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第一次见面,但印象十分不好,更不想和她打交道。
豁晴大步出了门,叶知哲一路小跑跟在后面,目送她们消失在夜色中,叶仲言面色越发铁青。
“看看,多没教养!”叶国深气急败坏,仍不忘关心温柔,“小柔,你没事吧?”
温柔上前,大度的笑着,“没事的,爷爷,我先扶您上楼休息吧。”
“还是小柔懂事……”
***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整晚,叶仲言都在辗转反侧,阮豁晴亦是如此。
唯有温柔兴奋到失眠。
初战告捷,不仅成功伤到豁晴的心,还将她赶出叶家别墅,意外惊喜之处颇多,叶国深的作用比她想像中更大,因此,更坚定了温柔要抱紧这颗大树的决心。
通过豁晴一事让她明白,只要一日不成为叶太太,就有很多女人惦记这个位置,她现在占得行机,自然要进一步逼进,直到马到成功为止。
叶仲言无论爱不爱她都无所谓,只要他身边有她,且只有她,日久生情,总有一天他会发现他已离不开自己。
坚定了决心,温柔加剧讨好叶国深,旁敲侧击几次提到婚事,将他哄得团团转。
果然,第二天一早,叶国深就在餐桌上提到了叶温两家的娃娃亲。
叶仲言脸色很不好,直接拒绝道,“不过是温伯父小时候一句戏言而已,怎么能当真,联姻这事还需要慎重考虑,以后再说吧。”
“你是想气死我吗?什么叫戏言,你爷爷我何曾说过戏言?”叶国深依旧固执,道,“且不说温柔多好,单说你温伯父的家世,你娶了小柔,也不会吃亏的。”
本早该习惯了叶国深所谓的语重心长,可今天心情不畅,他的话听在叶仲言耳里句句刺耳,他罕见的顶撞了老爷子,“不会吃亏就是占了便宜?爷爷,为了叶氏我已经放弃了很多,您不是想让我把一辈子都搭进去吧?”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叶国深声音都颤抖着,明显气得不轻,“叶氏总裁的位置,多少人眼红心热,想要都要不到,你居然嫌弃?接手叶氏没有任何人逼你,你放弃什么了你,才一年不见,你怎么越来越不会说话了,真是被那个女人带坏了!”
“我小时候喜欢画画爷爷不是不知道,可您非要逼我读金融系,从小我就和叶仲谦不一样,他可以随意去追求他喜欢的东西,我却只能……”
“够了!”叶国深猛的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声打断他,“好啊,你既然觉得爷爷碍着你了,那就不要再去公司了,爷爷我虽然一把老骨头,照样能经营的好叶氏,你喜欢画画还是什么的就赶快去,不要总是觉得叶家耽误了你!”
“我没有这个意思爷爷,我只是想……”叶仲言突然语塞,心中堵了很多年的话到了如今竟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不尴不尬的卡在一半,与叶国深大眼瞪小眼的对视。
良久,他平静下来,道,“总之结婚的事我不同意,我不喜欢温柔,便不会娶她,这件事爷爷以后也不要再提了。”
“好啊,你长大了就不要爷爷了,嫌爷爷碍事了,既然如此爷爷也不耽误你,我去死,我死了你就清静了!”
叶国深踢开椅子就往柱子上撞,幸得钟叔离他不远,抱住了他。
“爷爷,你这是做什么啊!”叶仲言惊魂未定,冲上去帮钟叔一起拉着他,防止他再做蠢事。
“别拦我,让我去死,既然我的话你都那么不愿意听,不想听,嫌我碍事就让我去死啊!”叶国深不依不饶叫嚣着,挣扎了几下便开始气喘。
他身体再好,毕竟也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