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青听着婉婉悠扬的歌声,满意的看着在座的几个人安静的表情。
单雨弹的很好,此时雅座的门突然被打开进来了几个黑衣男子,黑幕被打开明亮的夜明珠映照着整个房间。
“老板要不要。”几个类似保镖似的男人恭敬的站到中间男子的身边。
妈妈也纷纷赶了过来,“老板对不起。”
落青盯着男人的背影,不知道自己这运气是好还是不好这来挖人砸场子就碰见了老板。
男人站了起来不说话的样子让人更加不敢呼吸,他没有带纱帽,单雨站在台上紧张的不得了。
落青用眼神示意她放心,男子转过身子,一身黑白相间的长袍,蜜色的肌肤,浓密的长眉,英挺俊逸不凡的脸眸脸上是一副狐狸般狡猾。
只是现在的样子却有些不爽,是的落青看到两个字不爽。
他根本不在乎在场还有其他客人,“这就是你们安排的节目,到是比不上一个我连名字都没听过的花楼的姑娘来的强。
“老板是我的错。”妈妈弯着腰四十多岁的样子比一般青楼里的妈妈年轻了许多。
落青看着觉着就是只两面虎,方才在楼下对着客人的样子和现在完全两样。
只不过更加好奇这个男人的身份,要是换成自己还是其他人估计这会应该先是忙着安抚客人。
不像现在其他人除了方才看表演的时候有些反应此刻都是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
“好了下去吧别给我丢人。”
转而才回过头看向台上的单雨,“方才姑娘说我们的舞不过如此,我倒是有些好奇,虽说姑娘刚那曲子弹的不错不活要说舞我倒是保留几分。
呵,落青纱帽下嘴角微扬,很好。
“既然公子不信可以一去便知,是不是真的眼见为实。”单雨鼓足了勇气说道。
这有这一次机会,不能错过不能错过。
男人深思了一会,“各位可有意?”看向身后的人。
“看看也无妨。”其中一人开了口。
“既然如此那今日的账就算我的,姑娘请把。”男人开口道。
“老板。”几个守卫面面相觑,那有自己开花楼还带着客人跑到别家花楼捧场的道理。
却又不敢说,老板的脾气可不是他们能摸得透的。
“怎么还不来,会不会不成功啊。”
“是啊,春香楼里的姑娘肯定又漂亮又厉害。”
“别这么说我们要相信晴姑娘。”
“来了来了,同哥哥你回来了。”兰儿站在门口就看见跑过来的周同。
“你没事吧,姐姐呢?”兰儿问道,自从小姐像大家说自己是她的妹妹自己也就跟着周同喊小姐为姐姐。
周同即为同哥哥,“嗯,来了兰儿你快叫大家去准备。”
“太好了我这就去。”兰儿开心的往里面跑。
“这是那啊,这里还有青楼?听都没听说过。”
“是啊不会是那种小妓院吧,我可受不了那里的姑娘胭脂味可让人受不了。”
呵,落青笑笑就跟在最后面,几人对话也是听的一清二楚。
不过说我这个她倒是没太多情绪,因为这些基本上能想到的问题她都已经考虑到过。
“公子就是这边,请。”
“单雨姑娘,你回来了。”守门小厮喊了一声。
司徒逸望着牌匾“雨花楼”看着倒是不像青楼。“进去看看。”
入眼的是一条绵长蜿蜒的走廊,走廊的两侧像极了普通的庭院却又不像。
因为两侧没有一朵鲜花,只有无尽的绿草,让人惊叹的是一眼望去能看见星星点点的荧光。
“夜光,竟然全是夜光。”有几人不仅妙哉。
这那里是青楼仿佛是在一片郊外,没有预想的胭脂味虫鸣声伴着草香。
落青笑了笑想起之前,原本这周围是摆了花的,可看着看着自己就觉得特别碍眼,然后就有了现在。
看来效果还不错,司徒逸也是为之一愣,看着极为普通的地方,进来却是别有洞天让他不仅有些期待。
也让人想起之前杨雪凝的舞原本神秘的荧光一个只是用了荧光粉而另一个则是真正的夜光。
“美,美的自然。”原本还有些拘谨的人也都放松了下来。
“公子里边请。”单雨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也不在那么紧张。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还能看到自己。”
“还有这纹路很是悦目。”
“这里居然有这么多的石材。”其他人可能不知道这东西,可司徒逸却是知晓的。
因为这种石材的建设司徒府就有,这种石材的建筑自带纹理彩绘,当初自己还是从一位石材商那里见到过。
因为实在漂亮他就重金买了一些回来,而当时的价格他要是没记错可谓是一尺就要千两白银。
自己也就弄了些快存放在了自己宝器房,可这里却满满的铺了一地,足有百来块之多。
“看来这家花楼的主人也不是那么简单,至少加上之前的事他不会单纯的以为。”
在整个足有一百二十平方的大厅里,落青设立一个前台类似于客栈的那种。
还有接待的姑娘,比奢华她知道她比不过春香楼可是这创意除了她以外恐是无人能及。
“单雨姐。”
“灵儿,给这几位客人安排一个大的包厢。”
“包厢?是包房的意思吗?”有人不解道。
“单雨姐,给。”
单雨拿了一个牌子,“几位随我来吧。”
十几个踏着大理石的人地砖走上了二楼,经过每个包厢都有一男一女站在门口。
男子穿着黑色的紧身衣,女子是粉色的长裙,头都利落的盘了起来。
“就这了,开门。”单雨朝着最外面的一间包厢走去,门外的男子快的推开门。
这是什么东西,几人一进屋就被屋内的东西给看花了眼。
单雨也不急,朝着门外的女子道,“去把画册拿过来。”
“是。”
“几位不用客气请坐。”单雨扬了扬手。
“坐?这连椅子都没有坐那?”
“就是这不里不会穷的连椅子都没有吧。”
“几位客官多虑了,椅子就在你们后面。”单雨指了指那用黑锦布绣花而成的沙。
“姑娘你可不是和我们开玩笑这奇奇怪怪的东西能叫椅子。”
“就是就是。”
“公子。”单雨聪明的看向了司徒逸,只要面前的人男人一句话一个动作其他人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司徒逸倒是有几分好奇,步子优雅的走了那沙上坐了下来,黑白色相间的长袍和黑色的沙融合在了一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