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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净空你可是忘记了?(1 / 1)

“娘娘说笑了,妾身惶恐。”

“我怎么没见你惶恐,你这个样子,气死人的样子,像极了那个贱人!我不知道皇上爱你哪点,要样子没样子,要身材没身材,就是这张嘴吧,这么会说,都把我给说感动了,那好,我就看你如何替我洗涮冤情好了……”尹‘蒙’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慌‘乱’,她认为皇上要查这件事情,绝对查不到她的身上,更何况,苏筱陌虽然人人都夸她聪明,她不觉得。

从她的表情和所有的动作都表现出了对苏筱陌的蔑视。

“不知道俪妃娘娘嘴里的贱人又是谁呢?难道是董‘玉’儿?”苏筱陌故作听不懂。

俪妃听她这样问,不屑地撇撇嘴:“你无须知道,董‘玉’儿算个什么东西,就是皮白点,‘腿’长点罢了,现在她这个样子,我看是上天的报应,报应她姐姐刚死,就跟姐夫在一起,她怎么想的……”

苏筱陌没有开口,发生这样的事情,无耻的绝对不是董‘玉’儿。

很快,外面的人急匆匆地进来,是公公黑瓦,很奇怪的名字,也是很特别的人,他是从清桂院起就一直服‘侍’苏筱陌的,是个聪明隐忍的年轻人,从他的眼里能看到还未被驯服的桀骜,苏筱陌知道他是一匹狼,她需要的正是他的狼‘性’。

还有,听说狼绝对不会被驯服,但是也不会被收买,他知道知道想要的是什么。

苏筱陌正想的时候,黑瓦进来将一堆东西呈上来:“娘娘,这是在井里发现的东西,应该是硫磺和炭还有硝石……”

“怎么可能?”尹‘蒙’再没有刚才的优哉,她跳了起来,“你们陷害我,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尹‘蒙’上前要掀翻这些东西,苏筱陌拦住了她:“娘娘,这包东西起出来的时候,不只一个人在场,而且您看,这上面的包装已破成这样,全是烂泥,里面的东西都已经被浸成这个样子,显然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娘娘,您现在该想想,该怎么和皇上解释这一切吧,来人,将这屋子也搜搜吧!”

苏筱陌面无表情地吩咐。

尹‘蒙’一听更加地狂躁起来:“你什么意思?你竟然敢如此无视本宫,你就这样给本宫定罪了不成?还有这些东西,哪里来的,烂成这样,到底谁想害本宫?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继续开始翻查,很快,就在窗台的‘花’盆里查到了一包东西,小‘玉’瓶装的,有人递到苏筱陌的面前,苏筱陌端祥着那‘玉’瓶,然后递到面如死灰的尹‘蒙’面前:“这是什么?是毒‘药’还是解‘药’?或者娘娘喜欢把胭脂埋在‘花’盆里?”

尹‘蒙’直勾勾地看着那瓶子:“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这不是我的东西……”

“这是在娘娘眼前发现的,娘娘也看着,不是我们陷害您的吧?至于这里面是什么,御医总该清楚……来人,让吴吏目进来瞧瞧。”

随着话音,吴吏目走了进来,接过‘玉’瓶,嗅了嗅:“娘娘,微臣嗅到腥辣之气,还带着土腥……”

说着他倒出来一点于桌子上,又用银针拨‘弄’,结果银针迅速变黑,吴吏目又闻了闻,然后道:“这是蝎毒。”

“什么?这是什么?”尹‘蒙’瞪着眼睛,上前要来抢,却被苏筱陌轻巧躲过,然后将它‘交’给了黑瓦,“把这些‘交’给御医,然后你们再搜解‘药’,看看在哪个角落,我听人说,物物相克相生,断肠草十步之内必有解‘药’,不知道藏毒之人,是不是这样想呢,要不然,俪妃娘娘你告诉我们好了,免得我们把屋子里的东西都打烂了,你说呢?”

“我不知道这东西怎么来的,我来见我姐姐,不能由你在这里翻来翻去。”尹‘蒙’直着眼睛喊。

“对不起,俪妃娘娘,妾身奉的是皇上的命令,你何必连累贵妃娘娘呢?难道这件事情贵妃会比你清楚?”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害死我们姐妹不成?”

“奇怪,为什么是我想害死你们?我不过是奉命而已,而且这样问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问问而忆。其实话说回来,如果可能,我不会接手这件事情,本来这些都该是内务府的活儿,可是贵妃娘娘提议让我来处理这一切的,当时,娘娘也在场,现在娘娘尽可以否认一切,其实,妾身也不相信这些是娘娘做的,只是眼下这种情况,妾身只能对皇上实话实说,妾身的权力也就如此,真的很遗憾,不过,我会通知贵妃娘娘这件事情的……”苏筱陌不急不缓,声音平静,倒是尹‘蒙’,在一边大嚷大叫,院子里的其它宫人都被集中关到偏房里。

然后,开始搜查,就当着俪妃的面,在另一个‘花’盆的底部搜出了另一只‘玉’瓶,尹‘蒙’终于不再说话了,她直直地盯着那‘玉’瓶,眼底带着绝望,突然仰头笑了起来,那笑声很刺耳,她笑着笑着停了下来,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接下来,其它的院子也搜完了,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坤‘玉’宫苏筱陌没敢搜,卖了尹忻云一个人情。

当苏筱陌把所有的证据都‘交’给司徒幻允的时候,司徒幻允踱来踱去,背负着手,苏筱陌看着他开口:“皇上,您可以亲自问问俪妃娘娘,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我相信娘娘这样做一定有原因的。”

“原因?你说朕什么时候亏待过她?她就见不得别人一点好。”司徒幻允终于叹了口气坐下来,“人人都象你这般,朕就不会如此烦心,你瞧瞧,只待‘玉’儿好了那么几天,她们就个个的看她不顺眼,还有,那火‘药’之事,朕倒要问问她,是想谋害朕?那尹氏这一族,就当真不要命了。”

“也许那火‘药’不过是凑巧放在漱‘玉’宫的,也许只是谁做爆竹剩下的,或者是别人陷害埋在她的院子里,这些都是有可能的,只是妾身愚钝,再查不清楚,还望皇上恕罪。”

“你何罪之有?你办事得力,这么快就查清楚了,朕还真的要亲自问问,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弄’炸‘药’想炸死朕对她有什么好处!”司徒幻允说着便往外走,嘴里道,“你跟朕一起。”

到了漱‘玉’宫,尹‘蒙’看到了司徒幻允,一直子跪倒在他面前:“皇上,您救救臣妾,这些东西,臣妾都不知道怎么会在臣妾的宫里,臣妾什么都不知道。”

司徒幻允‘阴’沉着脸:“朕知道你会这样说。”

“皇上,那您相信臣妾,是不是?”

“相信?我只问你,上次烧烤爆炸的事情,你为什么想炸死朕?”

“皇上?臣妾为什么要炸你,您是皇上,如果没有您,臣妾也不是妃子了……”

“说,是不是你们尹氏有什么‘阴’谋?是不是尹相要你这样做的?”

正说话间,尹忻云进来了,她一进来就跪在地上:“皇上,妾身听到这个消息了,非常惶恐,请皇上息怒,这件事情,也许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简单。俪妃可能任‘性’些,也倨傲些,但是她绝对不会谋害皇上,再说,当时在坤‘玉’宫出的事情,那时候,已经搜过一次了,并没有发现这火‘药’,怎么地这次又搜出来了呢?”

“是呀姐,我就说是她诬陷我,她进宫之后,我们宫里就事情不断,一会儿闹鬼一会儿爆炸,好好的袁嬷嬷也疯了,还一地的乌鸦,她绝对是个不祥的人。”

她指着苏筱陌开始叫骂。

苏筱陌低着头一副委屈的样子。

“还敢说,当初不是她救了朕,现在满身伤疤的那个人是朕!当时你们每个人都在哪儿?”

“皇上,当时事发突然,我们没有安姬反应的快,臣妾当时还开玩笑,说安姬好像有预知能力一样,没有转身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尹忻云苦笑着道,“事实上,可能是因为苏姬心里只有皇上,就算不是爆炸,一只狼冲过来,她也会挡在皇上面前的,一提起这件事情,臣妾心里很难过,为什么当时臣妾没有那样的机敏呢?”

“你起来吧,朕也没有说这件事情跟你有关,你起来,这么重的身子跪在这里做什么!”司徒幻允将尹忻云扶了起来,“她是她你是你,朕绝对不会迁怒的。朕就是想明白为什么她会这样做。”

“妹妹,你快跟皇上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姐,我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花’盆里藏这东西,话说回来,就算真是我害人,我也不会还留着那解‘药’和毒‘药’呀,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苏筱陌一直不作声。

司徒幻允坐了下来:“证据确凿,你不愿承认,又解决不了问题。”

尹忻云开口:“皇上,这件事情安姬办理得很得当,她办事我一直都很放心,只是现在涉及到了俪妃,我不得不出面,也不为避嫌了,皇上,可以让臣妾问问那些下人的口供吗?毕竟俪妃已经说了不是她,我们就算是不相信俪妃,也该给她一个公平的机会,也该听听别人的意见。如果真是她所为,有证人,她也不会再这样一直喊冤了。”

司徒幻允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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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尹忻云就开始审问,两天后,终于有一个叫莲‘花’的宫‘女’承认了一切都是她做的,她留那火‘药’是为了自己做烟火,上一次她去坤‘玉’宫的时候,不小时候将东西掉到了柴禾堆里,才会酿成那样的惨剧,然后她就把火‘药’都埋起来了,她不想再用这东西做烟火了,没有想到被搜了出来,至于那毒‘药’,她是为自己藏的,她不喜欢董‘玉’儿是因为她喜欢皇上,嫉妒董‘玉’儿怎么会有这样的好机会,而她没有,至于毒‘药’是她从外面采购而来的,从一个游医的手里,已查无对证。

口供几大篇子,画押手印都有,细节也对得上。

司徒幻允将东西‘交’给了苏筱陌:“没有想到,朕会惹得她们相互嫉妒,你说说,若是宫里的宫‘女’们都对朕存了想法,岂非大‘乱’?”

“回皇上,宫里的‘女’人,都是皇上的‘女’人,便是宫‘女’存了这种想法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谁都想一朝飞上枝头,当然,这也怪皇上,谁让皇上这样有魅力,让人朝思暮想的,说起来。这件事情,皇上也有责任……只是这个莲‘花’怎么处理?”

“杖毙吧。”司徒幻允将供纸丢在了地上,轻蔑地冷笑,“朕也算是天子,岂能是阿猫阿狗就想得到的?”

“是。”苏筱陌捡起那供状,暗暗地叹了口气,尹忻云果真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她用一个无辜的人换回了尹‘蒙’的‘性’命,避重就轻还间接拍了司徒幻允的马屁,把这件事情扯到了皇上的身上,皇上绝对不会因为自己有魅力而再迁怒于别人。

果真如此,司徒幻允想了想:“俪妃人迟钝些,连自己的宫人都把握不住,这样,传朕的口谕,罚她半年的俸禄。”

“皇上所言极是……还有一件事情,董‘玉’儿的毒去了,但是身体上留了疤痕,御医说,那疤怕是治不好了,‘玉’儿的情绪很不对,不如皇上去安慰一下?”

司徒幻允想了想:“疤痕是什么样子的?”

“象……象爬满了蜈蚣。”苏筱陌说得很直接。

司徒幻允嫌恶地挑了挑眉头:“朕还有事情要做,你去代朕瞧瞧,赏条珍珠链子吧……对了,为儆效尤,降俪妃为贵嫔,禁足半年,任何人不得探视,包括贵妃娘娘。”

“是。”

司徒幻允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她,直直地盯着她,好像要看穿她的灵魂,苏筱陌疑‘惑’地回视:“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没了,你下去吧。”司徒幻允将手里的折子放下,“‘春’天已经来了,冷宫的传言还有,你帮朕查查这件事情吧。”

“皇上,谣言止于智者,无须理会就好。白家已无后人,鬼魂之事,妾身从来不信。”苏筱陌淡淡地道。

“已无后人?你自己亲自去红云寺接回来的净空,可是忘记了?”

“妾身没有忘记,就算他是白家的后人,他已入佛‘门’,与红尘再无半点关系,所以也可以说,他不是白家的后人,而是佛的后人。”

“……你真会说话,确实如此。只是净空不是白家的后人,那幻珠说的是假话,朕会撬开她的嘴,这件事情,朕不会就此结束。”司徒幻允叹了口气,“有些事情,拖得太长了,朕也不愿意再等下去,夜千歌一定得嫁给闲王,南燕不能成为众人的笑话,所以这件事情,就看你处理得是不是也一样的漂亮。”

锦‘玉’轩。

董‘玉’儿虚弱地躺在‘床’上,脖子脸一块块的红斑,可以相像衣服下的肌肤也好不到哪里去。

“怎么搞的,毒在衣服上,脸上怎么也毁了?”这是苏筱陌出事后第一次来见她,她看到眼前的一切也是心惊‘肉’跳。

董‘玉’儿坐了起来,让唯一的宫‘女’出去烧茶,然后她握住苏筱陌的手:“皇上到底怎么处罚的尹‘蒙’,尹忻云得到处罚了吗?”

苏筱陌摇了摇头:“尹忻云找到了一个替死鬼,尹‘蒙’降为贵姬,禁足半年,尹忻云都不得探看,这是皇上的原话。”

董‘玉’儿恨恨地捶了一下‘床’铺:“该死!没有想到她居然躲过了,这都板不倒她,我们该怎么办?”

“你何必伤了脸?”苏筱陌一脸的心疼,“我会找到‘药’医好你的疤痕。”

“不,这样子很好,我也不必心里恶心自己,也不必面对我们的圣上,我早就够了!恨不得亲手杀了这些人,是他们‘逼’死了我姐姐,还当圣人一样,我信你,你还有什么办法没有?”

“其实,保存实力,比自毁更有利于报仇。”苏筱陌感叹地道。

“苏姐姐,你把那些证据给我看的时候,我就知道姐姐的死绝对不是什么暴病,她就是被灭口的,苏姐姐,我不想再见皇上,我的脸已经毁了,他也不会愿意再看到我,所以,我这辈子只能呆在这里安静到死了,是不是?”董‘玉’儿脸上带着哀怨。

“我会医好你的脸,下一次,不许这样任‘性’……不许有下一次,这一次的事情太冒险了,我的意思只是受几处小伤……”

“我知道苏姐姐你担心我,可是不下猛‘药’,何以见效,但是这一次没有板倒她,她一定会加小心,怕不会再有机会了。”

“机会多得是,她现在被禁足,什么都做不了……”苏筱陌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以后千万别这么冲动。”

“我知道,苏姐姐,从现在起,你说什么我便做什么,只要能给我姐姐报仇!”

董‘玉’儿眼睛闪着仇恨的光芒。

苏筱陌点头:“所以,脸伤必须治,最近正好你也可以歇一歇,不必‘侍’君,少有的安静,你若是觉得寂寞,正好这个月十六,可以让亲眷入宫陪同,你想见谁?”

“我不想让娘亲看到我这个样子,我也没有其它的姐妹,所以……”

“无妨,有我呢!”苏筱陌对她微笑。

“姐姐,我们还是少见面的好,再见时,我依旧不喜欢姐姐,依然会不理姐姐的。”董‘玉’儿笑着道。

“我明白!我也不会喜欢你的,再见面,我们仍旧是陌路。”苏筱陌也笑了。

第二天.

偏云殿。

夜千歌的笑声像欢快的鸟儿,传得很远,甚至苏筱陌都怀疑她会刺‘激’到坤‘玉’宫里的主子们。

夜千歌终于缓了口气,将手里的糕点往前推了推:“筱陌,你尝尝,这是我自己做的,你请我入宫,我昨天晚上就开始准备,还有,我这些天在京城里找到好几家好玩的去处,那里好吃好玩,有一家茶坊椅子全是整个树根镂成的,那树根有我腰两个粗……哎呀,我早就想进宫来看你,可是他们不让我进来,说你被关了起来,犯事了,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好事,你名份又晋了,真真的该恭喜。”

边说边从她的鹿皮口袋里往出掏东西,一个‘玉’摆件,一觚珍珠,还有一根白‘玉’钗,还有一根纯金翠羽凤钗,那凤头衔着一串金流苏,金珠子小米粒般颗颗的光亮亮,难得那金线更细,苏筱陌接过来:“难得这样的手工,若非几十年的老工匠怕是做不到,这么珍贵的礼物,我实在不敢收呢。”

“嗯,这是我母后留给我的……”夜千歌说到这里黯然了一下,然后又笑了,“如果我母后还在,她不会舍得我嫁到南燕来。”

“说起你的婚事,也耽误的这么久了,你自己什么意思?”苏筱陌直接问道。

因为夜千歌是个直爽的人。

“那了,筱陌,我从来没有问过你的意思,你觉得我是不是有些率‘性’了些,我的草率将南燕和朱雀置入尴尬之地,使臣们已经给我施压了,如果我不嫁给闲王,他们就无法回朱雀,那是抗旨,他们所有的人都会没命的,而我,也一样,哥哥又派使臣来,警告我必须嫁给闲王……”

苏筱陌没有想到事情这么容易。

好像不用自己再说什么做什么了。

夜千歌说到这里脸‘色’黯然下来,她摆‘弄’着‘玉’摆件,半晌没有开口:“我知道,我这样出格的行为,可以被记入史册了,只是南燕和朱雀两国,真的需要用联姻来巩固关系吗?如果本来关系便脆弱,那我和闲王的婚姻连自己都救不了,又能救得了谁呢?”

“这个问题问的好,我想联姻的作用,是给外人看的,比如虎贲,比如西域。”

苏筱陌说完,夜千歌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筱陌,你看问题总能一针见血……所以,我不嫁给闲王,连南燕的皇帝都无法淡定了吧,所以,姐姐你请我来,也是为了这件事情,是不是?”

苏筱陌点头:“是呀,皇上的意思你得嫁闲王,所以我才问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重要吗?”

“重要。”

“……你哥哥平时也是那么沉默寡言吗?”夜千歌突然问。

苏筱陌愣了一下,她想了想:“他什么时候都不擅言谈,而且也不讨喜,是个木讷的人。”

“我不觉得他木讷,他很能喝酒,打架也厉害……”

苏筱陌觉得自己在宫里错过了很多事情。

一直到夜千歌离开,苏筱陌都心神不宁。

这件事情,真的不是一件小事。

所有的事情,都得有一个结果,这件事情持续了这么久,也得有一个‘交’待。

闲王,倒是喜欢置身事外,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了闲云野鹤,这件事情,本该他解决的,他倒丢给自己,这绝对是一个烫手山芋。

夜千歌是带着‘迷’‘惑’走的,她知道自己的责任,也知道自己的内心。她在纠结,还没有做出选择,但是她走之前说过,三天内给她答复。

苏筱陌可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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