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布金钟罩(1 / 1)

星渊算了一下,“如果顺利的话,大概五日后吧。”

扶桑点点头:“那你那边来得及准备么?如果来不及我可以帮忙。”

星渊道:“来得及,如果忙不过来你再帮我也可以。你啊,还是老老实实的照看着这个小祖宗吧。快要去见锦墨,是不是也要做一些准备?”

扶桑狡黠一笑:“准备?不如咱俩一起给它打一个金钟罩怎么样?”

雪吻也非常应景的抬头看着扶桑,它不知道扶桑和星渊在说什么,只是感受到他们情绪的波动而有的机械反应。

扶桑在搞怪方面是行动派的典范,说干就干,没等星渊动手,自己先比划了一下,灵力在空中飞舞,三两下就织出了“金钟罩”,金色的,带着几朵小碎花,穿在雪吻身上,就像被一只老奶奶的花布袋子兜住了。

因为雪吻对恶作剧不会有什么反应,它这幅形象一本正经的站在桌上的样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哟,你还看我,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不?”扶桑戳了一下它的脑袋,毛绒顿时陷下去一个坑,“锦墨那家伙可凶了知道不,不给你打一个金钟罩,等你去一趟回来变成一盘烤鸡了可怎么办呀?”

雪吻歪了歪头,一脸的茫然空洞。

扶桑靠着树笑得肚子都痛了,“哎哟哈哈哈,雪雪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星渊笑的意味深长:”你就好好欺负它,等它醒了告你状。”

“才不会,我和我的雪雪永远都是最坚固的情谊,是吧雪雪。”扶桑郑重地握住它的翅膀,一脸正经:“情谊不变,你说是不是?对我也觉得是。”

“情……谊?”

扶桑无比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救命之恩的情谊啊!!星渊我说你这个小孩怎么比我这个老人还要不拐弯呐。你不懂。”

星渊无奈的摇摇头,他觉得扶桑越来越飘了,直接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行了不跟你说了,我回去准备一下灵犀归位的仪式。”

“小不点儿。”星渊曲着手指轻轻抵着雪吻的喙把她的脑袋转过来,那双黑亮的眼睛也顺势看了过来,“哥哥走了啊,接下来几天可能暂时不能来看你了,你乖乖的跟扶桑爷爷在一起,他要欺负你你就记着,到时候伤好了告诉哥哥,哥哥替你撑腰,知道吗?”

扶桑在背后做了个夸张的要呕的动作,哥哥,星渊脸怎么这么大呢!?

当然雪吻是听不懂的,即便是看过来的目光也是空洞的。

星渊又揉了揉它的脑袋才离开,他一走,扶桑赶忙认真地对雪吻说:“雪雪别听他胡说,我也是哥哥,到时候也不许叫错哦!”

话音落了,扶桑境内再一次安静下来。雪吻静静的看着他,身上的花布似得金钟罩仍旧显得十分滑稽,却无人再笑了。

扶桑顺手解了这看起来无比违和的金钟罩,雪吻又变回了那个美丽却如同雕像一般的雀儿。扶桑看了它一会,将它抱回树下的窝里,自己则默默隐入了树中。

人呐,要有多寂寞才会对一个宠物寄予如此大的希望,将喜怒哀乐托于一个完全不会回应你的它,是孤独,还是幸福呢?

只怕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扶桑守在一地千万年,看遍冷暖也尝遍孤独,对于他来说,雪吻不止是妖,也许更是对这千万年孤寂时光的反抗吧。

正是因为如此,相对于辰翎或者星渊,最需要雪吻伤势好起来的,应该是他才对,扶桑境安静了这么久,也该热闹热闹了。

星河畔。

星渊手里抱着一册厚厚的书简,一边低头写写画画一边抬头确认方位,西南方向的天璇星阵比起之前要更亮一些,正片星阵都闪烁着淡紫色的光芒。

“星渊大人,那是什么呀?”一头幼兽从星河里爬上来,整个身子湿透了,大脑袋上长长的毛全部贴着脸,完全看不出模样。而它很黏星渊,一上岸立刻就想把湿漉漉的脑袋往星渊身上蹭。

“湿哒哒的别蹭我。”星渊头都没低,说话的片刻手上还飞快的记录着什么,下笔如飞。

“哦。”幼兽委委屈屈的抖干了自己身上的水珠,然后才慢腾腾的走到星渊身边,和他一起看天,“那是天璇星阵?最近有什么大事儿吗?那边从白天就开始亮了,我还说等您回来问问您是什么呢。”

“嗯,你不知道是正常的,锦墨尊上和灵犀也是第一次一起回来,所以那边要格外亮一些。”星渊解释着,手上写完最后一笔,然后卷起书简,看了一眼旁边的幼兽。

抖干了身上的水才看得出,它像一只小狮子似的,浑身金光灿灿,额头有一个星形的标记闪着光。

“星痕,这两天多留意天璇这边,不管白天还是黑夜,如果有任何异动一定立刻通知我,要是耽误了,咱们俩可得一起吃不了兜着走,明白不?

星痕点点头,十分乖巧。它虽然还年幼,但也已经是掌管星河的神兽了,甚至跟着迎接过两次灵犀归位,虽然年龄小,但是完全可以算是业务骨干!

不过它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一起回来的情况,料是它也隐隐约约的明白一点事情的重要性,它的理解大概是:迎接一个人比迎接一块石头要重要。

“吃不了兜着走是怎样啊?”星痕懵懂的问,它的理解显然到不了这么深的程度。

星渊想了想:“大概就是这辈子你都不能再吃你喜欢的红尾鲶了。”

红尾鲶是星河中的鱼类,也是星痕最喜欢的食物,作为一只生于星河,却没有尾巴的小狮子兽,爱吃鱼也就是它唯一的爱好了。

不能吃红尾鲶!?星痕震惊了,看样子这真的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那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谨慎对待才可以!

这么想着,它已经不自觉地站的笔直,眼睛死死地盯着西南方向亮如白昼的天璇星阵,生怕错过一丁点动静。

星渊看的想笑:“倒也不用这么盯着,他们动静应该很大,你在水下也能感觉到的。”

星痕:……

它已经没在听了,满脑子都是红尾鲶与天璇星阵,装不下别的。

星渊揉揉它的大脑袋,失笑道:“怎么这么单纯啊,跟雪吻一模一样。”

是啊,一模一样,一样的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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