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可以说了吧,”冷御剑转身坐回到座椅上。【全文字阅读..】
“我要说的都在这封信中,不过你现在不能看,等你走了之后再看,”女子从怀中拿出一封信,看样子是早就已经准备好的。
“你怎么肯定我就一定会答应你的条件?”冷御剑接过信,看着她。
“正如你所说你喜欢聪明人,我也一样,”女子笑面如花,“我用自己的性命保证信中的内容绝对准确,而你的王府我也住定了。”
出了门,女子的笑容一下子收了起来,果然,七冰那个笨蛋根本就没能让渊王爷喝下那药,一个人偶,难道还奢望可以得到这个男人的心吗。
“你来了,”银狐斜躺在软榻上,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女子。
“呵,你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这里,看来你是一点都不怕了?”女子只是微微一愣,就恢复了常态。
“交易完成了?”银狐没有理会女子的话,而是淡淡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女子一下子谨慎了起来,银狐是夙司的儿子,虽然看起来不和,但是血缘这个东西向来都是很奇妙的。
“只要我想,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银狐对于女子眼中的警惕一点都不在乎。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我?”女子好奇的看着银狐。
“我为什么要阻止?”银狐反问,那个人说他是自己的父亲就是自己的父亲了吗?更何况,他可曾将自己当成儿子。
“看来你比你父亲还要冷血,”她早该知道,他们都是一样的人。
“那你呢?作为我父亲最宠爱的姬妾,这样背叛他就不会犹豫吗?”银狐站起来,看着面前的女子。
“哼,姬妾,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罢了,”女子轻笑,然后伸手从自己的脸上揭下几乎与她融为一体的面具,露出一张绝美的脸,如果隐灵一族的长老再次,一定会惊叹,这一张和圣女一模一样的脸。
“你和她真的很像吗?”看着这张脸,银狐淡淡的问道。
“不是像,是一模一样,”女子轻笑,其实她的脸和那个叫做琉璃的女人只有三分像,可是夙司为了将自己完完全全的变成琉璃的替代品,硬是将自己的脸变成了那个女人的脸。
“呵呵,你说如果夙司知道你背叛他,会不会杀你?”银狐笑着说。
“背叛,你错了,”女子的睫毛微微扇动,“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
“好一个各取所需,”银狐夸赞道,“既然如此,我们也做一个交易如何?”
“你想做什么交易?”
“很简单,你这么爱钱,那么我将我名下雪吟庄一半的财产给你,你告诉我夙司把菱悦关在哪里。”他找遍了了睰奇的皇宫,就是没有找到菱悦。
“菱悦?”女子皱着眉头想了想,“你说得是那个隐灵一族的女子吧?”
“是她,”银狐点点头,她在夙司身边呆的时间不短,应该知道不少的事情。
“不好意思,她的下落我是真的不知道。”女子摇摇头,笑话,她好不容易才离开夙司,总不能为了一点钱财再回到那个疯子身边。
“是吗?”银狐的目光一下子冷了很多,“你就不再想想,或许还能回忆起来?”
“我真不知道,”女子摇摇头。
“哦,既然你不知道就算了,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会对他说些什么?”
“你威胁我?”女子愤怒的美目死死的盯着银狐,似乎想穿。
“不敢,我只是想你好好想清楚了在回答我,”银狐笑着摇摇头,“记住,明天早上给我答案,否则……呵呵,你懂得。”
“混蛋,王八蛋,都是一群王八蛋,”女子气急,却还是不得不硬生生的吞下这口气,“好,你让我找人,我就帮你找人。”
“事成之后,雪吟庄一半的财产归你。”
“那些以后再说,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命享用,”女子恶狠狠地说道。
三日后,冷御剑带领着一百多名侍卫在所有人都没有察觉的时候离开了帝都。
当然,在冷御剑走后不就,渊王府中的七冰和王妃也悄悄地离开了这里。
一个简单的小院中,冷绝坐在躺椅上,他毫无知觉的双腿上盖着厚厚的狐狸皮。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使他身上的清冷之色更加浓郁。
姚曦呆呆的站在房门口,半倚着房门,看着院落里那个人,眼中满是深情,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好几个月,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永远的保持下去,什么都不要改变。
“该喝药了,”走过去,将手中的药汤递给他。
“以后不用为我买药了,喝了也没有什么用?”冷绝皱了皱眉,轻声说道,却顺从的从姚曦的手中结果药碗一饮而尽。
“买不买药是我的事,反正花的又不是你的钱,”姚曦反驳道,虽然这些药的用处并不大,可是只要有一点的好转的希望她就不会放弃。
“你……,”冷绝被她说的话一噎,只能暗自生气。
“好了,你只要负责养好身体,其它的有我,”姚曦拍拍胸脯保证到,每天只着他,她就会觉得很快乐。
“其实你不用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冷绝淡淡的说,如今的他是这个样子,已经没有未来了。
“谁说在你身上是浪费时间?”姚曦不满的问,“你的命是我救回来,我还等着你好之后好好报答我呢,万一半途中死了,我才是亏大了好不好?”
“你想要什么报答?”冷绝思考了一下,才缓缓的问道。
“如果,我要你以身相许,你会吗?”姚曦满眼期待的看着冷绝,她喜欢这个男人,想要和他在一起,她也知道自己不该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可是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知道,她曾经想过无数次问出这句话的情景,却没有一种是与今天这种相同的,原本以为她应该是激动羞涩的等待着他的回答,可是这一刻她的心却是十分的平静,平静的如同一汪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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