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在家里寻遍了每一个角落,都没看见醉心花。
她忍不住去找哥哥问一问,发现哥哥也不见了踪影,家奴石虎也是闪烁其词。
她别无他法,只好去后山找七公主,想请七公主帮忙拿个主意,而且还有堂妹白鸽在那里,姐妹两正好絮絮家常话。
她还有一个小算盘,是要套一下白鸽的口气,看白鸽觉得姐夫醉心花怎么样?如果觉得还行的话,她不介意姐妹二人共侍一夫。
原本打算一大早去后山,经过寻找醉心花这事情一折腾,磨磨蹭蹭都到了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分了。
寻找不到相公,白莲花心里非常慌『乱』,像没有了主心骨似的。
“不会是哥哥在外头闯了什么祸,相公去外头替他收拾残局去了吧!”白莲花这么想,越发如坐针毡。
“不行,我得马去后山找七公主,七公主有本事,而且脑袋瓜子也灵空,让她帮忙想一个办法准行。”
白莲花出了后院,直接往歪歪扭扭的山路走去。
白鸽在后山,正接受严峻的考验,眼看要『露』马脚,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在哪里装模作样。
“七公主呢,怎么没有看见她?”
“嘻嘻,你问七公主啊,七公主她……她……”
白鸽用手指想随随便便往一个地方瞎指,心里却又在打鼓。
“是去后山湖里洗澡去了吧,你怎么没有去洗澡呢?”醉心花见白鸽吞吞吐吐,能让女孩子吞吞吐吐说不出来的言语,除了洗澡是茅房。
白鸽连忙笑了起来,还一叠声的说道:“对对对,七公主去后山湖里洗澡去了,姐夫真聪明,不要说心里明白。”
白鸽站起身来,迎头望了望太阳,道:“天『色』不早了,太阳都要落山了。”
突然一只倦鸟从她头飞过,随便拉了一泡屎,嘀嗒着从白鸽额头处淌下来,那股臭不可闻的气味熏得人几乎作呕。
“死鸟,鬼鸟,你竟然敢欺负我!姐夫,你看,连鸟儿也欺负我,把屎拉我额头!”白鸽委屈得快要哭了。
醉心花大笑:“你今天真够倒霉的,连鸟屎都拉脸了,慢着,别动,我找一片树叶来帮你擦擦!”
白鸽仰头,纹丝不动,生怕鸟屎继续下滑。
醉心花笑嘻嘻的找来树叶,前替白鸽仔细擦了起来。
醉心花的手触碰着白鸽的脸颊,发现白鸽的肌肤很细腻,那健康的小麦『色』肌肤,越发让她增添了几分调皮和淘气。
他想起白莲花说过的蠢话,又想起鹰哥和伊春在一起的香艳一幕,他开始浮想联翩起来,不知道白鸽是不是那种放得开的姑娘。
白鸽仰着圆嘟嘟的脸庞,脖子越发显得如白玉雕的一般,脸的肌肤和脖子以下的肌肤,成了截然不同的两种颜『色』。
白鸽身子微胖,显得体态丰腴,那挺起的山峰,昭示着她已经成年了,可以被男人当香甜的果子采摘了。
白鸽怕鸟屎滑下,明亮的大眼睛闭得紧紧的,醉心花趁机可以肆无忌惮的近距离观看她的花容月貌,可以嗅她身那种少女之香。
他突然有一种冲动,甚至幻想着白鸽能和他配合,一起品尝那种开放式的果实。像鹰哥和伊春一样,一边说些污言秽语,一边大动干戈,肆无忌惮。
“姐夫,你擦好了没有?”白鸽嚷道。
醉心花吞咽了一下口水,忙收回信马由缰的心,连忙答应道:“快了,快要好了。”
“动作那么慢,我再仰头,要晕倒……”她话音未落,人朝后翻了过去。
醉心花大惊失『色』,连忙用手一把将她搂住,白鸽正好一头撞到他怀里。
二人都惊呆了,心思有那么一会恍恍惚惚。
“相公,白鸽,你们在干什么?”白莲花老远看见他们在一起,不知道干什么,动作好像太过于亲昵。
她的心有些失望,昨天才和相公商量着来着,相公还信誓旦旦说有她一个女人足够了,没有想到,昨天半夜起,相公没有了踪迹,却原来是把好消息及时通报给堂妹来了。
醉心花和白鸽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得半死,二人都情不自禁重重推了双方一掌,最后白鸽应声而倒,醉心花晃了几晃,很快定住了。
“娘子,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白鸽她……”醉心花急于解释一下。
白莲花摆摆手,示意他别说话,而是马走到白鸽身边,将倒在地的白鸽拉起来。
“堂姐,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和姐夫是一个误会,是误会。”白鸽张口解释道。
白莲花微微一笑道:“白鸽,不要解释,姐不是那种容不下人的人,何况我们是姐妹,这样更好一些。”
“娘子,你真的误会我和白鸽了,我们什么都没有。”醉心花焦急的替自己辩白道。
“我知道,算误会也没有关系呀,我们都是自家人,没有关系的。”白莲花大度的笑了笑。
白鸽一跺脚,生气的嚷道:“姐夫,你好端端的,太阳下山了跑这里来干什么,要来来吧,偏偏一个前一个后的,你们夫妻是什么意思唷!
还有那该死的小鸟,偏偏在我头拉屎,等我抓住你了,非把你这小家伙剥皮抽筋不可。”
白莲花觉得很怪,相公半夜人没有了踪影,为什么白鸽却说他是在太阳下山了才来的,那前面那长长的一段时间,相公又去了哪里?
她狐疑的看了看醉心花,发现相公神采飘逸,面如冠玉,目如点漆,起先前的容颜来,越发器宇轩昂,美轮美奂。
“爱情的力量真的很微妙,相公神采飞扬,起先前的容颜来,越发如宝似玉。”白莲花点点头,觉得自己的安排应该是对的。
“相公,你不是一大早来找白鸽的,那你那段时间都跑哪里去了,为妻到处找你,花园里的每一寸土地我基本都翻过了,都找不到你,你去了哪里,我哥哥还好吧,怎么也没有看见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