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长篇小说)
《明月边城双面人》
原著古龙续写桥头柳
第二章过把官瘾(12)
“阴阳地”菩萨指的是守第一重牢门的萝卜头皂隶甲、守第二重牢门的萝卜头捕快甲、衙门捕快头赵捕头。
除“余遗德”外,众人在欠11两银子的折子上摁了手印画了押。
面对众人不信任的目光,野狼不屑一顾,他对着牢门外喊皂隶甲。
皂隶甲果真来了:喊什么冤,哭什么丧?
野狼掏出一块腰牌:喊这个冤,哭这个丧。
皂隶甲一见腰牌,垂头低声下气开牢门:大哥请!
野狼回头对众人:你们好生呆着,数一百下我就回来!
野狼走后,众人在心里默数,刚数到66,野狼回来了,他大声嚷嚷:你们刚数到66吧?六六顺,出来,跟老子走!
母鸡变公鸭,众人惊呆了,听到“跟老子走”四字顿悟,争先恐后夺牢门而出。
野狼等大家都走了,回头对“余遗德”笑。
野狼:现在喊我一声爷还来得及!
“余遗德”侧耳:听不见,进来说!
野狼进来:现在喊我一声爷还来得及!
“余遗德”:什么?你那腰牌是狼皮?不对,是芋头皮!
野狼掏出腰牌给“余遗德”看,喝道:瞎了你的眼,是芋头皮吗?
“余遗德”眼疾手快,夺过腰牌,夺门而出。
守牢门的皂隶、捕快,见“余遗德”手中腰牌,一路绿灯放行。
密室。
野狼向赵捕头陈述了丢腰牌的经过,赵捕头给他一个嘴巴子。
赵捕头:为何不马上追?
野狼:当时迈不开步,好像他给我使了定身法!
赵捕头:得了,立马做两件事:第一件,去把瘦狗、肥猪、绵羊、猴精、耗子欠的银子追回来;第二件,“余遗德”就是双面人,马上找到他的踪迹向我禀报!
野狼:是!
赵捕头:知道去那儿找吗?
野狼:少不了两个地方,一个是华府华美珠那里;另一个是“明月边城面馆”……
赵捕头:你开窍了!
华府后花园。“绿苑”的“孤居”。
“余遗德”到来的时候,不但华美珠和翠竹在,明月边城面馆的明月、边城、明珠也在。
“余遗德”笑:都在啊?
华美珠把“通缉越狱逃跑的双面人余遗德、帅侍萍”的《通缉令》给余遗德看:是不是在通缉你啊?
余遗德:是!哪来的?
边城:我在街上看见偷偷撕下来的……
余遗德:你们和华小姐认识?
明珠:是这样,翠竹常陪华小姐到我们面馆吃面……
余遗德:屠夫帮的无赖没再去骚扰吧?
明月:狗改不了吃屎,仙侠,能不能带我们去个没人骚扰的安静地方?
华美珠:对,我和我爹说好了,再见到你,同翠竹一起跟你去!
余遗德:世风愈下,哪来世外桃源?实在要去,让我想想。
翠竹:你慢慢想,我也好慢慢问。
余遗德:你问!
翠竹:官场抓“双面人”是你;抓帅侍萍也是你;现在抓余遗德还是你!你到底有几个名字呀?
余遗德:名字不过是个符号,凡事与时俱进,他们想抓我多少回我就有多少个名字!
翠竹:如果他们不抓你呢?
余遗德:不抓我?不可能!他们生出来是专门抓我的;我生出来是专门被他们抓的!
翠竹:我说如果不抓你!
余遗德:如果?如果不抓我?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华美珠:你名字多了我们记不住,你能不能定下一个名字给明月、边城、明珠、翠竹和我5人叫?
余遗德:行啊,你们为我取个啥名?
翠竹:仙侠!
余遗德:太“仙”,难孚众望!
边城:大侠!
余遗德:太大!众望难负!
明月:恩哥!
余遗德大笑:羞煞俺也!
明珠:多面大哥!
余遗德:值得考虑!
华美珠:还是“双面人”通俗,金面、银面,两个面,就叫“金银大哥”吧!
余遗德:众人管我叫双面人,你们管我叫“金银大哥”,这两个名字好!巧!妙!
突然,传来急促的叩门声:笃笃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