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人我带来了,要不要去看看,”回到城内,就被这天魔拦截下来,听到这话惠可可挑眉看了看对方。
“好啊”说着便跟对方走去,只是当靠近自己的房间时,那入鼻的血腥味,却让惠可可脚步一顿,“你干了什么”
“你不是说残而不死便可吗”说着便靠近惠可可,只是下一秒却被惠可可伸出手推开了他,用极度冷漠的目光看向他。
“我是说残而不死便可,只是你弄脏了我的地方,”一句话让天魔讶异,然后看了看这房间内,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否该同情对方。
还认为这女人会怒呵自己,却想不到仅仅是因为自己弄脏了她的地方,只是当真如此吗
看着对方那剪水色的眸子,仿佛要传过内心看透对方的一切,只是让他失望了看不透摸不着,仿佛是深深的大海,掩盖了一切事物。
沉寂着孤寂着,冷漠如那深深的死海一般,平淡无波澜,却偏偏暗藏危机看不透,许久许久天魔这才道,“那抱歉了,下一次一定会清理干净在送来,”
“随便大不了换房间,”说着便走进房间内,然后推开这大门,只是推开大门那一刹那,脚步却停顿了下来。
看着那狼狈至极的人,此刻浑身上下血染长袍,手腕与脚腕上都有着血迹,整个人几乎可以用面目全非来形容了。
看到自己的杰作天魔很高兴的介绍着,“我怕他跑,挑断了手筋脚筋,在戳了他丹田,你说着法子是不是很不错”
说着便靠近那脸颊,仿佛要从对方目光中看到些许情绪,只是让他意外的却是,并没有半分过多的情绪,仅仅是淡淡的看向他。
“炫耀完了如果炫耀完了,是不是该闭住了,”惠可可淡淡一扫对方,并没有任何情绪,仿佛眼前这半死不活的人并不是她心中所爱。
“抱歉一时话多,”听到对方的话,在看到对方的不耐烦,这天魔撇了撇嘴,这女人比自己还要冷,而且还要桀骜不驯,那高傲的性子真心想狠狠的踩在脚下。
看看她露出那卑微的神情来,不过此刻终究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不过不得不说如此冷酷的性子,当真越来越和自己胃口了。
人类太脆弱,为了感情要死要活他不屑,而此刻这残忍的性子,却刚刚好足够配得上自己,“王后这礼物可喜欢我说了天帝与他,都会送到你面前来,”
惠可可抬起头看了看对方,“自然喜欢极了,”说着便走过去,蹲在对方的面前,就那般的看向对方,眸色内未曾流露任何情绪来。
“那你们叙叙旧,”天魔见此,也出去了,不过心中却叹了一口气,这女人该说无情还是戏演的太好了,刚才连他都没办法感觉到对方任何情绪波动。
“这下子你满意了”看到那女子,他认为自己会愤怒,只是意外平息了下来,淡淡的看着对方,语气很平静,仿佛是久别重逢的平静,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般。
“恩很满意,”女子也淡淡道,这平淡无奇的对方,却让人听得揪着心,此刻这万天昊抬起头看向这惠可可,那目光有着可笑。
“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见到她那一刻就知道了,一切都是真的,在没有半点解开跟理由替对方开脱了,她是他最亲密的爱人,若换了人岂会没有感觉。
若被人控制了,岂会不知道,只是此刻他宁愿这一切都是假的,她是被人控制的,是被人利用的,只是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了是她自己要干的。
“是从进桃源乡那一刻,就是我干的,局是我布,消息是我散出去的,你身上的药是我下,结界是我破,一切都是我做,”那平静的语气,慢慢的吐出这一切。
听到这一切的时候,万天昊突然扑了上去,直接便将对方压倒在地上,用那扭曲的目光看向对方,“为什么我可有对不起你”
“你没有对不起我,错的是你的身份,”抬起头对上那扭红的目光,手下意识要伸出,只是很快却收住了情绪,冷酷的眸色一如既往。
“我的身份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要如此做”他的身份,他是什么身份,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了,此刻才来说身份。
“从我恢复记忆那一刻,就早已经布了局,你不过是我棋盘上的棋子,”对上那愤怒的目光,一字一句道,冷漠的情绪连她自己也相信了自己的话。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会如此对我,你说过喜欢我,我不相信惠可可你骗我,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告诉我”愤怒的声音,在整个西月城内响起。
大门外站着的身影,停顿了脚步,静静的看着那房间内的一切,并没有在伸出手推开门,而是看了看那房间后,掉头选着离开。
正如一开始所言,箭在弦上哪里有收回的机会,宫昱坐在那石凳上,静静的等着里面的结果,该来的终究要来。
“你在心乱”不用说也知道身后的人是谁“宫昱对吧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房间内的人是他”
此刻出现的人便是这南宫珉,那声音她若认识,是这万天昊的声音假不了,没想到对方当真将人抓来了,以前就知道二人的纠葛,此刻没想到终究是殊途同归着。
“宫昱你跟她到底所图何事”南宫珉看了看眼前这男子,仿若那木偶一般听命与她,只是他却清楚,那其中不仅仅是忠诚,还有着一股另外的爱慕。
“所图何事”宫昱看了看那无际的天空,赤眸内闪过了一抹幽光,淡淡的幽幽的有着说不出的情绪,寂寥的神色苍凉孤寂的身形,仿佛要融入那虚无一般。
“此刻除了她自己以外,还有着谁知道啊”就算他也不知道她图什么了要的是什么求的又是什么也许从一开始他就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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