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等我!”舒萌吱吱唔唔,身体瞬间没入水中,眼睛下意识避开男人投来的灼热视线,不与他目光相对。
霍天擎的眸无意间从女人身上瞥过,喉结一紧,他不得不承认,女人在水中若隐若现的身体透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的腿如同灌了铅般,半步也移不开。
此刻浴室里的热气氤氲,雾烟袅袅,腾升飘散的水气将整间浴室弥漫,好似仙境一般,却也平白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暧昧气流。
舒萌洁白的身体已经被热水泡得粉红红的,更显动人,霍天擎一步步的走进她,狭长的眼底写满了浴望,他打从心底深深地渴望占有她的美。
女人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她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回来,更没有料到会有此刻的这一幕,此时显得有些紧张:“都说了让你先出去,我一会儿出来再和你谈……”。
霍天擎压根儿就像没有听见她说话似的,已经开始解身上的衬衣钮扣,如鹰枭般犀利的眸牢牢锁定她的眼睛,漫不经心的道:“那个男人一个晚上给了你多少钱?我可以给双倍的价,甚至三倍,如何?”
“你……说什么?”舒萌一怔,他的话再次深深刺痛了她,他这话里的另一重含义,就是他压根儿不相信她。
看着霍天擎就这样当着她的面,在她面前褪尽衣裤,舒萌别开脸去不看他,却明感感觉到身后一阵压力逼蹱而来,浴缸的水哗哗外淌流到大理石地面,再接着,那只熟悉失的粗粝大掌已经游走到她的纤腰上,一把将她环住。
“你要的不就是钱吗?我说……我可以出更高的价。”霍天擎皱了皱眉头,环在她腰际的大手捏揉着,女人若隐若现的雪峰也因哺乳的缘故而变得更加浑圆丰满。
“对不起,霍先生,我……不做你的生意。”舒萌的身体虽然泡在温暖的浴缸里,可是她的心在此刻却是拔凉拔凉的,柔软的身体在男人的触碰下也点点变得僵硬,微颤的声音瞬间变得清冷无比。
“你既然可以做其他男人的生意,为什么不能做我的生意?看来林婶的话确实没错,龙生龙,凤生凤,我就不该指望着秦玉珠那样的女人,能够生出多圣洁的女儿……”霍天擎紧环着女人的身体,磁性低哑的嗓音却是越来越低,连同骨子里也一并逸出森寒气息。
舒萌的身体也因男人这句问话而变得更加僵硬,却是不等她反应过来,便感觉到男人掌心的力量轻轻一带,轻而易举将她的的身体带到他的大腿上,那双诲暗如深的鹰眸,始终落在她的脸上细细打量着,炙热的视线所到之处,就燃烧的火苗,盯着舒萌浑身不自在,别过脸去不看他的眼睛。
霍天擎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舒萌能够感受得到那指尖勾勒画出的滚烫线条,更有过浴缸里水的温度。
“既然霍先生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看来我们今天晚上也没有再继续谈下去的必要,就算是我……看走了眼!”舒萌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在男人面前保持着最后的高冷与骄傲,她真的看错了他!
“你既然来了,就说明你依然绞尽脑汁的想从我这里捞上一笔,现在就走会不会太可惜?还是说……女人,这根本就是你玩的另一出把戏,欲擒故纵!这个……看起来确实是你的风格。”霍天擎的目光从女人的肩膀上缓缓下移,突然看见一道眼熟的红迹,幽深的眸底而满了愠怒,森寒的嗓音瞬间跌至冰点:“你肩膀上的红色印迹是从哪里来的?”
舒萌疑惑的转过头来,看向肩头那一抹晕红,这是今天早上被媒体记者围堵时,不小心撞到柜角留下的,不过从男人眼底的神色不难看出,他是压根儿就想歪了,说什么也不会相信她的话。
“霍先生心里想的是什么,那它就是怎么来的。”舒萌的语气淡淡的,就像说着件无关紧要的事。
“你这算什么意思?自己做错了事儿……还要甩脸色给我看吗?”霍天擎似乎不满意她轻蔑的态度,一只大手不耐烦的将她的脸扭转过来,让她面对着他的方向,直直的逼视着她的眸子。
“霍先生确定现在是我甩脸色给你看吗?”舒萌对视上他冷酷的眼眸,清冷反问。
“看来得让我亲自动口来验证了……”霍天擎的眼神始终保持着怀疑,闪烁着魔魅不定的邪恶,突然俯头在她肩膀上吸吮起来。
“你……浑蛋!”舒萌明显感觉到你皮肤传来的****刺痛感觉,低呼出声。
只见霍天擎不顾女人的粉拳捶打,好一会儿才缓缓松口,只见他狭眸半眯,煞有其事的认真凝盯着女人肩膀上之前的那道红色印迹,再与他自己制造出的那道红色印痕对比,紧蹙的眉心渐缓舒展了些,因为他确定那个红印不像是吻痕。
看出了男人的用意,舒萌忍不住一声厉喝:“霍天擎,你够了!就当我今天来错了,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在来这儿之前,舒萌心里期盼的结果与此刻面对的显然有着太大差距,她来之前还刻意带上了刘医生开的检验报告,就是希望那份检验报告能够让令男人的心结释怀,可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她压根儿就连拿出那份检查报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男人定了罪。
这一刻,舒萌只觉得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为了取悦别人而糟践了自己,得到的只有令她心寒的嘲弄。
既然如此,舒萌也不想再继续解释,或许一开始她的这个决定就是错误的,她不该草率的认为他们之间还有机会,是她太天真了。
想到这儿,舒萌突然奋力挣扎,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顾不得自己身无寸缕,爬出浴缸便往外逃,雾气朦胧的镜面反射出她玲珑而单薄的曲线,却在刚刚逃出的下一秒,纤臂便被霍天擎粗粝的大掌抓住,她的纤弱在男人的力道下,就犹如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般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