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跃和荆玉瑶开着跑车在前,大奎开着一辆面包拉着五个人在后,在这条街上开转。荆玉瑶是梁跃带来认人的,就她见过打人的,带上她免得抓错人惹不必要的麻烦。荆玉倩告诉荆玉瑶看着梁跃算是找错人了,她也恨不得马上抓到凶手呢。
姬芸本来也要跟着,但是梁飞一时清醒一时糊涂的,她不放心梁飞,所以没跟着,但是告诉荆玉瑶,抓到人头一个通知她。二B小辛在农机胡同马路边上走着,边走边打听,严赫参与打人就是他打听出来的,这条街他很熟,是这里的常客,加之他说不烂的铁嘴,和这里的老板野鸡们几乎都有点头之交。由于严赫打扮很有特点,所以没多大一会儿,还真被小辛给打听出来了,赶紧跑到在道边缓步前进的梁跃那辆跑车前,告诉梁跃:“就在那一家叫‘温暖’的小旅店里呢,我认识它旁边的小姐,说进去半天了,和一个黄头发女的。”
梁跃一挥手:“走,抓人!”
梁跃荆玉瑶在前,大奎领着几个大小伙子在后,浩浩荡荡就要往“温暖旅店”里冲,到了门口让一个老婆子给拦住了:“几位,你们是要住宿呀还是包钟点呀?”
梁跃说:“找人。”
“那你可不能进去,在我这住的客人我得保障人家不受干扰,要找谁?我去给你们叫一声去。”
梁跃一扒拉她,直接就闯进去了,那个老婆子刚要撒泼,让大奎一薅衣领扯住了,蹦了好几蹦都没挣开,眼看着这帮如狼似虎的大汉冲了进去,她赶紧换了套路,嬉笑着对大奎说:“大兄弟,你们找人就进去找吧,薅着我干啥呀?”
大奎骂了一句:“敬酒不吃吃罚酒!”然后放开她也跟着进去了,这个老婆子回身就跑,拖鞋都跑掉了也不回来捡了,光着一只脚就跑进旁边的旅店找电话叫救兵去了。
梁跃他们进了温暖旅店,一楼几个房间是休息室和一间厨房,两个小姐在里边懒散地半倚在休息室的沙发聊天呢。看见梁跃他们进来谁也没当回事儿,撩了一眼就又开始聊上了。
梁跃把楼下的房间都翻遍了,再没有人了,带人就上了楼梯,到了二楼是一条长廊,一边是窗子,另一边是一个挨一个房间,这一条走廊大概有十五六间。
梁跃从头一个开始敲,也不等里边的人开门就往前走,每个门擂三拳,一直敲到最后,然后回过头来,站在走廊的尽头大嚎一声:“着火啦!”大奎他们一字排开,也盯着这些门。
十几个门,有六七个打开来,没开的估计就是没人的了,有的人走出来看,有的伸出一只脑袋来看,都不知什么情况,新来的客人战战兢兢的,开始还以为公安抓嫖呢,听见梁跃喊着火了反倒放了不少心,一般老客人都知道这里很罩得住,不会有什么事,但是正办正经事儿的时候被人敲鼓一样的擂门,还是吓了一大跳,有的“扑哧”一下就一泻千里了,有的“嗞溜”一下就成软小二了,都没好气的出来看。
在众多的脑袋中,还没等荆玉瑶指认,第五个门里伸出的一个脑袋就被大奎抓住了,这小子脑袋上一圈染得焦黄的头发很是扎眼,和荆玉瑶描述的一样。
大奎抓住他的后脖颈子对荆玉瑶喊:“你来看看是不是这小子?”
梁跃和荆玉瑶从走廊尽头往回走,沿途告诉那些面带惊慌的人:“都回屋里去,没你们的事。”
这些人还真听话,一看梁跃他们这一帮不是好惹的,都蔫了吧几的缩了回去。
梁跃和荆玉瑶来到第五间门口,荆玉瑶看了一眼这个只在腰间为了一个单子的黄毛,点了一下头:“就是他!”
这小子就是严赫,正在里边和她的马子快活呢,被梁跃给敲出来了。梁跃一推严赫,和大奎荆玉瑶一起进了他的房间,随手关上了门。
这房间不大,除了一张大床没多大空间,他们几个一进来地上就满了。
严赫被梁跃推得一屁股坐下了,惊恐地问:“你们要干什么?”里边还有一个人,正躲在被窝里一拱一拱的穿衣服呢,被大奎抓着被角一抖,里边的一个年轻女人就chun光大泄了,首先映入大家眼帘的是一个雪白的大屁股。
这女人也是一头的黄毛,还有一身的白肉,被子被掀开了倒没怎么惊慌,很从容的抓过衣服往身上套,一看就是个久经风雨的油条。
大奎盯着这个女人穿衣服,在她抬腿翘腚的时候找点乐子看,梁跃可没这心情,又问荆玉倩:“你确定那天打大哥的有这个小子?”
荆玉瑶说:“错不了,他压着我老半天,你看,他脸上这两道伤就是我挠的。”黄头发女人一听,在背后使劲儿打了严赫后背一拳:“好你个严赫,背着我去压别的女人,你说,她哪点能比得上我?”
她这么一说,荆玉瑶还真的仔细看了看她,对梁跃说:“你看着女的是不是有点眼熟?你还记不记得她了?”
这时这女的已经穿上衣服了,梁跃也打量了一下她,忽然想起来了,这女人不是曾经在跟着霸王的老婆大野马一起。在医院来打自己和荆玉瑶的那个邵蕊么!她是邵成名的堂妹,和霸王也沾着一点亲呢。
不过梁跃这时候的目的是抓打大哥的凶手,不愿节外生枝,对邵蕊说:“你消停呆着,没有你的事。”然后抬手一拳,把坐着的严赫打翻了。
这时严赫也已经认出荆玉瑶来了,知道这下子坏了,人家这是寻仇来了,啥也别说了,俩手抱头,身子一蜷,把挨打的姿势摆得相当正规了。
邵蕊一看不干了,在床上往起一站,俩手叉腰:“你们想干啥?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罩着的?”
上回打架荆玉瑶吃过邵蕊的亏,这次自己这方占优势,她不说话荆玉瑶还看她来气呢,她这一咋呼荆玉瑶当时火就上来了,在地上就把邵蕊脱在地上的高跟鞋拿起来了,“嗖”的一下也上了床,拿着高跟鞋的尖后跟就开始刨邵蕊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