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烙将手中的放明珠放在桌子上,夜明珠有着清润晕白的光芒,比起蜡烛的光要柔和一些,也要亮上一些,照在那个男人的脸上,越发显的玉一般的润透了干净。
“你怀疑,他被下了毒了?”
“是,”杜安容感觉同阎烙说话很轻松,因为这个男人很聪明,往往她只要说出上半句,下半句他就可以猜的出来。
“我一直感觉我哥傻的有些奇怪,我娘和那个杜阳……”恩,她不叫爹,没感情,都是用名子直接称呼,“他们不是近亲,而且他们的身体都是正常,没理由我哥出来会是一个傻子?”
“还有,你这是什么眼光?”杜安容这差些都是跳起来了,“我很这正常的,我没有疯我也没有傻,”她不知道以前的杜安容是什么样子,可是她敢保证,她很正常,是一个很正常很正常的人,她都正常了快30年了。
阎烙敛下眼睫,他再次拿过了桌上的夜明珠把玩了起来。
这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杜安容等的都想上去掐他的脖子了,好歹也是说句话行不,她真的等的快要抓狂了。
就在她这耐心即将用尽的部时候,总算是听到了那一阵子冷风般的语调,
“明日我会帮他看看的。”
“真的?”杜安容立即将一张脸笑成了一朵花。
“恩,”阎烙从桌上拿过了一本书,然后抬起脸,“怎么,你还有事?”
“没了,没了,”杜安容连忙的摇着双手,她转过身,就向外面跑,元宝见她走,也是迈着自己的小胖腿跟着出来。
而杜安容算是松了一口气,她这下放心了,还好不算是难请,就是那人的性子真是够怪的,她连说话都得多长几个心眼,她都要替这男人的老婆掬一把同情的眼泪了。
这日子过的一定挺辛苦的。
第二天,她一早就爬起来,难得的没有赖床睡懒觉,她要先去将看看昨天种的种子怎么样了,是不是要浇些水,最近天气有些干燥,又是好久没有下过雨了,如果不是他们有水车,可能种在田里的庄稼都是要被旱死了。
怕是到了秋天之时,也要颗粒无收了。
路也已经修到了中间,再是过个把月,就能修通了,而她的油菜子也就是芸苔,也正了有地方可以晒,这样一想,好像事情挺多的,她也要让铁匠准备压油的设备才行。
她曾今在见过一套农村人用来压油的设备,虽然落后,但是,好就好在,不用电,而且出油率很高,油渣不但可以用来当肥料,她以后还有大用的,做什么用?当然是要种蘑菇了,这可是极大的美味,而且还可以做出好几样的菜色,他们这里还空下了很大的一间大屋的,她准备等到秋收之后,就用来种蘑菇,这样到了明年三月之时,就可以吃了。
杜安泽不明白的将自己手腕放了桌上。
奇怪了,他并没有生病啊,为什么要给他诊脉来着,他的身体很好,吃的好,睡的香的。
阎烙将自己手指按在了杜安泽的手腕之上,半天后,他才是松开了手。
而他抬起脸,盯着杜安容,然后再是将视线移到了于素娘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