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胖女人就要砸到虎子的时候,突然被一只斜刺里伸出的手一下捏住了手腕,胖女人觉得那只手就像老虎钳子一样狠狠夹住了她的手腕,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一般,她立刻杀猪一般的惨叫起来:“杀人了!要杀人了!”
秦阳厌恶的松开她的手腕,回头对虎子夸到:“虎子,说得好!咱们虽然是孤儿,但是顶天立地并不比任何人低一等。”
说着,他用手点着胖女人的鼻子道:“到底他妈的是谁没教养?你欺负一个孤儿就有教养了?要不是我不打女人,我一巴掌就拍死你!”
胖女人一听来了精神,她把油晃晃的脸凑到秦阳面前,挑衅道:“你打!你打!求你打我啊!”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响起。众人随声望去,却是一直默默无声的张文玥站了出来。
她指着胖女人的鼻子说道:“早就想打你,既然你这么想挨打我就成全你!我可是女人,打你没问题吧!”
“你你!”
胖女人摸着红肿的脸庞一下子愣住了。
“哈哈!”秦阳确是哈哈一笑,朝着张文玥挑起大拇指说道:“好样的!干得漂亮!我敬你是条汉子!”
“去你的!”
张文玥不依的打了秦阳一下,瞬间羞红了脸。那一瞬间的娇羞美态,简直明艳不可方物。
那胖女人瞪着绿豆大小的三角眼,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突然凄厉的哀嚎起来:“袁大头!你他妈是死人吗?有人欺负你的女人,你到底还管不管了?”
胖女人尖锐的嚎叫简直穿破云霄,大厅里的客人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按理说这么吵闹的环境他们应该早就走了。
但是爱看热闹乃是国人的本性,他们没有一个走的,都坐在那里看看事情到底有个什么结局。
胖女人的话音刚落,一道肉山一般都家伙就冲了进来,他人未到声先至:“我是巴黎时光西餐厅的经理袁大头,谁敢欺负我们家宝宝!”
秦阳看到这座肉山冲进来,顿时有些楞了,倒不是他认识这个袁大头,而是这个所谓的经理身上穿的竟然是秦唐集团的制式服装。
虽然那件工装是加肥加大的,都被撑的走了形,但秦阳还是一眼认了出来,那是他们秦唐集团的标志。
难道这家西餐厅竟然是秦唐集团的下属企业?秦阳有些苦笑不得,竟然在自家的餐厅里被歧视了!
胖女人一见到袁大头过来,仿佛立刻找到了靠山一般,她使劲眨巴眨巴小眼,挤出两滴眼泪,撅着猩红的大嘴撒娇道:“老公你怎么才来啊?你要是晚来一会他们就要打死宝宝了?”
“唔!”
听到胖女人那嗲声嗲气的撒娇声,全餐厅的人的脸色顿时像吃了屎一样难看,几乎都要吐出来!还宝宝?
真是丑人多作怪啊!
但那个袁大头一点都不觉的肉麻,他听完胖女人的哭诉,立刻掐着腰凶狠的扫了餐厅一遍:“是谁?是谁敢欺负我们家宝宝,站出来!”
胖女人立刻一指秦阳和张文玥道:“他们,就是他们打我的,老公要替宝宝做主啊!”
袁大头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肥手,耀武扬威的说道:“放心吧,没人在我的地盘打了我的女人后还能安然无事的离开!”
他凶狠的望了秦阳和张文玥一眼,看到张文玥那两条大长腿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淫邪。
等他看到那群孩子更加露出毫不掩饰的神色,他伸手一指道:“谁带着这些小要饭的进来的!简直是影响我们餐厅的形象,来人,把他们给我赶出去!”
“我看谁敢!”
秦阳上前一步挡在孩子们面前,冷冷的盯着袁大头。
袁大头一愣,接着底气十足的嘲弄道:“小子行啊!挺牛逼啊!混黑社会的?”
秦阳眉头一皱,冷喝道:“什么黑社会!我们就是普通来吃饭的客人!开饭店的哪有把客人往外推的道理!”
袁大头却不接秦阳的话茬,仍牛逼哄哄的说道:“不管你是不是黑社会,赶紧给我放下两千块钱的汤药费,磕头道歉,然后滚蛋!否则你吃不了兜着走!”
秦阳都被他气乐了,他反问道:“我倒想知道,到底怎么吃不了兜着走。”
袁大头冷笑道:“你小子是给脸不要脸啊!知道我们餐厅什么背景吗?”
“什么背景?”
“说出来吓死你!秦唐集团!秦唐集团听说过没有?”
秦阳笑了:“有所耳闻,那有怎么了?”
袁大头不屑的瞥了秦阳一眼:“还有所耳闻,我看你是孤陋寡闻!在琴岛,我们秦唐集团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我们老板横跨黑白两道什么人不认识,你敢再这里撒野?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秦阳的脸色越来越黑,他声色俱厉吼道:“闭嘴!秦唐集团不过是刚刚起步的一个企业,哪有你说的那么牛逼!横跨黑白两道?这究竟是谁让你造的谣?!”
秦阳真的是火了,外人诋毁也就罢了,这样的话居然是秦唐下属的管理人员说出来的。如果被有心人听去放大宣传,秦阳努力营造的积极阳光的形态就会毁于一旦!
这时候,袁大头依然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他继续摇头晃脑的威胁到:“知道怕了吧!要是知道怕了就照我刚才说的去做!”
秦阳却是理都不理他了,直接掏出手机给菲罗娜打了个电话,直接了当的问道:“我问你秦唐旗下是不是有个叫做巴黎时光的西餐厅?”
菲罗娜顿时一愣,秦阳可是极少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她有些不安的问道:“是的,巴黎时光是集团上个礼拜收购的,现阶段算是琴岛最好的西餐厅了,我们分析有升职的潜力,所以就收购了。出什么事了?”
秦阳捏了捏眉头,看来这个巴黎时光还真是他名下的产业,他叹了口气:“我现在就在巴黎时光,你马上过来!”
袁大头一看秦阳在打电话,只听他说了两句话,应该在打听巴黎时光的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