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跟我玩这障眼法?也不知道藏了什么宝贝,隐得这么深。”西风烈迈步朝密室里走了进去,江浩跟在后边向前望着。
就是一条比较宽阔的过道,尽头是向右拐直角弯的一条通道。拐了进去也没发现什么稀奇的,就是平平常常的过道,左拐右拐,拐了个头晕眼花。
好在没有岔道,虽然拐了很多很多的弯,其实走的还是一条路,不存在走错路的问题。
走到最后面对他们的只是一扇紧闭的大门,一扇雕龙刻凤有天有地有山有水的大门。江浩上前推了推门,不出意外的纹丝不动。
西风烈一甩长剑,一道剑光劈了上去也是了无痕迹。西风烈摸着大门输出一股灵力,门上雕刻着的一根小草变绿了。
“输入足够多的灵力就可以打开门了,这么大的门得多少人的灵力才够啊,咱们俩一边吃药一边输也够呛。”
西风烈见多识广,这种密室的门他是见过的。看来这扇门就是防止有人私自进入的,想打开这扇门需要的灵力相当的多,没有足够数量的人,就没办法凑够足够多的灵力。
因为输入灵力的过程不能间断,一停下来门里的灵力瞬间就全都消散,再输还得重来。唯一的办法就是人多,大家一起输灵力。
但是事有例外,江浩可以一边吸灵力,一边往外输灵力。他左手拄着地面,右手拍着门板。栢镀意下嘿眼哥关看嘴心章节
西风烈见他这个奇怪的姿式不知道他要干嘛,就好奇的看着。江浩默念一句:“吸灵大法,吸!”
地上的灵力从他的左手端涌进,江浩从右手端把灵力输给大门。只见大门上的图案变得栩栩如生起来。
灵力铺满一层,这一层就会有相应的变化,随着灵力越蓄越满,大门从下往上的开始有了色彩,原本就只是雕刻的图案,现在渐渐变成了彩色的立体画。
直到整扇大门都被灵力蓄满,只听‘咔'的一声大门缓缓打开。
终于看到了密室的真面目,里面既没有珍宝也没有锁着什么人,更没有囚禁任何的妖兽。
“你这是什么邪功?只要你手不离地岂不是天下无敌了?”西风烈自然是见多了魔功邪功,不过还真是没见过能从土地里直接吸收灵气的。
接地气就是这个意思么?
“能吸不能存又有什么用?再怎么吸也入不了丹田。”江浩说的是基本接近实话,他现在吸收五行之物的灵气就只是能吸而已,自己基本不受益。
既不涨修为也不会化为灵力,除了把五行之物吸干之外,就只能起到个传输的作用,吸进来再输出去。
西风烈也看出来了,灵气在他的身体里根本没有停留。不过能吸收灵气的功法绝对是无上功法。
“不能存是经脉太烂的缘故么?”
“也许是吧。”
“我倒是有办法治好的经脉,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我给你酿壶酒就差不多了。”
“不必了,我都习惯了。”
不必了?饶是西风烈见多识广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换个人若是听说自己的顽疾可治,肯定会‘噗通'一下跪地磕头的,他就云淡风轻的三个字‘不必了'?
江浩一直没觉得经脉烂有什么不好,反正江劫说过他也能治好自己的经脉,那又何必欠外人的人情?
“你很有趣。”西风烈笑笑,人家不想治你有什么办法?
两个人并肩走进密室,密室里看上去空空荡荡的一无所有。江浩掏出一个小白瓶,上面写着三个字‘隐雾消'。
就是他之前进入大阵时使用过的一种药剂,可是消除一些障眼法,让隐藏着的东西现形。
西风烈见他拿出‘隐雾消',笑道:“不必浪费了,这里没有障眼法,就是没东西而已。”
“哦”江浩又把‘隐雾消'揣了起来,跟着西风烈倒是很省心,他看上去挺厉害的样子。有金丹期吗?说不定金丹后期了吧?
江浩猜也猜不到,反正以他的修为是看不穿西风烈的修为的,于是乎他就跟江劫沟通了起来‘你能看出来西风烈什么修为吗?'。
‘婴变中期。'江劫淡淡的吐出四个字。
‘哦,婴变中'江浩突然瞪大了眼睛,跟看着洪水猛兽般的打量起西风烈。居然是婴变中期?
江浩掰着手指头数着:先天、后天、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婴变,西风烈居然是婴变期的行者?
江浩还沉浸在夸张的震惊中,江劫又淡淡的吐出一句话‘看样子他不是升到婴变中期的,而是降到婴变中期的。'。
降?降到婴变中期的?‘那他原来该是什么高度?难道是化鼎期的鼎尊?'
‘不会,他一个元婴强一个元婴弱,应该是从婴变后期降下来的,极有可能是他的分身死了。'
‘啊?你也够厉害,居然看得出这么多。'
‘我刚才钻到他身体里查看他的丹田去了。'
‘嗯?你这么大胆?不怕他发现?'
‘我只是分出一丝的元神,我不攻击他,再小心一点,不过是随着呼吸吐纳在他身体里走一圈,他怎么能发现?就算他发现了,掐死我一丝元神就是,反正我也是残魂,不在乎再丢一丢丢。'
什么人呢?冒这么大的风险去查看西风烈,他必有原因的吧?‘你为什么要查看他?'。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你,他知道了你修炼邪功,我怕他对你出手。我得看看他是什么层次,能不能打得过他,然后才能确定有事的时候咱们是战还是逃。'
江劫的多心病大概是治不好了,谁都怀疑谁都信不着。江浩无心跟他辩下去,也无法跟他辩下去了,西风烈正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干嘛这么看我?”江浩被他看的发毛。
“是你先这么看我的,你在跟谁沟通?想什么呢?”
“跟紫墨啊,他担心你寿元不足,我告诉他你有了益元功,寿元会增加的。”江浩这个解释倒说得通他出神,却说不通他的震惊之色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