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果皮有鳞斑状突起,鲜红,紫红。成熟时至鲜红色;种子全部被肉质假种皮包裹。花期春季,果期夏季。果肉产鲜时半透明凝脂状,味香美,但不耐储藏。
味甘、酸、性温,入心、脾、肝经;可止呃逆,止腹泻,是顽固性呃逆及五更泻者的食疗佳品,同时有补脑健身,开胃益脾,有促进食欲之功效。因性热,多食易上火。荔枝木材坚实,纹理雅致,耐腐,历来为上等名材。
虽然资料很详细,但没见过,也没尝过之物来写诗,还是有些难度,一时间北越众人皆面面相觑,这么明摆的为难人,闽明身为战败国,气焰还真是嚣张,但此时众人都明白,只有做出好诗才能狠狠的打闽明的脸,因此一个两个相互讨论和荔枝相似的水果有哪些,他们好比对着写。
“时间为一炷香,现在开始——”
容修宴看着卷轴上的字,念到:
“味香美,不耐藏……”
清念下意识的喃喃道:
“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旁边的容修宴听到这句诗,颇为诧异的看了清念一眼。
“从哪听来的这句诗?”
这诗前朝皇后也曾说过,不过他父皇登基后,就再也不许前朝的事被扯出来了,否则无论是谁都没有好下场,好在清念声音小,而且其他人都在想如何作诗,并没有注意到清念刚刚喃喃自语的话。
清念摇摇头。
“不清楚,就是感觉形容荔枝的,脑子里想的第一句就是这个,这诗好像是位有名诗人作的,可我有些记不清是谁了。”
“是杜牧,以后这个人和这句诗千万不要再提起了,父皇不喜欢。”
清念点了点头,看着容修宴脸上的严肃不自觉忘了自己的疑惑,好好想诗。
想了片刻,清念在面前的纸上写了四句诗,墨干后,交由身边的宫女呈上去。
容修宴则是干脆直接放弃,随手拿起一缕清念的头发放在手里把玩。
“你见过荔枝?”
“并未。”
“不用再想想?”
“不用。”
容修宴松开她的头发。
“欺君之罪对你该怎么用刑?”
清念沉默了片刻。
“殿下,不至于吧。”
容修宴轻笑。
“我只是觉得无聊逗一下你,没别的意思。”
清念松了口气,原来是玩笑话啊,看来以后要小心了,万一哪天失言,可就不是开玩笑的了。
容修宴的笑容则是逐渐消失,他们之间的距离什么时候能消除……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座的北越众人皆是一脸的高深莫测,让人看不出深浅。
闽明的使节一脸的如临大敌,开始读那些诗作。
“春华消散夏果出,红鳞轻启露玉琼”
“好!写的不错,不愧是我北越人!”
闽明的使节被吓的一机灵。
说话的是木将军,木云诺她爹,然而现在木家席位上木云诺恨不得把脑袋塞进怀里,然而木云诺哥哥这时候也喊了一声:
“好!我北越的女儿果然不同凡响!”
清念有些汗颜,这会不会有点太夸张了。
闽明使节抖了抖,他觉得这可能只是个开始,比这个更夸张的还在后面
“紫红果子鲜绿——”
“好!写的太形象了!你看连使节都因为太生动而想到荔枝,然后咬到了舌头!写的太好了!”
?他明明是因为被吓到才咬到舌头的好吗!
高位的帝后看到后则是一脸微笑,说真的如果不是顾忌使节,他是真的想不顾形象的大笑。
“宴儿,让你身边的沈砚喜代替使节将诗作念出来吧,这次将署名也念出来,各位听到自家儿女的诗作别那么一惊一乍的,你们瞧寒吴使节的酒都洒了自己一身了。”
寒吴的人脸色黑了黑,但因为是战败国,刚刚又丢了面子这会也不敢反驳。
“宁皇说的事,寒吴少有这样喧闹的时候。”
“唉——使节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这怎么能称之为喧闹,这明明是热闹,寒吴带了寒字,想来是没有热闹的时候吧。”
寒吴使节抽了抽嘴角,端起酒杯敬了木将军。
“这位将军说的是,是我们唐突了。”
“嗯,你们知道就好,挨打过后的狗也知道在打他的人面前夹着尾巴走,可惜这人就不怎么会学乖了,非要多大几下才知道自己多菜。”
说完木将军喝了口酒,咂了咂嘴。
“果酒还是比不得烈酒爽快。”
“行了,爱卿,这久可是寒吴特意带来的,平时你想喝还喝不到呢。”
皇帝出言说道。
“哦!原来这是寒吴的特产酒吗?那我可要多喝几杯了,毕竟一壶这么少,感觉还没喝到什么就没了,意犹未尽都做不到,唉~”
寒吴人的脸色黑的已经不能再黑了,但奈何还是要忍,毕竟刚刚是自己太嚣张了。
“沈砚喜开始吧,别耽误了时间,晚上朕还要给几位将军还有太子举办庆功宴呢。”
“是,皇上。”
“荔枝树上结荔枝,一个紫的一个红。紫的不熟不好吃,红的鲜香不好存。”
呃……这……
众人皆是一阵沉默,随后沈砚喜才道出诗作作者。
“司空之女蒋芸著。”
清念看着蒋芸羞红的连脸不由得为前两位庆幸,一位只念出了前两句,云诺的底子京城闺秀都知道,前两句还行,后两句简直辣耳朵……
另外一位更幸运,开头还没念完就被打断,而且前两位也没说姓名,虽然各自老父亲的表现和说了没什么区别,但谁能说他们是为了自己的女儿……
容修宴看着清念淡定的神色,悄悄问她。
“清念写了什么诗,不如先念给我听听?”
清念皱起眉头看着他,容修宴被看的有些慌,有种做错事被夫子抓包的感觉。
“怎么了?”
容修宴问道。
清念刚摆出严肃的架子准备说叨容修宴就见容修宴的手指放到她嘴上,示意她安静。
“绛罗衫子雪肌肤,一种香甜绝胜酥。消渴液寒青玉髓,脱囊盘走水晶珠。”
“景将军之女景清念著。”
随后容修宴才移开自己的手指。
“明明可以作出这样的诗,为何那天偏偏要那种有阿谀奉承嫌疑的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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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罗衫子雪肌肤,一种香甜绝胜酥。
消渴液寒青玉髓,脱囊盘走水晶珠。
出自【清】范咸的诗,剩下那些都是我编的,我想以我的渣渣水平肯定没有雷同和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