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影悄悄闪过,只见他鬼鬼祟祟的来到欧虚子的住处,贴着窗户往里面看,欧虚子睡的正香,妙旋坐在椅上独自沉思着,美丽的侧影让他咽着口水,跃跃欲试。
百夫长部日固德早就对妙旋垂涎三尺了,他曾暗地里对巴拉土司提过,巴拉土司眼睛一瞪回到:“你屋里的女人还少吗,妙旋是我手里的一张牌,不到关键时刻谁也不许染指,包括你,我的百夫长。”
部日固德不吭声了,他不敢得罪巴拉土司,尽管他为土司出生入死,受过伤流过血,可是巴拉土司的性情他还是了解的,杀人不眨眼,没有什么交情可言,今天能对你笑脸相迎,明天说不定刀就架在你的脖子上,以莫须有的理由毫不犹豫地杀了你,没有道理可讲。
现在不一样了,妙旋已经送给了欧虚子,百夫长部日固德嫉妒的心里发火,所以每次看见欧虚子他就两眼冒火,妙旋现在谈不上纯洁了,几次他想强行占有她,无奈那个李韵影和她寸步不离,没有机会下手,今天不同了,李韵影在土司的寝室里面被他蹂躏着,欧虚子又累的呼呼大睡,他把仁次支开,为的就是想称虚而入,达到他罪恶的目的。
门被轻轻推开了,妙旋正想问是谁,一只手飞快地堵上了她的嘴,身体也被抱起来往床边走去,妙旋惊慌地一看,是部日固德,那张色欲熏天的脸离她那么近,满嘴的酸臭味熏的她直恶心,妙旋挣扎着,拼命摇着头,挣脱出来大声喊道:“你想干什么?”
部日固德淫笑着说:“干什么,我的小美人,我造就喜欢上你了,只要你顺从我,穿金带银,少不了你的好处。”
妙旋气的脸通红,回答说:“我现在是欧大哥的女人,你滚开。”
部日固德继续淫笑着:“欧大哥的女人,妈的别给脸不要脸,他算个什么东西,土司家的一条狗而已,你还真把他当人看了,土司只是利用他,等宝剑做出来,他早晚会死在我的刀下。”
妙旋往后退着说:“滚,你给我滚开。”
部日固德仆上去抓住她的双手用力往床上压,臭烘烘的嘴吻上去,娇柔的妙旋哪里是他的对手,根本无力挣脱,眼看就羊入虎口,一把冰凉的剑碰到他的脖颈上,寒冷使他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凝固了,部日固德吓的魂飞魄散,猛一下站起来,却看见欧虚子怒目圆瞪,手里的宝剑指向他的脖子。
“你你你……”部日固德惊讶地看着宝剑,就是欧虚子铸造的剑,剑峰雪亮,闪着寒光,足可以让他的生命从白昼一步跨入黑暗。部日固德吓的一动不敢动。
“刚才你说什么,再说一次。”传来那个让他终生难忘的冷冰冰的声音。
部日固德的呼吸都快停止了,站在那里脸色苍白,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你不说是不是,那就别怪我无情了。”剑往前推着,直指他的喉咙,剑首中聚集了所有愤怒的能量,只要轻轻往前一送,部日固德知道,宝剑会轻易地刺穿自己的喉咙,血会喷薄而出,生命进入倒计时。
他不想死,他怕死,怕的要命。
剑尖已经挨近他的喉结,欧虚子说:“部日固德,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在土司眼里你也不过是一条狗,一条不老实的狗,你私闯到我这里想刺杀我,反过来被我杀掉,这个理由充不充分,你说呢?”
部日固德屈服了。
接下来的事情好办多了,部日固德说出了土司的阴谋,铸造成宝刃,他想把欧虚子长期囚禁起来专门为他铸造兵器,成为他飞黄腾达的阶梯,如果欧虚子不愿意,巴拉土司不会让欧虚子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当然这一切要等到宝刀真的铸造出来以后再实施了。
欧虚子一阵冷笑说:“部日固德,你要是还想活命,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另外妙旋是一个苦命的女子,被你们抢到这里度日如年,你今后再敢欺负她,我让你也成为一具冰尸,不信你就试试看。”
部日固德头上冒出了冷汗,冰尸,他见过,太可怕了。
“滚吧。”欧虚子说,部日固德连滚带爬地跑出去,头也不敢回。不过他并没有发现不远处的墙角边一双阴沉的眼睛看着所发生的一切,赤那管家一阵冷笑,随即隐身而去。
妙旋看着欧虚子说:“欧大哥,此地不是长留之地,我一个弱女子已经羊入虎口,这是我的命,我认了,你不同,你是一个真正的大英雄,不应该埋没在土司府。”
欧虚子也看着她轻轻叹一口气说:“也许你说的并没有错,我能保护你一时,却保护不了你一生,但妙旋姑娘你记住我这句话,如果有可能,我会想办法带你出去,但我无法保证。”
妙旋激动的脸红起来,她美丽的眼睛紧紧盯看着欧虚子说:“欧大哥,我只是一个堕入红尘的小女子,声色犬马,被男人玩弄,从来没有人把我真正当过人看待。有你这句话妙旋就心满意足了,不要为我去冒险,不值得,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在强权下一个女人最后的结果不会好哪里去,大不了一死,什么都解脱了。”
欧虚子还能说什么呢。
第一把宝剑已经基本做好,再经过磨砺,刻上剑身发出凌厉的寒光,雪白的刃尖所指处,剑光如云雾袅绕,发出不甘的呼声来。欧虚子明白,这是宝剑处于两难之间的悲鸣,一把宝刃的剑锋要么有着明确的指向,每一天都为噬血而准备,疆场上杀人嗜血,让它更具冷血,也让它的对手胆寒。但是不知剑锋所要指定的目标,剑身雕刻上象征权威的花纹,最后装入透雕龙蛇饰的剑鞘,变得异常绚丽。进入豪华的房间成为显贵的玩物。宝剑就会发出不甘的声响来。
三天后,赤那管家拿来了精致的剑鞘,配上锋利的宝剑,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欧虚子高兴地说:“好了,这是第一把宝剑,可以献给土司大人了。”
赤那管家小心翼翼地接过宝剑,慢慢把剑从剑鞘里抽出来,刚刚抽到一半他感觉到宝剑渗人的寒气,害怕地把宝剑重新放入剑鞘,对欧虚子说:“欧大师不愧为是剑祖传人,赤那敬佩的五体投地,此剑真的是宝刃,得之不易,大师准备为它起了什么名字呢?”
欧虚子回答说:“就让它的主人土司大人来起吧。”
赤那管家点点头。
土司府的客厅里,巴拉土司安坐在宝椅上,百夫长部日固德手按钢刀站立在一边,脸色阴沉,一声不吭地看着走进来的赤那管家和欧虚子,欧虚子手里拿着宝剑,表情严肃。
行完礼,欧虚子对巴拉土司说:“尊敬的土司大人,第一把宝剑已经做成,请土司大人检验。”
巴拉土司走下来接过宝剑看了半天,慢慢把剑抽出来,顿时感到宝剑透出一种古色古韵,视觉上产生出大气、尊贵、古朴的美感,剑身上所发出的银色的光泽,若隐若现,巴拉土司薇薇一笑,用手把剑身慢慢弯曲到70度,手一松,宝剑马上弹回来恢复原状,依然笔直,拔下一撮头发置于剑刃上用力一吹,毛发瞬间断开,巴拉土司连叫道:“好剑,好剑,真的可以吹毛刃断,削铜剁铁。”
百夫长部日固德冷笑一声说:“土司大人切莫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我看这把宝剑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很好的摆设,真正上疆场,它是废物一个。”
巴拉土司故意问道:“此话怎讲?”
百夫长部日固德口气傲慢地说:“我身上的da马士革弯刀才是刀中极品,跟随我南征北战,砍下多少汉人的头颅,宋军的刀剑就是铁片,不屑一顾,欧先生不是说此剑能削铁如泥吗,如果能和我比试比试,把我的钢刀斩成两截,我才心服口服。”
欧虚子也冷笑一声回答说:“既然百夫长部日固德不服气,我们就试一试,土司大人请吩咐。”
巴拉土司点点头说:“古剑寒黯黯,铸来几千秋。白光纳日月,紫气排斗牛。欧先生为剑祖之后,我当然相信你所铸造的剑肯定所向披靡。”
“苍朗朗”。百夫长部日固德已经抽出了他的da马士革弯刀来,上次在比武场上他的那把钢刀被湛卢刀斩断,输的他无话可说,今天不同,他手里的da马士革弯刀比别的弯刀更长更宽更结实,刀身散发着阵阵寒光,呜呜作响。
欧虚子看都不看一眼接过巴拉土司手里的宝剑只轻轻一挥,剑刃猛地射向da马士革弯刀,随即扬起冲天的剑气,精光四溢,剑如闪电,刀剑撞击的声音悦耳冰凉,转眼间da马士革弯刀发出悲鸣声来,部日固德手被震的发麻,宝剑飞快地隐去,剑气瞬间消失不见。在看看自己手里的da马士革弯刀,刀刃处被砍开一个口子,翻卷着,钢刀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