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的名言。
如果你觉得道路一帆风顺,跑起来特别的快,很顺心,那么,你要想想,你是不是在走下坡路。
米兰•昆德拉至今没有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可是,获奖的作家,我们又记住几个。托尔斯泰没有获奖。昆德拉认为十九世纪的作家在写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写现实主义,写苦难,写大悲剧,让人觉得他们那个时代的人被压的透不过气来了,很多大作家、哲学家纷纷自杀;而昆德拉又认为二十世纪的作家在写生命之轻,他们不再关心生命虚伪的社会责任,他们想为自己活一会,去他妈的上帝,你以为你是谁,一个破油画上雕像。他们为了性,为了自我的快感和满足活着。
他们抛弃了祖父、父辈的社会道义和责任。他们走的是如此的轻松,没有透不过气来的压力;但这并不容易。社会问题频发,一切旧有的秩序被打破了。他们焦躁,不安,心理疾病几何似的突发,却没有上帝的慰藉,因为尼采宣布上帝死了。他们出轨,做爱,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
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这个世界在坍塌。
杨子轩入院以来,吴文浩每天都去看她,一待就是一个小时,他日后想,那是他们度过的最美好的一段时间。
他回到校园,遇到了柳青。柳青流着泪把她拉到空旷的操场上和他说话。操场上阳光充足,给人一种刚劲的阳光的美感。
“你有什么话?”吴文浩说。
“我只问你一句,我是你的炮友吗?”柳青问。
“你怎么会这么说。”
“你从来不爱我,不是吗?”柳青哭丧着脸说。
“是,我是从来也没有爱过你,我已经给你说过几百遍了,你他妈的还想怎么样?”吴文浩因为杨子轩的入院以来给他造成的心理焦虑而发起火来。
“我知道。可我以为这么长时间了,你会的。”柳青委屈地说道。
“你死了这条心吧。就是杨子轩死了,我也一辈子会爱她的。除了她,我今生谁也不爱。我连我父亲也不爱。你懂了吗?!”吴文浩吼道。
“我懂了。我们分手吧。”
“可我们从来都没有在一起过啊。”吴文浩说道。
“算你狠,你会有报应的。”柳青狠狠地说道,三人三角恋关系彻底破裂,以吴柳二人反目成仇告一段落。
柳青结束了和吴文浩的对话,伤心欲绝地离开了他。
她到了金海岸酒吧,买醉自己,麻醉灵魂的感觉。她点了一瓶酒。
“要什么样的。”男服务生问她。
“要伏特加。”这时候,对面的看家她的一个男人走了过来,说道。
男服务生离开了,那个男人说道:“小妹,失恋了?”
柳青不理睬她。那男的手手摸在她的脸上说:“哥哥,陪你喝一杯。”
“你谁啊。”柳青推开他说。
男的一副死皮赖脸的打算,给柳青倒了一杯伏特加说:“来,喝一杯。”
酒吧中的音乐响起。很多像吃了摇头丸似的人在舞池里跳起来舞。男的看着舞池中的男女,柳青看着男的一会儿,觉得他和吴文浩长的很像。
她拉着男的手说:“说,你爱我。”
男的一惊,“什么,你才喝了一杯就醉了?”
“说你爱我,你讨厌杨子轩。她就是他妈的一个骗子。说你讨厌她。”柳青拉着男的的手说。
男的执拗不过,说道:“好,我爱你,我讨厌那个叫什么杨子轩的。”
柳青又喝了半杯酒,已经彻底眩晕了。男的扶着她说:“走,到我家。”
男的扶着柳青到了地下室取车,本想把她送回自己家中在做,没想到柳青拉着他的手,热烈地吻他。
“干、我。”柳青吻着男的下流地说。“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男的抚摸着她的腰际,撕烂她的黑色丝袜,二人大汗淋漓地震动起轿车来。柳青抚摸着男人的腰,倚靠着车座仰面躺着,男子摸着她的下、身,用手指调弄着。忽儿的,就挺、了进去。
柳青咬着下嘴唇,长发垂在空中。男的觉得她此刻美丽极了。
二人云雨、巫山,结束了,回到男子家中,又搂抱在一起躺倒在了床上。春、宵二度,男子说:“你好像把我认错人了。”
柳青看着他说,“你很像。”
男子不知道她只指的是谁,自己怎么会和另一个男人长得很像呢。
但他没有再想这些,他请女子吃晚餐。
“你的家怎么豪华啊。”柳青说。
“是豪华,但不是我的。”男子说。
柳青看见他家金黄色的壁纸,哥特式的屋顶建筑。她羡慕极了。
“你想到你是富豪。”柳青说。
“我说了,不是我的,这些都是我父亲的。和我没什么关系。”
“那你是富二代喽。”柳青玩笑地说,心里觉得这个男子这么有钱有帅,为什么不和他好呢。她想到这里,就想用女人魅惑吸引住他了,以便使他来追求自己。
“可以这么说吧。”男子说。
“那我可得好好了解你一下,我觉得你可是有点意思的人呵。”柳青甩了甩头发说,她用了香水的。
“怎么有意思了。”男子说。
“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孩,打招呼。你一定和很多的女孩打过招呼吧。”柳青笑了一笑。
“那有。”男子说。
保姆这个时候,已经端上牡丹燕菜、清汤鲍鱼、炸紫酥肉和清煎鲤鱼。“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我随便让家里人做了一点。”男子说。
“你叫什么名字,说来真是可笑。我们认识十二个小时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柳青。”柳青说道。
“这很正常嘛,要名字干什么,我认识你不就行了。”男子说。
“好吧,”柳青说道,“恩,这个鲤鱼做的好好吃啊。”
“你喜欢就好。”男子说。
“我非常喜欢。”柳青赞叹地说道,“还有,你身上的味道。我也很喜欢。”
“哦。”男子尴尬地笑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