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疯狂的报复,她失去了那个爱他的男人。
每天都需要吃大量的镇定剂才能够睡着,每次醒来的时候,她都感觉到司徒锦坤还没有离开,还依旧在她的身边,守护她。
司徒墨宸办好一切的时候,将宾客的事情安排妥当之后,才回到老宅里面,看见柳倾夏还没有睡。
司徒墨宸靠在房子的边上,看着忙碌的柳倾夏,她在给陈絮做夜宵,好久陈絮都没有睡着了,今天家庭的医生打了一阵镇定剂,她才睡过去,她要准备熬好粥,等着她起来吃。
司徒锦坤的葬礼是在十天后举行,这十天发生了太多分事情。柳倾夏都有些觉得自己撑不住了。
葬礼的那天下着微微的小雨,柳倾夏一身黑衣和司徒墨宸站在一起,参加葬礼的人很多,但是有多少人是真心的来参加葬礼,她就不知道。
葬礼上带着两个家庭医生,害怕出现什么意外,她肚子里面宝宝还算好好的,没有闹出什么事情出来,但陈絮那边就不知道了。
陈絮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自责,自责自己不应该再去找自己的另外的一个儿子。如果不是他心心念念的想要找回另外的一个儿子,或许司徒锦坤就不会死。
司徒仲霆的眼眸里面有着淡淡的伤悲,伊晴柔知道,所以特意的来陪着她,害怕他出现什么意外,司徒仲霆其实和司徒墨宸很像!
司徒仲霆朝着司徒锦坤坟墓那个方向跪了下去,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养父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那一场葬礼,葬送了谁的谁的心,都无从计较,死去的人,永远是不能体会在世人的伤悲,陈絮恨不得能和司徒锦坤一起去了。
按照H市的习俗,葬礼后的一个月,需要去填坟,柳倾夏伺候这陈絮一起去了,她肚子又大了一圈,只是经过了一个月陈絮变得越来越尖锐,不是身边的人,见到她都有一身的戾气了。
伊晴柔看着司徒仲霆一副失神的样子,不由得说,”你打算去看陈絮了?”
司徒仲霆的手动了动,伊晴柔看穿了他的心思,自己的心思被这个人知道。
司徒仲霆迷着眼睛看着伊晴柔说,“你现在是把我家当成你家了吗?”
伊晴柔看着司徒仲霆这么说,有点难为情了。脑子一动,不要脸的说:“是啊,谁叫我这么可爱,走到哪都有人收留我。”
司徒仲霆听着伊晴柔这么无赖的说,忍不住要吐槽了,“你确定他们是因为你可爱,而不是因为其他的。”说完迷着眼睛在伊晴柔的身上打量,那一夜的纠缠以后,司徒仲霆才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另一份的情感。
其实****上的人,就不应该有感情,因为只要你有弱点就会被其他的人攻击,他一直都知道,这一久,他将自己的心保护得好好的,可是现在他感觉自己的方寸大乱了。
伊晴柔也豁出去了说,“难道你是因为别的?”
司徒仲霆没料到伊晴柔会这么说,有点语塞。
今天是司徒锦坤祭拜的日子,也是陈絮的生日的前一天。来的人都很多,有知名人士有演员明星有少爷小姐。
司徒墨宸特地遥请司徒仲霆来给自己的父亲下墓。司徒仲霆没有拒绝司徒墨宸。
当天,司徒仲霆如期到达,很多人都知道一件事情,就是死人的面子通常是看着活人给的,司徒家是大家族,那些人都是会来。
生意场上的人必要的交际还是有的,柳倾夏因为怀孕的月份大了,司徒墨宸让她在一边帮衬处理事情就好。
柳倾夏知道那个男人是为自己好,也就同意了。
天气阴沉沉的,乌云密布,好像陈絮的心情一样。
陈絮最近因为自己的丈夫的死,开始变得极端起来,对待任何人都没有好感。
以前在她脸上看到的慈爱都不会有了反而是狠厉。
她多了一些尖酸,对待自己也是。
柳倾夏在一边扶着她,深怕她会晕倒,她已经到了极致了。
陈絮在墓地那正好看到了司徒仲霆,怒气便上来了。
他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参与了多少,她只是觉得自己错了。当时就不应该一味的想要找到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是白迟养的。
自己的丈夫没了,她的世界全部都崩塌了,自己的心脏的那个位置空了一块,自己还要说些什么,什么都不能说出来,这一切都是命,她自己的孩子都离开了还想要证明什么,都是自己心脏的位置变得空白。
司徒仲霆也看到了自己的亲身母亲,他的脸上真的不知道要表达什么,只是觉得自己这一切都是错的,轻声说道,“对不起........”
陈絮见司徒仲霆对自己说对不起,怒气更重,直接吼了出来,“对不起!你竟然在说对不起。你的养父杀了锦坤,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这里!”
她的丈夫没了,这个逆子说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她觉得自己想要守护子啊这个男人的身边,简直都是自己的身边的人,感觉自己永远的找不到想要的结果,自己没有想要对未来的事情的改变,自己这些事情都是这个样子,还是想要证明些什么。
陈絮将对白迟的恨加在他的身上,因为昨天才知道司徒锦坤就是死在司徒仲霆养父白迟的手上。
司徒仲霆有点懵了,自己的养父杀了自己的亲生的父亲,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这段时间都躲在自己的别墅里面,伊轻柔陪着自己,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自己的亲身母亲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不信任他,还要这样的做,他感觉自己的整个人都没有感受到变化,对于这些人都是自己都没有救了,想要感觉的变化都让人都没有感受上的变化,对于这些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絮把昨天黑向明说的话,全告诉了懵逼中的司徒仲霆,陈絮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她情不自禁的哭泣了起来,她是觉得自己什么都错了,而且还是错得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