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素颜长成这个样子,也难怪你不能以真面目见人。
不过算了,反正我和你永远不会成为真的夫妻。
但我还是要你必须每天化妆,因为来我们家的社会名流很多,到时候要是看到我的未婚妻竟然长的那么惨绝人寰,我会抬不起头的。
虽然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要是给我丢人就是你的错了。
苏暖暖,我就对你直说吧,等你嫁进我们叶家后,身份不会比仆人高多少。
所以如果你无条件做到我说的一切,我还可以让你过得稍微快乐点,不然的话。”
“啊。”
叶贤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因为墨天焱将叉子插在了他的手上。
“哎呀,有一只很大的苍蝇刚刚飞到了你的手上,而我手上当时的工具只有叉子,所以你没事吧?”
墨天焱说这话的同时,又用力的叉了一下叶贤的手。
接着叶贤就开始接二连三的惨叫,而这样的情况一直等到苏暖暖上楼回房才宣告结束。
“你一个下等的仆人,竟然敢废了我的手,我要杀了你。”
叶贤现在左手拿枪,双眼充血,一心就想要杀了眼前这个废了他手的男人。
“叶贤,杀了我,你母亲也活不了,这样你也无所谓的话,那就快动手。”
墨天焱一脸的无所谓,因为他知道叶贤绝不敢拿他母亲的生死做赌注。
但就算他不知道,这世上能动的了他的人也只有他爷爷和他大哥了。
苏暖暖回房没多久,墨天焱就以给她送衣服的借口再次进了她的房间。
而现在苏暖暖正坐在沙发上,笑着看墨天焱将罩在衣罩里包裹的密不透风的衣服一件件的放进衣柜,接着她高兴的站起来问墨天焱说:“焱,这些是墨衣无缝的衣服?旗袍吗?”
“旗袍的话,离开叶家就给你穿,在叶家绝对不行。”
墨天焱很清楚,旗袍绝对不能在叶家穿,倒不是他怕叶贤对他心爱小女人起了坏心思。
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他自己,因为他一看到他心爱小女人穿旗袍,他的身体就容易起变化。
但总不能在他心爱小女人现在住的房间里洗澡吧,所以他只能忍着不要那种福利了。
“好吧,那你就先把我脸上的雀斑去掉好了。
刚刚你也听到了吧,目的达到了。”
墨天焱没有拒绝,从浴室拿了毛巾就温柔的给他心爱小女人擦掉了脸上的黑点。
“焱,我刚刚就想问你,为什么叶伯父叫你苏管家?”
苏暖暖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她还是想听墨天焱亲口告诉她。
“我是妻奴啊,如果要取个假名的话,当然要和你同姓,不然怎么叫妇唱夫随啊。”
明明是夫唱妇随,但墨天焱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完全无节操的把他心爱小女人放在第一位。
“我和你只是领证还没经过父母允许呢,什么妇唱夫随的,你怎么脸皮这么厚?
再说了,我还小着呢,不急那么快和你父母见面。
倒是你都快30了,你爸妈心里肯定特别为你着急吧。
我说会不会讲不定哪天,他们就偷偷给你灌晕了,然后就把你的终身大事给解决了。”
苏暖暖这想象力真是天马行空,但她还真是想对了。
因为墨天焱爷爷还真在前两年做过这种事,只不过最后墨天焱哪怕是醉了还是特别讨厌女人,所以这事最终是没有得逞。
“暖暖,不管谁把我灌晕了,只要那个想和我厮守一生的人不是你,灌晕我的人就绝对得逞不了。
暖暖,我墨天焱老婆这个位置非你莫属,任别的女人在高的身份地位都休想染指这个位置,除非我死。”
墨天焱这话说的特别认真和肯定,苏暖暖心里像吃了蜜一样。
第二天,苏暖暖醒的挺早,因为昨天她没办法去没看妈妈,今天怎么说也的去了。
于是她像往常那样揉着眼睛坐起身,然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在睁眼。
睁眼后,她就惊呆了。
她心想,为什么,为什么墨天焱这男人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最令她想不通的还是,为什么上身赤果的墨天焱,会打开她的衣柜,然后从中拿出一件男士衬衫。
“墨天焱,我需要一个解释。
而我希望你能说的合理一点,不然我可能会暴走。”
苏暖暖现在是真生气,因为自己是下了那么大的决心才说服自己住进叶家的,
如今要是因为墨天焱这样做就前功尽弃的话,她难免是有些担心和埋怨的。
“暖暖,你不要多想。
我昨天除了亲了你的额头外,并没对你做过别的什么事。”
墨天焱听到他心爱小女人不太开心的声音,连忙解释。
“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苏暖暖很不满意墨天焱的答非所问,所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特别严肃。
“你难道不知道吗?我这样做是在保护你。”
墨天焱说这话的同时,正在低着头扣袖扣。
“这样的保护给我停止吧,我不需要。”
苏暖暖走到墨天焱面前,帮他扣着另一个袖口的钻石袖扣。
但那钻石袖扣也不知道和她作对还是怎么的,她怎么扣都没扣进去,最后她火了干脆扯了袖扣扔在地上说:“我不喜欢这个袖扣,你为什么不戴黑桃袖扣了?”
苏暖暖在墨天焱面前果然温柔不到五分钟啊,就恢复本性了。
“暖暖,你说不喜欢,我就不用了。”
墨天焱说这话的同时,把另一边扣好的那个钻石袖扣也扯了扔地上,接着他又柔声的对着他心爱小女人说:暖暖,在这里用黑桃袖扣太惹人注意了,因为那是我的标志性物品。
还有,暖暖,如果不是叶贤这人太烂,我不会不顾你也许会讨厌我的想法,而选择睡在这守护你。”
墨天焱说这的时候,指着是chuang旁边的地。
“焱,你睡在地上?”
墨天焱点了点头。
“不穿衣服睡在地上?”
墨天焱摇了摇头说:“我有轻微洁癖,穿衣服睡地上已经是极限了,怎么可能不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