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哥哥都靠不住,却要将希望,寄托到一个不相干的人身,白莲花不知道是该喜还是怨。
月虽然没有出是谁让自己子时去园子里等,白莲花心里早猜出这人是谁了。
只是子时去园子里,去单独会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会不会有什么不妥,女儿家名节最重要了。
月见白莲花犹犹豫豫的,笑道:“还怕别人吃了你吗,能被这样的人吃掉,也算是你的造化了。”
白莲花被月打趣的话弄得面红耳赤,难为情的坐在那里,低头不吭声。
“当然,你可以不去,那人什么事情要你自己拿主意,他可不想像你亲哥哥那样逼你做什么。如果你不去,我子时去回话是了。”
“你什么呢,他一片好心,我还能将他的好意当驴肝肺了不成?”白莲花两手拉拉扯扯着手里的白莲花手绢,不好意思的偷看了月一眼。
月咬着红唇笑指着白莲花笑道:“你看你那害臊的样子,又不是让你去做见不得饶勾当,是让你去学一点法术而已,以后你有了法术,秦风想近你身,再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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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哥没有服白莲花,便用了高压手段,扔下三后和秦风拜堂成亲的话,气冲冲找醉心花,去秦风那里复命去了。
秦风见鹰哥脸色不好,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寻思着鹰哥肯定也像自己一样,吃了白莲花的闭门羹。
他命人奉茶,绝口不提鹰哥有没有服白莲花的事。
鹰哥却憋不住了,对秦风道:“三之后,你和莲花拜堂成亲,你好好去准备准备。”
秦风还以为又得大费周章了,没有想到鹰哥如此豪气,三下五除二替自己解决了心病。他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的赶着鹰哥叫大舅子。还马吩咐人布置成亲的事。
醉心花在一旁看着欣喜若狂的秦风,心里很不痛快,推身体不适,昨晚没有睡好,便要告辞。
鹰哥赶紧追到门口,拉着醉心花道:“你不会是心病发作吧?你如果想搞鬼,我们这里呆不下去了。舍不得笼鸡,哪能打来山鸟。
你以为我忍心把莲花给秦风,老实,我这妹子,那才叫国色姿呢,连我这个眼里从来没有美丑的人,也觉得妹妹漂亮。
别你舍不得,我这个冒牌的哥哥照样也舍不得,离了鹰哥的身体,我照样可以把莲花吃干抹净,你是不是?”
醉心花大惊失色,连忙道:“那可不行,你……你可是莲花……的亲哥哥,怎么可以对自己的亲妹妹有非分之想呢?你如果这样做……莲花必死无疑!这是世人嗤之以鼻的乱套。”
“我的话你没有听明白,我是我离开鹰哥的身体,变成野麻子,这样可以肆无忌惮的和莲花在一起了。这样的尤物,我不介意是不是我妹子,也不介意是不是别饶人。”
这个野麻子,本来没有廉耻之心,只要是女人,他来者不拒,都乐意效劳,所有的女人他都喜欢。
“不行,别的女人顺便你怎么折腾,我都没有意见,独这白莲花,你不能随随便便去碰,如果你一碰,我们兄弟的情分也到此为止了。”
鹰哥嘿嘿笑道:“我早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算盘了,怎么样,我三言两语把你心里话掏出来了吧?大哥,你喜欢白莲花了吧。
嘿嘿,这样的尤物,真的是百年难遇呀。那如果你真的和莲花有个什么什么牵牵连连,那我摇身一变,成了你的大舅子了。”
“哥还从来没有喜欢过谁,连幻月圣女,我都觉得食之无味,没有想到,见了白莲花,我这心肝砰砰砰乱跳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她了,难道我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是人间所谓的爱情?”
“你问我,我问谁,我眼里只有女人,什么爱情不爱情的,我可不懂,有爱的女人难道变成三头六臂三个身体了吗?”鹰哥不以为然道。
原来鹰哥的话,都是在试探自己,醉心花还以为是他故意想从作梗呢。
为了答谢鹰哥,醉心花从怀里摸出白牡丹手绢,递给鹰哥。
“这是莲花给你的手绢,你们……你们也太快了吧?”鹰哥难以置信,他们一直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行动,什么时候又偷送手绢了。
“莲花才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如果她是那种人,还要劳秦风低声下气吗,只怕早碰在一处熊熊的燃烧了。”
“那既然不是莲花,那这女饶东西会是谁的?”鹰哥狐疑的望着醉心花,突然抚掌笑道:“哦,我知道了,这手绢,是伺候你的那两个丫鬟给的,是不是?”
“我的眼光才没你那么粗俗呢,我实话告诉你吧,这手绢,是早晨我们来的时候,那个放声高歌的女人给的。
她是秦风的女人,叫丫丫,长得妖娆妩媚,婀娜多姿,也是女饶极品尤物。因为秦风一心只想着白莲花弄,便冷落了她,独守空闺的她嫌寂寞,约我去喝茶呢。
这茶我让给你去喝好啦,怎么样,大舅子,够意思吗?”醉心花戳了戳鹰哥的胸膛。
“够意思,真的够意思,那我代劳了!”鹰哥喜出望外。
“听那丫丫,秦府里怨妇挺多,只要你忙得过来,尽管去享用好啦,以后不要对丫鬟动手动脚了,这样有**份。”
“大哥的是,大哥的是!”鹰哥嘿嘿道。
二人各取所需,皆大欢喜。都期待着夜晚的降临。
一擦黑,鹰哥迫不及待朝丫丫屋里掠去。醉心花则美美的躺在床,约定的时间还早,得等到子时呢,去早了莲花肯定不在那里。
一想到要和白莲花单独在月色下交谈,他的心又开始莫名其妙跳了起来。
不知道白莲花在见到自己的时候,有没有同感,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直都在醉心花心里久久袅绕着,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