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幢高大的办公大楼内,苏瑞芳不停的翻看着手中的资料,经过这几日的调查,为什么证据都指向了管家?难道流产的事情真的是管家策划的?
合上资料,苏瑞芳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如果真的是管家做的,那真的是太糊涂了,毕竟她能调查出来的事情,梁老爷子肯定也能调查出来。
到时候不要当那些孩子的继母,恐怕她和管家都会被赶出梁家,而且还是用正当的不能再正当的理由。
正在思考的时候,苏瑞芳的手机响了!
“喂,你好。”
“梁夫人,那个叫代雪的病人已经苏醒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苏瑞芳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代雪那孩子十分乖巧,再加上是在梁家车上出的事,所以她是发自内心的希望她能醒过来。
挂了电话,苏瑞芳拿起椅背上大衣便向外走去。
“苏总,您这就要走了?”高挑干练的秘书抱着一大堆文件走了过来,“我还要和您汇报公司的情况呢。”
苏瑞芳笑着摇了摇头,“明天我还会再来的,到时候再和我汇报情况吧。”
“那苏总,我马上给您安排车辆。”
苏瑞芳头,“你吩咐人买一些滋补的药品,越快越好。”
“是。”
等买好东西,苏瑞芳到达医院的时候,代雪的家人早就围在了病床的周围。
见到苏瑞芳来了,他们急忙向两边移开,“梁夫人,没想到您还亲自过来了,真是让我们受宠若惊啊。”
“应该过来的。”苏瑞芳走上前,“代雪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代雪原本一直扎着马尾,而此时头发披散在肩膀上,就显得比平时多了几分成熟,可是因为躺的时间比较长了,她的头发几乎都黏在了头上,所以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梁夫人,我没事了……”
“嗯,你一定要好好养身体,等你身体调理好了,子辛的孩子还由你来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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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雪使劲儿了头,原来少夫人的孩子保住了,真的是万幸啊!
苏瑞芳掏出手机,刚才急着过来,她都忘了通知杨子辛,她想着,杨子辛知道代雪醒了以后肯定会很高兴的。
而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杨子辛知道代雪苏醒之后,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
“代医生,你醒了!”
代雪却瞪了杨子辛一眼,“你是孕妇,怎么能跑着过来呢?万一和谁撞上怎么办?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啊?”杨子辛愣了一下,“你刚醒就给我把脉?”
这话一,在场的人都不禁笑出了声,代雪简直可以称为医痴了!
可是代雪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笑意,“是啊,我没失忆,胳膊也没掉,怎么就不能把脉了?”
“代雪,怎么和少夫人话呢!”代雪的家人低声训斥道。
“没关系。”杨子辛笑着走上前,然后脱下了大衣,轻拽衣袖露出了白皙的手腕。
代雪伸出手搭在杨子辛的手腕上,之前感觉的那丝奇怪之处似乎变得更加明显了,所以她反反复复诊了好一会儿。
“怎么了?”杨子辛有些担忧的问道。
代雪将手收回,“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的身体还是有些虚,少夫人你一定放松心情。”
杨子辛头没有话,三天过去了,高同云吃得好睡得好,只要一天他还没有从卓云的身上除去,她的心情就不可能放松。
从医院离开以后,林伯延正等在外面。
“夫君,有没有等着急?”杨子辛坐进车里,“代雪的精神似乎不错。”
林伯延嗯了一声,“我送你回梁家。”
杨子辛大眼睛使劲儿眨了几下,然后撅着嘴道,“夫君,你把高同云藏到哪里去了?我有话想问他!”
“你没必要知道。”
“怎么没有必要?为什么就不能告诉我?”杨子辛故意气着冰山爷爷道,“难道你和高同云心意相通了,想要金屋藏娇?”
林伯延用眼角淡淡的扫了一眼杨子辛,他声音冷冽的道,“要藏,也只会藏你。”
杨子辛哼了一声,她发现冰山爷爷学会了“花言巧语”!
“延延,你如果我浑身是血的倒在卓云面前,能不能刺激到卓云?”
林伯延冷笑一声,“然后呢?”
“然后,然后卓云就能夺回身体的主动权。”
“再然后呢?”
杨子辛被林伯延问的有些发蒙,“再然后……就消灭高同云。”
“怎么消灭?”
“……”
林伯延不再问下去,因为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即使刺激到卓云使得卓云夺回了身体的主动权,但是高同云还是没有从卓云的身体中离开。
杨子辛用手支住脑袋,“那我们现在就这样一直等下去?要不然和高同云进行谈判吧?再这样耗下去卓云的身体会不会受不了?”
“怎么,这么关心卓云?”林伯延冷声问道。
杨子辛恨不能扑上去咬冰山爷爷几口,“我就是关心他了怎么样?”
“不怎么样。”林伯延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很好而已。”
“你!”杨子辛急忙抓紧安全带,她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声嘀咕了一句,“醋坛子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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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卓云家回来的文森特坐立难安,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卓云不见了踪影?
难道杨子辛受到了什么伤害,所以卓云被暗地里收拾掉了?
因为心思都在卓云身上,所以进门时他都没有注意到跪在地上的二弟温常。
温承业手里拿着鞭子,他恶狠狠的叫道,“温伦,你给我过来!”
文森特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他蓝色的眸子锁定到温常身上,只见他的脸上有几块淤青,“爸,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温常在学校里打架了。”温承业甩动鞭子,甩到地面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惊得温常身体一颤。
“是吗?”文森特露出标志性的微笑,“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温承业又啪的甩动了一次鞭子,“不要明知故问!是不是你告诉温常的,在学校里可以为所欲为?!你就这样教孩子?”
文森特还是微笑着,“爸,你以前就是这样教我的啊?怎么,难道因为温常是你的‘义子’,所以待遇就下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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