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长得这么肥的狗也要爬到她头上,不好好收拾你一顿,还真以为你老爸是李刚。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
大肥狗的吠叫声越来越小,有些像是筋疲力尽了的感觉。
年息只当肥狗是累趴了。
打扫完房子的时候也已经累趴了的她,当即就将自己摔在沙发上小憩了一会。
睡得很安稳你,却总觉得太安静了,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薄邢言回来的时候,年息正好在沙发上睡着了,明明人在客厅沙发上躺着,却听到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不禁蹙起了眉心。
大步往浴室走去。
一把扭开浴室门,里面水雾汹涌地往外溢出,dark趴在地上筋疲力尽,奄奄一息的样子呜呜呜的呜咽着。
薄邢言眉心一蹙,猛地将门用力推开到最大,门和墙激烈的碰撞声惊醒了在客厅的年息,腾的一下跳了起来,马上想起了那只肥狗还在浴室,忙跑了过去。
恰巧看到薄邢言急促地解着dark的嘴套,瞪大了眼,有些手足无措。
她明明没有开热水,连冷水都没开。
年息慌忙上前帮着接链条,薄邢言嫌弃地一把推开了她。
年息差点被推倒在地板上,她站了起来,傻了般地愣愣地看着薄邢言,双唇狠狠抿紧。
如果不是薄邢言突然回来,狗会被闷死也不一定。
她觉得,薄邢言会觉得她是个恶毒的坏女人。
她能理解薄邢言的感受,一直陪他走过最艰难的岁月的狗肯定比她这个路边捡的野孩子要重要得多。
“我不是故意的!”
年息垂着头喃喃道,又觉得有些多余。
薄邢言连头都没有回,年息听到声音的时候,也跟了出去。
她到楼下的时候,薄邢言已经和dark开着车急驰而去。
年息觉得异常尴尬。
愣愣地站在原地,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她也像现在一样,这样的一个人。
她忘了薄邢言家门还没关,乱糟糟的头发让她很烦躁,便顺着马路往外走去。
薄邢言家还离市中心挺近的,一下子便走到了商业街。
年息逡巡着四周,找寻可以剪头发的地方。
一家名叫“发国”的沙龙吸引了她的视线。
门面够大,装潢也够气派,是个大沙龙,应该值得信赖。
年息一直很喜欢法国,不知道这个发国怎么样。
年息走进去之后,第一印象就是门可罗雀。
有些惨淡。
一个造型很帅气的小哥迎了上来,年息想,能做出这种造型的造型师,手艺一定很精湛。
“我想剪个短发!”
小哥很正经地做了一个ok的手势,我放下心来。
这是年息剪的最久的一次头发。
小哥最初给她剪了一个蘑菇头。有些不太平整。
年息说,“会不会有些凌乱?”
“这你就不懂了,我觉得你就适合这种凌乱美!你等着,我还没收尾,你看不到效果的!”
年息点头,安安静静地等着。
却不料,这时间久的她睡着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的头发被越剪越短,已经连蘑菇头的影子都找不回。
头发被染成棕色偏白,稀稀拉拉的有些发丝又染着深紫色。
这已经不是蘑菇头的那个长度,稍微比寸头要长些,比蘑菇头要短很多。
发型很酷,她觉得很熟悉,一回头,牙齿都在打颤,这个发型不就是小哥脑袋上顶着的那个发型吗?
可是她是个女孩子,顶着一个男人的发型是做什么。
年息站了起来,打量着镜子前的自己和镜子里的自己,怎么看怎么像街上特别被人混淆性别的人,男人看了想爆菊花,女人看了想扑倒……
就在年息想付钱的时候,小哥说不用钱,你是我见过的最适合驾驭这个发型的人,艺术无价,只为适合的人而生。
就在此时,门口走进一个男人,上前瞄了瞄我一眼,“小x最近进步不少……”
年息总算知道了,自己就是个模特,白被人练了个手。
年息凌乱了,转身就走。
年息顺着原路返回薄邢言的公寓。
回到门口却惊呆了,里面的贵重物品被倾销已经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