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他们所有人怀疑自己看出不妥了,初夏接下来便在府里乖巧的呆了几日,每天就是带着几个小家伙玩玩,看着倩儿他们做做功课什么的,装的自己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以防这些人生出警惕。
估摸着自己也乖巧的差不多,是时候不引起他们怀疑的时候。
大概是约莫过了十来天了,有一日,初夏好似突发奇想般,跟桔儿说起了珠宝店的生意,说她有个挣钱的好法子,要找人来商量商量。
初夏喜欢做生意的事情,府里的人都知道,尤其跟在他身边的桔儿和玉荷,更是知道王妃挣钱的欲望是非常强烈的,她从来都不会放过任何挣钱的机会。
所以,桔儿一听初夏说起珠宝店的事情,她立即笑着道,“王妃,你是不是又闲不住了,想着法子折腾买卖?”
初夏看着她笑起来,“嗯,有这个想法。”
桔儿一听,立即就道,“那我去喊青宇来,这些日子珠宝店是青宇一直在打理着,他比较清楚。”
因为之前初夏一直跟裴宁轩,以及青宇他们试探打探,那些人自然也都看出了初夏的怀疑,所以他们命令桔儿时刻看着初夏,怎么都不能让初夏发现他们最近在做的事情。
所以,桔儿这一听初夏惊心思放在了做生意上边,很是开心,觉得终于能分散初夏的怀疑了。
初夏点点头,示意她立即去喊青宇过来。
等青宇来了,初夏胡乱跟他说了一通他完全不知道的事情,其实那些事情是初夏以前在书本上看到的,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咱说什么,自然更是将青宇绕的云里雾里。
见青宇回答不出来,初夏就故作不是很高兴,让他青峰找来,说青峰经常在外边行走,准是知道这些事情。
青宇也知道青峰没空,便笑着说,“王妃,珠宝店一直是属下在打理,你有什么不明白的,细细跟属下多讲几次,属下自然就明白了。”
初夏冲他挥挥手,皱着眉说,“你只是清楚珠宝店的事情,外边的事情还是青峰清楚,他最近不是经常帮着你们家王爷出去和人谈生意吗。”
“王妃。这……”青宇显的很为难,最近青峰被主子派去执行别的任务了,主子吩咐过,没特别的事情,府里的事情就他处理着。
初夏看青宇这般,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她便故意板起面孔,望着青宇,“怎么,是因为你们也觉得我不是这府里的主子,我说话也不好使了?”
这种罪名青宇可不敢担当,要是王妃发火了,即使是王爷来恐怕都镇不住,而且王爷心疼王妃,最后责任还是他。
他立即摆着手说,“不是,不是。”
“那就去。”初夏想了想,又接着说了句,“记得,别惊动王爷,你们家王爷最近不知道抽哪门子风,不让我去打理有关生意方面的事情。”
青宇闻言,抽了抽嘴角,既然王爷在抽风,王妃为啥还要这样坚持呢,万一让王爷知道了,受罚的是他们。
但是这话,青宇可是不敢说,只得应下,出去寻青峰。
他想着,反正他也在边上看着,只要青峰不乱说话,王妃也问不出什么。
青峰是在半个时辰之后,匆忙赶过来的。
因为裴宁轩他们费了那么多心思只从靖王妃手里拿到半块玉,商量了许久,只得另行她法。
这回青峰归来,初夏倒是敏感的发觉,青宇身上没有之前她闻过的那种血腥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类似脂粉的味道,倒是让初夏有些纳闷。
这几个人,除了青宇,也没听说谁有了媳妇什么的,莫非这青峰因为年纪大了,憋不住了,去外边寻乐子了?
不过,这个不是重点,初夏很快就将这事情暂时放下,开始和青峰商讨有关生意的事情。
在青峰面前,初夏仍是说了一顿乱七八糟的,青峰也不懂,初夏装的很无奈,烦躁至极的样子,说还是晚上和他们的主子商量算了。
然后她只是随意问了几句青峰最近的事情,就很轻易的打发他走了,但是在他身上,初夏趁着所有人不备的时候,撒了些药粉,只要到晚上,她必定能跟着线索,追寻青峰去过的地方。
这药粉还是当初在宫里的时候,文宝被洛玥给掳走了,之后南宫冷月特意制出来,让裴宁轩去找文宝,剩下了不少,初夏就以防万一,偷摸留下来,估计裴宁轩他们早就忘了这回事了。
到晚上,初夏将晟儿和睿儿两个小家伙哄睡了之后,便去了隔壁,自己和裴宁轩住的屋子。
裴宁轩才沐浴完,身上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色长袍斜靠在屋里的小塌上看书,但是意识好像并不在书上,他放在小桌子上的书迟迟没有翻页。
最近,初夏很少看到这厮如此慵懒的样子,事实上,好似两人成亲之后,她就很少看到他这样。
他们成亲没多久,两人便去了京城,在京城出了那么多的事情,每天精力交瘁,哪里会如此。
此时,这厮因为半靠在小塌上,身前的衣服松松垮垮,露出了一大片麦色的肌肤,再加上他才沐浴完,一头长发松散在背后,如此妖孽的模样,让女人看了,当真是一种极致诱惑。
也难过,这厮总是这样招女人。
初夏若不是晚上有事,非得将这厮给推倒。
即使是知道等会要去办正事,初夏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随后她一边走近小塌处,一边低声道,“在想什么呢。”
裴宁轩好似突然惊醒过来,他看着初夏,冲他伸出手,“过来。”
初夏走到小塌边,看着他挑挑眉,“嗯?”
初夏一走近,裴宁轩伸手便将初夏捞进怀里,随后将她的身子放平,让她平躺在小塌上,头枕在他腿上。
他低头看着初夏,迟迟未出声,但墨黑的双眸深邃无比,神情极其复杂。
正当初夏觉得纳闷,出声要问他的时候,他突然低头,吻住她。
这次的吻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霸道,跟狂风骤雨般,使得初夏很快就迷失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