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京监狱内的工作人员绝大部分都已经逃走,剩下的为数极少,差人同样如此。
狂神组成员把复仇当作第一要事,找到了没逃的这些,五花大绑之后押送到地下室里,开始清算从前的旧账。
马老四不知去向,李恪只看到三名当初参与污陷自己的坏东西,此外还有十几名没见过的,一个个全都面如死灰,如丧考妣。
现场气氛很热烈,大伙各自围住自己的仇敌,有的在一边起哄,有的直接动手折磨,惨叫声此起彼伏,仿佛屠宰厂里集体杀猪。
玛汉把当初折磨自己的狱卒一只耳朵割下来,强迫其吃掉,然后是另一只耳朵。
没了双耳的狱卒苦苦哀求:“饶命啊,我知道错了,我是混蛋,是小人,你们宽宏大量,放过我吧。”
玛汉:“当年你一次次折磨我,把许多别人干的坏事强加到我头上,这笔帐到了必须要清算的时候了。”说罢,满脸亢奋的笑容,手里的小刀转来转去,随时可能会割点什么东西下来。
狱卒:“冤枉啊,全都是奉命行事,上头要求这样做,我别无选择。”
玛汉:“当年你折磨我的时候那个表情,多来劲啊,现在怎么软蛋了?”
狱卒:“一直以为天国来的仙人会遵守承诺,不伤害投降锦纶联邦人士,不拿平民一盆一碗,没想到会这样,否则的话我早跑啦。”
玛汉:“干了坏事,当然要负责,现在才知道后悔来不及了。”
狱卒肚皮被划了一条大口子,灰青色的肠子流出来。
李恪坐在椅子里,看着这情形,感觉很没劲。
没人知道马老四在哪里,也许知道,但是不肯说。
玛汉继续给仇敌上刑,把肠子打了漂亮的蝴蝶结,挖出一只眼球,斩掉几只手指。
狱卒哀号:“啊——痛死了,给个爽快的死法行不?”
玛汉:“不行,还没玩够呢。”
狱卒:“我又不认识你。”
玛汉:“这是因为我参加敢死队之后英勇战死,然后换了女人的躯壳。”
这个完全是自吹自擂,她从来不曾英勇过,参加两次战斗,不曾杀死过一名敌人,没有任何像样的表现。
狱卒:“你是谁啊。”
玛汉一字一顿地说:“我就是被你们关在黑牢里一百二十多年的玛汉!”
狱卒自知在劫难逃,绝望地嚎叫:“我在监狱里上班才有八十几年,你被抓进来不关我事啊。”
玛汉:“你打过我,拧断我的手指,揪掉我的胡须和头发,踢打我的**,不止一次这么干,而是许多次,如今终于轮到我来收拾你。”
狱卒:“大家都这么做,我只好随大流,这是没办法的事。”
玛汉:“我打算给你吃一粒大还丹,然后再接着慢慢上刑,争取多玩几天,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狱卒:“你一刀把我弄死好啦,不要再这样折磨下去,好痛,好惨啊——!”
玛汉用小刀在狱卒脸上刻画了一只乌龟,往肩膀里插进两根带许多刺的玫瑰枝条,说要看看会不会生长出盛开的美丽花朵。
狱卒:“不会的,肯定不行。”
玛汉:“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对待科学要有严谨的态度,这个试验一定得做。”
张龙和赵虎在折磨一名差人,这家伙曾经参与在天谕书院外面的酒吧里对李恪的陷害和抓捕。
张龙将这厮的蛋蛋弄出来,割断了连接的管子和筋膜,捧在手里,严肃地问李恪:“老大,要不要留下泡酒喝?”
差人:“不要这样对待我,把蛋放回原位吧,求求你啦,我不想做一只太监鬼。”
李恪笑了笑,平静地说:“我没兴趣,这两只东西随你怎么处置,泡酒喝也好,扔火锅里涮着吃也罢。”
张龙:“我想把它弄烂。”
李恪:“不必再问我,爱怎么搞都行。”
两只沾血的蛋被扔到地上,然后一只大鞋底落下,听声音就像踩碎了两只枣子一样。
被捆绑得像只粽子一样的差人看着自己的蛋被踩烂,发出尖锐刺耳的惨叫,久久不肯停息。
张龙把仙力凝聚为刀,准确无误地划过,将仇敌的小鸟割下来,然后抛到空,当这只血淋淋的破玩艺儿落下来时,已经变成了几十片红乎乎的肉。
赵虎哈哈大笑:“龙哥好手艺,以前是不是当过厨子?”
张龙:“没学过烹饪,倒是修道的时候,师傅常常叫我用念力来削东西,起初是水果和豆腐,后来就是石头和肉,离开师傅两百多年了,这个手艺倒是没忘记。”
差人结束哀嚎,愤怒地叫嚣:“你们如此邪恶,一定会有报应的。”
张龙:“当年你把无辜的我抓进牢里,刑讯逼供,栽赃陷害,今天就是你的报应,至于我对你所做的一切,绝对是正义的行径,恶棍就是应该受到惩处。”说罢,抽出一柄小刀,看似很随意地挥动了几下,差人肚皮上的衣服连同皮肤被削掉了六片,许多血流出来。
李恪大声说:“这里如果有谁能够提供黑衣老头马老四的准确藏身地点,就可以活命。”
然而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看样子他们真的不知道。
一名狱卒说:“马老一身修为惊天动地,在仙界闯荡千年难逢一败,如果他老人家知道我们在这里受尽非人折磨,一定会把你们这群恶人斩尽杀绝。”
狂神组成员发出哄笑声。
雷媚把一名女狱卒衣服扒光,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插进其体内然后拍照,间或用刀子在皮肤表面乱划几下,许多人在一边围观,提出种种离谱和荒谬的建议。
王朝说:“我去找一头小猪来,塞到这婆娘肚子里,再让她把猪生下来,让她做猪妈咪。”
禾大壮说:“我看不可能,小猪塞不进去,老鼠还差不多。”
女狱卒惊愕地尖叫:“不要啊,我最怕老鼠。”
原来仙人也会怕老鼠。
雷媚:“你的咪咪经我的精心雕刻之后,像不像一朵盛开的红玫瑰?”
女狱卒:“像你M个头。”
雷媚:“当初是你用捆仙绳把我吊起来,打得体无完肤,今天我也要加倍讨回公道,让你好好享受一番。”
李恪转悠了一圈之后,走出门去,因为这里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太刺耳,感觉很烦,非常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