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鹜冷笑着道:“你还有脸问我?宁醉蓝,你真是好本事!我撞破了你的龌龊事,你就去宫里搬了个封号!真以为本王不敢把你怎么样?”
琢磨他话里的意思,似乎就是今天出了事,而且还是与她身家清白有关!
宁醉蓝问心无愧,一脸坦然的冷笑:“到底出了什么事,还请王爷明示,不要云里雾里的打哑谜!”
“你真要本王说个明白?”楚子鹜眼睛里燃着火,狠狠的瞪着她。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大胆的说!”宁醉蓝俨然把自己放在高姿态,她干脆走到院里的石凳边坐下,拿着圣旨把玩,一副不把楚子鹜放在眼里的样子。
楚子鹜更怒,喝道:“把那个人带出来!”
侍卫应声,下去了,没一会儿又回来,就驾着一个男人过来。男人已经被打的满身是血,面目全非,赤着上身,伤口一条条的,几乎没有完整的皮肤。
宁醉蓝扫了一眼,见不认识,便不在意的看向楚子鹜:“这人怎么了?”
“你不认识他?”楚子鹜反问。
宁醉蓝摇头。
看她表情泰然自若,隐隐还有上位者的威严与自信,楚子鹜突然就爆发了,将埋在肚子里的火气一股脑儿的发泄出来,夺过侍卫的剑,剑尖挑着那个男人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来,冷冷道:“宁醉蓝,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不承认?你的脸皮也真是厚,是不是要我杀了你的奸夫,你才知道痛!”
奸夫?
宁醉蓝蓦地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怕是有人又忍不住了,陷害了她一把!
可惜,这招数实在太卑劣,楚子鹜中招,无非就是因为那晚他被打晕,知道她房里还有别的男人,可实实在在的证据,他一样也没有!
陷害她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鹜王府里,和她有深仇大恨的,就只有那一位了。
宁醉蓝一点也不着急,慢悠悠的点头:“好啊,你杀吧,杀了他正好死无对证。”
楚子鹜眼睛赤红:“你的意思就是承认了?”
宁醉蓝冷笑:“子虚乌有的事,我凭什么要承认?所谓通奸,我猜也只是这个男人单方面的供词吧?我倒有别的办法,能让他说出通奸以外其他的话来!”
“你要让他说什么?”楚子鹜正在气头上,才中了计,其实没多久他就清楚这是有人陷害,但宁醉蓝屡次削他的面子,他乐得看她出丑。
宁醉蓝扫了一眼跪在院里的人,点名道:“夏冰,你让人去厨房给我准备晚膳,再烧些热水,吃过晚膳我要沐浴。”
夏冰无声的点点头,却不敢起来,她们被罚跪,是楚子鹜的命令。
楚子鹜阴沉着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已经越来越纵容宁醉蓝,若是以前,宁醉蓝敢顾左右而言他,他早就发怒了!
也可能是因为他看到了宁醉蓝的本事,知道她无论处于何境地,都会先让自己舒舒服服的。
“去吧。”
楚子鹜一出声,夏冰等人立即松了一口气,忙起来各自去忙了。有人还因为跪的太久,差点站不起来,在同伴的搀扶下才离开。
宁醉蓝这才不紧不慢的走到那个男人的面前,男人仰着头,触碰到她的眼神,就如同被割了一刀猛的一颤,好凉的眼神!
“是谁指使你来坏我名声的?”宁醉蓝盯着他,一字一顿的问。
男人压下心底的恐惧,露出哀求的表情来:“蓝儿你为何装作不认识我?蓝儿,快救救我啊!”
“死不悔改!”宁醉蓝冷笑一声,转头道,“王爷,借你的手下去帮我找点东西。”
“好!”楚子鹜点头,“但我怎么相信你没有与他有染?”
宁醉蓝厌恶的看那男人一眼:“这种货色,也配站到我面前?”
她说的没错,楚子鹜冷静下来,就知道宁醉蓝不可能看上这样的男人。
“蓝儿,你怎么翻脸不认人?你亲口说的你最喜欢我的老实忠厚!说你愿意养我,我们双宿双飞……”
话没说完,宁醉蓝的刀已经从他面前划过,男人后知后觉的舌头一凉,掉下了一小截,顿时流了满嘴的血,痛感这才蔓延开!
“再出一点声,我让你再也不能说话!”宁醉蓝凌厉的眼神如刀子落在他的脸上,男人吓的连连摇头,疼痛难忍也不敢呻吟出声!
楚子鹜的侍卫很快回来,拿来了宁醉蓝需要的东西。
一个小方盒,还有一个小火炉,一块烙铁。
小方盒打开,里面装了几条蠕动的细长虫子,还带着泥土,不知道是从哪儿挖出来的。
宁醉蓝二话不说,用刀在男人的腿上割了个小口子,刀尖挑着虫子放过去,嗅到血腥,虫子立即欢腾起来,顺着男人的伤口钻进了肌理!
他的皮肤随着虫子的游走凸起了一块,在众人的视线内,沿着小腿往上游走。在场的人不由得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看宁醉蓝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敬畏!
“等它爬到你脑袋里,就会慢慢的啃食你的脑浆,吸你的脑髓,不过你也不会死掉,而是顶着一个空空的脑壳,只知道吃喝拉撒,变成一个可悲的傻子……啧啧,我知道你嘴硬,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承受这种刑罚?”
宁醉蓝嘴角噙了一抹淡淡的冷笑,艳丽的面容在夜色中美轮美奂,却又带着一股残忍的肃杀之气。
“啊……”
男人痛苦的呻吟着,眼神中满是挣扎,他震慑于宁醉蓝的残忍无情,又更怕他说出实话后没有利用价值,更不得善终!
“爬到大腿了哦,马上就到腰了。”宁醉蓝冷笑着补充。
男人怕的要死,却又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说。
宁醉蓝突然一甩刀子,割过他的腰,将爬到腰的虫挑出来扔到一边,目光中带了一丝诧异:“你真嘴硬,若能受得了我下面这招,我就放过你。”
说着她拿起烙铁,指挥侍卫:“脱了他的裤子。”
楚子鹜大惊失色:“你要干什么?”
宁醉蓝面不改色:“在他的命根子上烙个印记。”
楚子鹜的脸都变得通红,气的无语,指着她结结巴巴道:“你,你是个女人,怎么能……”
怎么能不顾男女之防,做这样的事!
“脱!”宁醉蓝厉声喝道,前世的曲折经历,她什么没有见过?自然也见识过各种残忍的刑罚,要折磨一个男人,用这种方法,不仅不会杀了他,还会极尽羞辱,她就不信这人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