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康布置明日安排,因为淳于琼的原因,改以刘繇带领太史登、王烈、刘裕、陈扬为前锋,陆康和陆骏第二,宗员部最后。(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约定明日一早,大军齐发。
陆骏下发酒食给各军士卒们,陆康亲自巡营,士卒们都很感激。
陈扬部为了准备领路和摆渡,不辞劳苦,连夜招呼下属乡勇们通知亲朋好友,准备船只。
第二日一早,已得各式渔船百余条。
陆骏、宗员部于昨日作战的渡口囤积,做出渡河的姿态,对岸敌军急忙于河对岸布置防务。刘繇部却带着一半船只从南面下游2里出处渡河。
贼军还是发觉了,派出数百人向南往下游而来,此时刘繇的前军,太史登、刘裕等已经渡过了近500人。
陈扬紧急介绍了周边地形:“此处北面是河水的支流,比较浅,深处不及腰部深,东面是小山,若是分兵两处,互为犄角,当可破敌。”
刘裕:“善,将队伍分成两拨,大部分由吾和王师傅、陈扬、姜乐带领在河边等待,一小拨由太史登、太史慈、陈平带领躲到小山南边。”
敌军从北而来,有两条路,一是向东从小山下绕道支流上流浅处,距离要远上五里。第二是直接淌水过支流,距离近。
贼将为角度所限制看不到小山南边的部队,又见刘裕距离支流南岸颇有距离,大吼:“官军将领不知兵,不知在河水边阻击我等,快,渡河。”直接于水浅处淌水而过,攻击刘裕部。
刘裕早让众士卒将部分船只翻过来,在岸边做成半圆的工事,等待贼军围攻。
贼军先是试探进攻,刘裕领众人不得放箭,等贼军走到翻过来的船只面前,便隔着船用矛戟捅。
贼军看到刘裕兵少,不再试探,成群结队轰然而上。刘裕这才让后队士兵准备好弓弩,等贼军到了50步以内,突然站起,弓弩齐发,射倒一片。接着每人自由射击,贼军又有大量倒地。
贼军好不容易靠近了,却被翻过来的船只隔断,船只背面湿滑,翻越不得过,翻过了也站不稳,前队被后队拥挤着,停不住脚步,于是当了靶子被捅翻,官军弓弩手还可以隔着船射击。
贼军只能从两船缝隙处过,却被早已准备好的矛戟手,刀盾手捅翻,砍翻一片,陈扬、姜乐两个杀神,各自获得首级十余。
不多时,贼军损失惨重,贼将正在犹豫是撤退,太史登、太史慈、陈平带着骑兵步兵,从小山南面出来突击。
贼将眼见不敌,带了后队数十人后退。贼兵四散,一部分向北渡支流,互相争抢,但由于河水淤泥,跑不快。另一部分向东南、东北山区而逃。
贼将于渡河时,被太史登、太史慈紧紧咬住射伤,当了俘虏。
刘裕又让几名将军们分开追击,自己带着太史朗和五十人四处巡视,见有较多贼兵聚集,就上去攻击,抓住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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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游渡口,陆康、陆骏见敌军分兵南去,便聚众强渡,击溃北面渡口留守贼军,还抓了不少南面来的溃兵。宗员部北军不习水战,无奈只能跟到最后渡河。
太史登欲严刑拷打俘虏的贼将,哪知道只是吓了下,贼将就磕头求饶,添油加醋将所知道的全都倒了出来。原来黄穰取了江夏蛮酋长的女儿,黄穰和江夏蛮酋长泰山带着前军,渡河已经三五日了,方向是向着东北群山而去。黄穰弟弟黄田和酋长儿子泰格带着部队做殿军。中间部分是其他头领的部族。
刘繇欲抢功劳,于是自带太史登、陈扬、姜乐领兵向东北而去,散开现有的骑兵,在周边30里外侦察。又命令刘裕、王烈、陈平带着这个俘虏和情报快马向陆康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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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烈对陆康说:“贼军裹挟百姓,行走很慢,几天时间估计也不过走了百里,看他们的方向,估计是经过东北方向方圆百里的山区,再往临湖县而去。”
刘裕提醒陆康:“应该请扬州刺史到襄安南面的临湖侯国,借助其周边密集的水网,从东北方向堵截和探听贼军动向,请九龙太守从合肥南下到舒县,从北方堵截贼军,请丹阳太守在铜陵隔江从西南方向堵截贼军。”
陆骏也赞同:“是的,贼军有可能依托东北方向方圆百里的山区,掠夺其周边的粮食和人口,临湖候国最近,最可能被攻击。”
“陆太守,请以我部为前锋,顺着山区边缘快速前进,毕竟我部有200余骑兵,能够较早发现贼军。”宗员的军队没有参加今日的渡河战斗,于是向陆康请了先锋的职责。
陆康说:“宗校尉部骑兵和重步兵较多,山地不便行军,就沿着群山南面平原前进。刘繇部从中路低矮丘陵翻山前进。陆骏和我翻越北侧一些的丘陵前进。各部快速行军,保持通讯,尽量距离保持在20里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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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得了陆康之令,回头追上队伍,向刘繇说:“父亲,且不要行军太快。陆太守令吾部为中路,其实吾部最可能遇到贼军。贼军昨日在港口被骑兵和大戟士、刀盾兵等重步兵打得很惨,现在应该吸取教训,从丘陵山地行军,以使得汉军战斗力无从发挥。”
刘繇说:“裕儿不用担心。早上战斗一场,前面渡河的士兵们都很疲倦,所以吾已将后渡河,没怎么参加战斗的部队放在前面,战斗过的部队放在后侧。”
“太史登领前部千人以松散队形前进:分成若干10个百人纵队,一纵队五列,纵队间隔百米,整体覆盖面积达到2里。后边的1000余人分成3队,姜乐居右,陈扬居左,吾父子、王烈、陈平、太史朗居中。”
“太史慈率领骑兵,与军前做斥候。”
整个队伍看起来前面宽,后面窄,前面稀疏,后面密集真是奇怪之极。
刘繇又专门吩咐几位将军和精锐骑兵们,切勿过分靠前,因为敌情不明,突前是很危险的。
一路行来,丘陵起伏不断,除了零星走散的几个百姓或贼兵,空旷无人。
刘裕叹到:“怪不得曹孙两家在庐江拉锯战斗多年,的确是山水形胜之地啊。”
刘繇:“裕儿,你在自言自语什么?”
“没什么,父亲,我只是感叹,庐江郡山水形胜,面积过于广阔,应该分成两个郡。”刘裕回答。
“非也,非也,”王烈在一旁教育刘裕,“庐江郡,九江郡、会稽郡这些较大、靠山、靠边疆的郡,都设置都尉领兵,专职兵事。太守平日只需要管理好人口密集区就可以了。如果分成两郡,一是不便战争来时统筹协调,二是偏远地区没有足够的粮食资金。”
“郡都尉?怎么一直没有见到?”刘裕又做了好奇宝宝。
“郡都尉是千石高官,本郡有西部都尉,在贼军攻破龙舒国(今霍山县)时,已经战死,所以皇帝才撤换太守,命令陆太守持节督北军平叛。”王烈摇了摇头,耐心解释。
刘裕汗一个:“原来是这样,我又孤陋寡闻了,老师就是老师。”向王烈露出阳光灿烂的微笑,一瞬让王烈想起:他还是个10岁的孩子啊,虽然已经1.4米多了,长得跟个10岁孩子差不多。
行军大半日没有遇到贼军,天色已暗,视野受阻,只能下令于高处结营,特地选择在一座山的西面山腰处,以使做饭的烟火不至于泄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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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众军正在做饭,前军太史登就站在山顶上,向下面着急得挥手。
刘繇、刘裕、王烈、陈平急忙上了山顶,发现远处山头之后,一个山间小村,周边密密麻麻的营帐、军士和百姓,青幽幽的炊烟漂浮在空中,给喧闹增加了宁静。
刘繇急命众人都数数数量,竟然有营盘7、8个,贼兵和百姓近十万人,非刘繇部所能抵挡。马上吩咐部队加快速度吃早饭,并派人传送情报给陆康、宗员。
刘繇自己,开拔后队伍沿着南面山腰前进,力图悄悄绕过贼军监控,占据敌方营盘西面数里外的山头。
中途被贼军发现,但贼军部队太多,像是为那只部队率先攻击官军产生了争议,竟然到刘裕太史登已经占据山头,部队才派出来。贼军杂乱的几个旗号,下面各有贼兵、百姓数千人,闹闹哄哄围住山头。
陈扬、王烈、陈平都坐不住了,纷纷说:“刘司马,敌军太多,要不我们从地方薄弱处突围吧。”
刘繇:“不可,贼军数万,吾等2500不到,逃也逃不掉。突围若是成功,损失也会很大,不如借助地形,以高治下,以逸待劳。”
刘裕:“对,贼军围已经数层,此时突围如何能出?我军陷险地,众将士当英勇奋战,等待援军到来。若援军不到,也需等夜晚敌军稍稍懈怠,才可突围。”
于是各位将军分别守护要害,准备滚石檑木。遍山都是石头,就地取材,并不困难,山上的树木大多被砍倒,做了营寨和檑木。
贼军此时,仍然闹闹哄哄,像是在分配谁打头阵。太史登视力极佳,发现有两个黄字大旗,仔细看一面旗帜下是败将黄田,下面有贼军和百姓万余人,另一面旗帜旗杆高些旗帜大些下一将长得与黄田相似,不过身材要矮些,想来这便是黄穰吧。
山下贼军百姓极多,一眼看去,无边无际。估计不少于二万,围了十重十,水泄不通。
江夏蛮也有数面旗帜,其中一个是泰格的虎头旗,另一面旗帜在后阵,可能是泰格的父亲,江夏蛮的酋长。此外有些杂乱旗帜,估计是贼人的小头领。
各个旗下皆涌出数百人,共计数千,在黄字旗和虎头旗下部队带领下迅速前进,吼着号子,流水般一起向山头围过来。汉军年轻士兵手上都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