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头,空气闷热,加上有这个突然间就闯进来的女人,让我颇为不悦。
一时间,我根本就找不到任何话来回应她。
而最后,我心里头更是觉得我根本就没有必要感觉不悦,压根儿就不值得。
我转身,靠着电梯的玻璃,脸上的神情缓和了许多,这里是泰国,完全是跟其余的地方是不一样。
最为重要的就是泰国有三样令人无比神秘的东西。泰国佛牌,泰国降头术。人妖,这三样,可以说支撑着泰国的主要经济来源。
想到这里,我自然而然就联想到,面前这个女人,若不是人妖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巫师了。
我的直觉,向来比较准确。
然而,这一次,我却错了,错得非常之离谱。
过了会儿,电梯停了,而女人使劲的按着关闭键,神情阴冷的盯着外头,像是在害怕,突然间会有人冲出来似的。
这一切,都被我收入了眼底,很显然,这是一种类似于恐惧的东西。
电梯再一次往上升,胖子跟我说,赶紧离开。
我点头,心里盘算着,千万不要跟这个女人混在一块,脑细胞都不知道都气死多少。
气氛诡异的变化着,给人一种遐想的空间。
谁知道,那个女人突然间就朝着我跨了两步,一双美眸盯着我,疑惑不解的问道:“你们是从南方来的?”
我瞥了一眼,点了点脑袋,只听她开口说:“我是美裔华侨,罗纳梅。”
听到这,我的视线淡淡的望了她一眼,不解的问道:“所以,你不是人妖……”
“你……”罗纳梅咬牙切齿的瞪着我。
“不是就不是,干嘛穿得跟人妖一样。”我嘀咕着说。
大概是两秒钟后吧,女人脸上不着痕迹的浮现出厌恶的神情,随即就快速的压了下去。
她扭头,强迫着视线落在我身上来,动了动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憋着笑容,等电梯门开了,我看了眼胖子,喊道:“别愣着了,赶紧走。”
我前脚一踏出电梯,手臂就被人扯了回去,我扭头,怒道:“你特么的给老子放手……”
谁知道罗纳梅人摇头,脸上闪过一抹无奈,开口跟我说:“你不能走。”
这一下,我没有废话,直接反手,将罗纳梅甩开了,将她的手扭到身后,她哎呀的大叫一声,我也没管那么多,跟着胖子就窜出电梯。
胖子仍旧是扭头,脸色有些担心的瞥了一眼,担心的问道:“把她扔下,不好吧?”
我冷冷的说:“没什么不好的,我们又不是来玩女人的,跟她一起,又得挨子弹。”
单单是从罗纳梅的行为举止来看,这女人并非是善类,能不惹就别惹。
再说了,那些人可是带真家伙来的。
我们身上没有啥杀伤力的武器,不跟他们玩儿,再说了,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不要惹事生非。
我拿着门卡,打开了房间门,我跟胖子两个人刚走进来,门都还没有关,罗纳梅那个女人猛的就冲了进来,将门关上,她怒气冲冲的对我吼着着:“你这人渣,竟然这样对女人的。”
我满脸不悦,无视她的怒气,叫道:“你是女人吗?怎么看都不像,还有你进我房间做什么?”
不惹麻烦,可麻烦自动缠上来。
罗纳梅这女人的脸皮真特么的比墙壁还厚。
房间里,虽豪华,站了个美女,更让人遐想翩翩。
胖子嘿的一声冷笑着,看着闯进来的罗纳梅,阴森森的说:“你跟进来做什么?想睡觉的话,自己去开房间。”
罗纳梅一点儿也不生分,她踩着高跟鞋,往椅子上一屁股坐下,反倒是像主人那样,好像是天经地义般。
见此,我再气愤也没有用的,这女人是打定要赖上我们的,就算是拿着枪,估计也没用。
像这样的事情,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但是我只是不想跟这个女人纠缠在一块,因为这个女人肯定是会出事的。
我脱了身上的衣服,往床上躺去,满脸疲惫的感觉,躺在柔软的床上,全身都进入放松的状态。
胖子躺在隔壁床上,他悠悠的开口说:“那个谁,她好像是一只鬼似的盯着我们睡觉,挺怪的。”
我喘了口气,满脸无所谓的说道:“她爱看多久就多久,我没意见。”
她只要坐在这里,没别的就好多了。
房间里头,气氛带着几分怪异,像是前所未有的压抑,让人呼吸难以顺畅。
这就是在酒店里头度过的一天晚上,期间,我只是眯着眼睛儿,躺在床上来。
罗纳梅她一直坐在电脑旁,一双眼睛盯着电脑,时不时叹口气。
我躺了两个小时才从床上爬起来,慢慢的开口问罗纳梅:“那些追你的人是你的仇人,你犯了什么错误?”
好一会儿,罗纳梅才扭头,眉头紧紧的皱着,她身手按着额头,才淡淡的开口说道:“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知道的。”
我抽了一口气,从床上起来,盯着电脑屏幕上的东西,那是停留在百度上的词条。
佛牌。
我愣了下,一双眼睛里头带着几分震惊。
她是从美国来泰国,是来找佛牌的吗?
在网络上的所找到的佛牌关系,也就是我所了解的那些信息?
“你是来请佛牌的?”我惊讶的问道。
佛牌这东西,也不是很多人都有的。
但是很多地方上的人,都来泰国请佛牌来戴,为自己带来发财运,改改运气之类的。
罗纳梅皱皱眉头,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看,她开口说道:“哼……请佛牌?那都是狗屁。”
我听了,好笑着说:“很多人都来这里买佛牌的,那些人依然不例外。”
泰国佛牌那可是最为牛逼的,流传于全世界,每一天不知道是有多少人会去买佛牌带的,而且那些人不单单是倒霉透顶的人,还有更多都是商场上的人。
因为大部分的人,都是带有阴牌,当然为了平横体内的阴阳之气,所以又得给自己请一块正牌戴着的。
罗纳梅看了我一眼,而后就从身上掏出了一块牌子,扔给了我说:“我就是因为这个,而才来的,早些年在这边找了个古巴大师买了个佛牌戴着,发生了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