不,是我们的错,我们不是东西,以高人的能耐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我们,我们错了,真的错了。”
她们一个个这个样子,是个傻子都知道有事,我沉思着问道:“大婶,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们能告诉我吗。”
凤蓉娇苦着脸点了点头,然后叫苏麻萍把门关了起来,揭下了头上的头巾。
揭下头巾后我看到了她们三人竟然全都成了光头,光秃秃的脑门上没有一根头发。
看到这副尊容我非常的惊讶:“这是怎么回事呢,你们一天时间成了这样。”
凤蓉娇低着头道:“我们错了,真的错了,求求高人就饶了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我忽然间明白了过来,她们以为是我给剃了头发,所以才百般讨好。
我轻声说道:“各位,各位真不是我,我还没有不知不觉给人剃头的本事。”
看我怎么也不愿承认,凤蓉娇叹了一口气道:“我们这不是剃的是中了邪术,最近我只得罪了你一个高人,不是你又是谁呢。”
她们昨天亲眼看到我一张符咒让山泥鳅倒地不起,而今天自己就成了这副样子,以为是我给施了法。
“真不是我,我没那么小心眼。”我解释着说道。
“高人你就原谅我们吧,我们真不敢造次了。”凤银花竟然拿出一大把钞票和两个金簪塞进了我的手中。
哎,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其实也怪不得她们,对于女人来说头发实在太重要了,更何况苗族之中的女人,还是寨子里有头有脸的女人。
我轻轻的将金簪放在了桌上然后说道:“各位大婶,我发誓这真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绝没有干这样的事情,你们要是想叫我帮忙,那大家可以商量一下怎么解了这个邪术。”
“真不是你!”凤蓉娇有些不相信的道。
我摇了摇头:“大婶你要知道我是道门中人,道门中人可不会轻易发誓的,我都发誓了你还不相信吗。”
凤蓉娇一脸苦涩:“那不是你是谁呢,要是以后再也长不出头发这可怎么见人。”
她们几人就像霜打了的茄子,我想了想道:“这样吧,大家去找找族长,看他有什么看法,毕竟他见得多些。”
凤银花捂着脸非常的不情愿:“丢死人了,丢死人了,这下把人丢大了。”
凤蓉娇拉开了她的手掌:“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为了以后能长出头发,大家就去见见族长吧。”
说完,我们一起去找了孟空蝉,也许因为听说了这几人难为了孟星瞳,孟空蝉有些生气,把我叫进屋子聊了几个小时才答应见了她们。
当看了这几人的光头之后,孟空蝉一言不发,在屋子里不停地转圈,转了好几分钟才说道:“这是南洋的秃头降,中降者无论男女三天内都会脱光头发,没有解药的话,这辈子就顶着这个光头了。”
怎么还有这么古怪的降头,我有些忍俊不禁,而凤蓉娇着急的问道:“师哥,可有解法,你就帮帮我们吧。”
孟空蝉抬了抬眼皮道:“想要解了降头必须找到下降的人,找不到,谁也解不了。”
凤蓉娇,凤银花非常的着急:“这可如何是好,这好如何是好。”
这时,孟星瞳走了进来淡淡的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没了头发吗,不解就是了啊。”
孟星瞳这是还记恨这几人昨天对自己的挤兑,她这么一说,凤银花,凤蓉娇都羞愧的低下了头去。
而我走到孟空蝉的身边小声的问:“族长,你可知道这个下降的人是谁。”
孟空蝉望了我一眼道:“还能有谁,余芙敏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