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后,孙坚改任徐州下邳国盱眙县丞。(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孙坚是小地主甚至瓜农出身,家里没什么背景,完全是凭着勇猛敢战而获得功劳。现在年龄不过25岁左右,便第二次担任郡丞,看样子是要升官的节奏啊。虽然暂时并不比刘裕老爹刘繇和大伯刘岱级别高,但人家毕竟是一步一个脚印走上来的,是用命在拼,比官二代付出的努力可要多得多。
大县郡丞400石,小县200石,盱眙是数千户的小县,郡丞是负责民政、文书、仓库,和负责军事治安的县尉一起,作为仅次于县长之下的2、3号人物。
刘裕:“喔,幸会幸会,吴景大哥外貌不凡,内有锦绣,一看就是不凡之人。孙郡丞的大名在吴郡广为传播,那是武勇非凡的人,被民众看做是西楚霸王项羽一样的大将,也是吴郡少年们的偶像。”
刘裕对孙坚、孙策父子这命中对手,心怀警惕,仔细看吴景一身装扮,真真是颇为富裕的公子哥,那是200石县丞家属能具有的,从吴景估计,孙坚也应不是什么清官。也不知道孙坚派一向亲近的吴景回吴郡,有什么打算?
吴景:“哈哈,过奖了,刘郎中跟着陆太守3个月平定十万众的黄穰之乱,可谓是少年英雄。”吴景是孙坚小舅子,又作为亲信,跟着孙坚做官,刘裕夸赞孙坚,等于就是夸奖他,吴景自然高兴,对刘裕的印象扶摇直上。
吴轩接着介绍自己的管家和3个小弟0,那位和蔼的管家名叫黄是易,武勇彪悍之人名叫吴昊波,三名少年高大的叫范佐坤,清秀的叫卢大千,小胖子叫周斌龙。
刘裕都一一行礼见过,并不将他们看做下人。这本是现代人的自然反应,吴轩的几名家人却觉得刘裕礼贤下士。
吴景却冷冷地站在一旁,表情颇为怪异。
吴纬韬的家人吴昊波看到太史慈年纪青青便有近1.8m,一双大手上满是老茧,颇为惊奇,便悄悄与吴纬韬耳语。吴纬涛多看了太史慈几眼,刘裕方才反应过来,向吴昊波等介绍了太史慈和陈风。
一群男人,在青楼外互相谦让,最终两边一起踏进春暖楼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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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一个照壁,上面书着:“水国蒹葭夜有霜,春暖月圆共团圆。从便帘栊能爱护,弦静歌歇忆西楼。”
陈风道:“好一个’弦静歌歇忆西楼’,把这个‘忆’改成‘宿’便更贴切了。”把晚上的弦静歌歇后面,不能为人道的情节也暗示出来。
吴纬韬亦到:“可惜不太工整,‘夜有霜’表明季节是秋冬,又怎么会是‘春暖’,不太匹配啊。”
刘裕诗词方面水平不足,但看到陈、吴二人都发表批评意见了,也只好跟着说几句:“不如改成‘月圆红烛共春暖’。”
陈、吴二人盯了刘裕一眼,齐齐道:“裕少年龄最浅,却是我等淫人中的茂才。”
刘裕一阵汗颜,这两人真理解能力真强,比他花多了,不过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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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写得不好,你们写得出来么?”一人大吼,只见他脚步虚浮,面色凶悍,搂着个红衣女子,从照壁后一步步露出来。
吴纬韬“哼”一声,“黄凯辉你写得出来?从寒门士子手里买的吧。”转过头去不理睬他。
这凶悍的黄凯辉被人抓住软肋,顿时暴怒:“你。。你。。,来人给我绑了。”
几名凶恶的家丁冲上来,欲对吴纬韬、刘裕一行动手。却被黄是易、吴昊波、范佐坤挡了回去。
那黄是易、吴昊波武艺颇为不凡,等闲几个大汉近不了身。
太史慈小声对刘裕说:“原以为仅仅是吴昊波武艺不错,没想到这黄是易像个商人,手段也如此不凡。”
刘裕嗯了两下,看黄是易、吴昊波把对方收拾得差不多了,出言道:“吴工作,今日是出来找乐子的,哥哥可别因为这人而影响了情绪。”
吴纬韬道:“好吧,放过他了。”
黄凯辉连忙跑出门外,边走边说:“你等着,我有高手,明天一定把你揍一顿。”其手下也一同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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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纬韬这才解释,这面相凶恶的人叫黄胜,字凯辉,乃是这一带青楼楚馆,妓院勾栏的“妓霸”。常常仗着家世,女票妓不给钱,却附庸风雅,偶尔以一些买来的穷士子的诗词画做女票资。还经常调戏周边的大姑娘、小媳妇,让人颇为不耻,却把他们没有办法。
走入中间最大的一栋绣楼,就见老鸨过来接待:“几位公子是听歌看舞,还是洗澡啊?”
刘裕一阵狂汗,这么直接,红着脸到:“还是先听听歌吧。”
左右不见陈风,进了楼下大厅,见前面一个舞台,上面几个红衣女子正在舞蹈,手舞足蹈,颇露些春光。中间一女,白色长衣,裙裤,轻轻旋转间,有如一朵盛开的白莲花。
女子缓缓停下,唱到:“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台下一人附和:“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喔。喔,却上心头。”
众人一起看向这抢歌人,却见一名青年男子,虽布衣青衫,却身高挺拔,满脸虔诚和陶醉,自有一种清秀昂然之意。
不是陈风是谁。
刘裕、吴纬韬相视一眼,“有奸情”,“此事必有蹊跷”。
一曲舞罢,那女子屈膝行了个礼仪,道:“陈公子,蕊儿已是奴婢犯人之身,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陈风一脸苦逼,道:“蕊儿,我对你的感情你不清楚么?从洛阳到九江,从庐江再到吴郡,一路追得你好苦。”
女子低头不语,陈风又道:“蕊儿,蕊儿”猛走几步,爬上舞台拉人。
蕊儿旁边一个女子,对着陈风猛打眼色,陈风眼中只有蕊儿,哪里看得到。
老鸨招呼几个大汉,将蕊儿和陈风隔开。
吴景道:“这个陈风,为了个女人便如此,真是个纨绔。”
刘裕瞪了吴景一眼,也不说话。
蕊儿抬起头:“陈公子,你身无余财,蕊儿每月便是擦的胭脂、穿的衣裳,也要用数千钱,你一个穷书生,如何能给我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