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十的利润?
祁东城惊讶的差点把舌头给咬掉了,瞪着云思晚,没想到她会有这个胆子,居然和薄少狮子大开口!
刚想呵斥云思晚,意识到薄少竟然没有出声,难道薄少……
祁东城又一次惊讶的想咬舌头了。
云思晚像是猜测到他会答应,一点都不担心的靠在十一的怀里,安心的睡觉。
十一挺直腰板,尽心尽责的做她的移动抱枕。
对面坐着的薄浅彻锐利的鹰眸盯了她好一会,最终不动声色的垂下。
……………………
下车,暂时入住祁东城安排的住处,环境虽然不大,胜在干净。
云思晚不管他们,她是随便挑了一间房间,澡都没洗,直接就扑倒床上,继续呼呼大睡。
睡的迷迷糊糊之间,一个翻身就感觉好像趴在什么上,手里握着什么东西,闭着眼睛,凭着本能的揉了揉,原本软软的,渐渐的变硬了,还有点……烫?
什么鬼?
云思晚睁开眼睛,猝不及防的就跌入一双深邃无波的墨眸里,顿时脑子就空白一片。
薄浅彻没有戴银色面具,清俊的脸上五官无一不弥漫着寒意,下颌线紧绷的几乎能滴出水;墨色的眼眸里却渐渐的涌上了红色的血丝。
她下意识的顺着他冷硬的下颚看向他的身下,自己手握住的东西,眼神里划过一丝懊恼,小手完全避开蛇蝎xiu的一下子缩回来。
迅速坐起来,屁股往后挪了挪,声音里有着恼火:“你没事进我房间,睡我床上做什么?”
薄浅彻保持着躺着的姿势没动,眸光深谙不定的看着她,声音沉冷:“这是我房间!”
云思晚抬头扫了一眼,环境好像是比一般的房间好,想来应该是祁东城给他安排的,自己之前太困了,完全没有注意到,暗暗的骂了一句脏话。
“就算是你的房间,你可以叫醒我啊!”妈的,该不会趁她睡着后占她便宜了吧。
薄浅彻寒气逼人的眸光盯着她,没说话,紧抿成直线的唇瓣夹杂着几分嘲弄。
云思晚咬唇,想起来自己一睡觉就没人叫得醒的臭毛病,瞥了他两眼,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转身就要下床。
双脚刚落在冰凉的地板上,手臂上多了一道力量,她没有任何的防备,猝不及防的就被巨大的力量撤回去,短暂的几秒天旋地转,她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双手被他钳制,双腿被他的膝盖压制住,丝毫都动弹不了。
黛眉紧蹙,绯唇轻抿,刚准备叫他放开自己,他突然就低头,精准的吻上了她的唇瓣。
清澈明亮的瞳孔倏尔扩张,反应过来便是拼命的挣扎。
换做普通男人早就被云思晚给撩倒了,可偏偏牵制住她的人是薄浅彻,这个男人好像生来就是她的克星。
这些日子她不是没有和他过招,但从来都没有赢过他!
从来都没有!
薄浅彻的吻如同他的人一样,给人一种冰冷,不容拒绝的强势,游舌在她的口腔里肆意的掠夺,没有半分的顾及。
云思晚感觉他是在羞辱自己,哪里受得了这种挑衅,在他快要深入咽喉的时候,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张嘴,迎合他……
原本闭着眼睛的薄浅彻忽而睁开眼睛,冰凉的眼眸里有几缕火种在窜动,似是探究的打量她。
明净的眼眸里划过一丝狡黠,他捕捉到了,但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云思晚张嘴不是为了配合他,而是为了咬住他的唇瓣。
洁白的贝齿用力的咬住他的下唇瓣,很快血腥味就蔓延整个口腔,弥漫在空气中。
薄浅彻的动作停下,深眸复杂的盯着她看。
她像是泄愤,恶狠狠的又咬深了几分,这才松开他的唇,唇齿间弥漫着浓浓的腥甜味,而他的下唇瓣早已被鲜血染的红色液体,妖娆魅惑。
红色的血珠一滴一滴的落下来,落在了云思晚锁骨的小窝,香艳的红与白皙胜雪的皮肤形成了很强烈的视觉对比。
云思晚伸手恶狠狠的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冷笑:“我就当被狗啃了,滚!”
“又做春梦了!”语气是肯定,墨色的眼眸里嘲弄尽显。
“关你屁事!”云思晚扬了扬下颚,骄傲的宛如一只美丽的孔雀,“我就是和乞丐做,也不会和你做,细得和绣花针一样,还是留给唐笙儿慢慢享用吧。”
她才不稀罕!
绣花针?
薄浅彻的脸色彻底阴寒下来了,瞳仁里的血丝越来越多。没有男人能受了女人在这方面的歧视和羞辱,他也不例外。
想要再次抓住她的手腕,这次宁挽歌有了经验,迅速的躲开,有一丝自由的双腿也没有闲着,开始反抗。
两个人瞬间就在床上动起手来。
枕头、被子全掉地上,然后是床垫,整个是被打变形了。
至于床板,一根根的断裂,最后彻底报废,两个人陷入焦灼的僵持中,身上的衣服被热汗湿透了。
云思晚集中精神对付着薄浅彻,长发凌乱,有几缕被汗湿了,服帖的趴在脸颊处。
薄浅彻以为她懒了大半个月,身手会有所生疏,没想到她撑的时间比自己预估要长,的确是一个很难缠的女人。
不过,到此为止。
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出手掐住她的脖子,云思晚反应过来了,但是身体的灵敏度却跟不上,没有躲开。
干燥而冰凉的手掌无情的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都摔在墙上按着,居高临下的眼眸盯着她,仿佛是在嘲笑她的弱小。
云思晚大口大口的喘气,胸前跟着起伏,有汗水顺着颈脖流进了她的胸前衣服里。
干净澄澈的眼眸不甘心的瞪着他,虽然不服气,却还是清楚的认识到,她和薄浅彻之前是有差距的。
她注定不是他的对手!
薄浅彻一只手掐着她的颈脖,另外一只手牵制住她的双手,低头就朝着她的颈脖吻去。
云思晚还没有放弃,抬脚就朝着他的裤裆踹去。
他要是敢,她绝对要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