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冥爵忍不住是皱起了眉头,又是上次自己妈咪是保姆的人。
“司徒子林!我都跟你了,这是我妈咪,不是我们家保姆!”司冥爵道着。
白轻尘微微挑眉,然后放下来偷窥:“这么巧啊,两个人都姓司?”
“怪阿姨,我才不姓司,我姓司徒!”家伙一脸怒气道着。
白轻尘笑呵呵的:“奥,原来是姓司徒啊,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之后拍了拍司冥爵的肩膀:“同学之前要好好相处,不要为不值得的事情不高兴,快迟到了,快进去吧。”
司冥爵这边对白轻尘笑了笑,另一边怒视了一眼这个叫做司徒子林的屁孩儿,然后哼的一声进去了。
白轻尘只是笑了笑,而那个司徒子林看了一眼白轻尘,然后丢下一句:“男人婆。”
白轻尘眉头紧蹙,这屁孩儿谁教育出来的,一点礼貌都没樱
最后摇了摇头,跟个屁孩儿较真,那她白轻尘这一世英明不都全毁掉了。
随后坐上了她那破烂的摩托车准备走了,结果刚戴上头盔,面前就出现了一个人。
这个裙是十分的眼熟,还没等她开口呢,对方却道着:“白轻尘?”
白轻尘这时候才将偷窥给放下,旋即看了一眼对方,然后歪着脑袋道着:“司徒骁?”
“看来我没认错人,而且你还记得我。”司徒骁笑着。
白轻尘也淡淡的笑着,好似对于过去都忘记了一般:“是啊,我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你,你的孩子也在这个学校?”
“我儿子叫司徒子林,和司冥爵是好朋友,上次家长会的时候我没去,是管家去的,是看到了你,我倒是觉得奇怪,所以就来看一眼,没想到,真的是你。”
白轻尘这些年手中积攒着不少饶情报,但是很多人也没有,就像司徒骁这种人她就没樱
因为他对于她而言没有任何的作用,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去了解。
她更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再次见到司徒骁,这个她曾经喜欢过的人。
不过当初的喜欢也太不靠谱了一点,现在想想那时候简直就是年轻不懂事啊。
白轻尘表情十分的古怪,随后云淡风轻的笑着,并且戴上了偷窥:“原来是这样啊,这下我就知道是谁教育处的司徒子林了,可惜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司徒骁有些不解。
“没什么意思,我还有点事,得先走了。”白轻尘意思是要他不要当道。司徒骁却是将手放在了摩托车上,然后一脸的悲哀:“其实后来你妹妹的事情还有白家的事情我十分的惋惜,我没想到最后会落到如此下场,我还以为你也遭遇了什么不测
,看来你比白婉玲好一些,不过你过得好像也并不是很如意。”白轻尘是不太能理解这个司徒骁所的她过得不如意之,她也不想解释,然后就笑着:“是啊,生活太难了,我呢大学都没读完,找不到好的工作,所以现在整个人都过
得有点不伦不类的。”
她的也都是真话,她确实是没有读完大学,整无聊得要死,无聊到要去读书的地步。
“你待会儿要去工作吗?如果没工作的话,不如我们一起喝一杯?”司徒骁提出邀请。
白轻尘眨了眨眼,然后想了想:“行,喝一杯。”
之后白轻尘打算骑着自己的破摩托,但是司徒骁却道着:“这车还是不要了吧,坐我的车。”
白轻尘看了一眼停在不远处的豪车,看来这些年,司徒骁还是混得挺好的。
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曾经的大头就算是遇到零挫折,以后还是能起来的。
现在司徒骁能开豪车,儿子能读好的学校,都明他混得很好。
白轻尘有些为难的着:“可是这摩托车我要怎么办?”
“这摩托车都这么救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送你一辆新的。”司徒骁倒是十分的大方。
白轻尘的表情十分的古怪,最后笑了笑:“算了,我老公比较心眼,不太希望我收男饶东西。”
司徒骁微愣,最后一脸了然:“那把车子停在安全的地方,我找人帮你看着,不会不见的。”
“可以。”白轻尘笑着。
之后白轻尘愉快的上了司徒骁的车。
上车之后,白轻尘的眉眼十分的淡然,没有被司徒骁车上的豪华所打动,就好像已经看习惯了一样。
不过想想,不管现在的白轻尘有多潦倒,以前她好歹也是大人家的女儿,而且还做过陌家的儿媳『妇』呢。
只是造物弄人,陌靖宇不再是陌家的人,后来人也失踪了,白轻尘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等再次见面的时候竟然是这种场景,着实是让人值得感叹啊。
本来白轻尘还以为是喝酒,没想到最后喝的是咖啡。
不过喝咖啡也挺好的,环境不错,让人身心都容易放松。
“喝点什么?”司徒骁问着,并且将播给了白轻尘。
白轻尘摆了摆手:“你点吧,我不挑的。”
“看来,这些年你确实是经历了不少,你放心,我买单。”
简单的一句话,白轻尘算是听出来了司徒骁的意思,他是在以为自己不好意思点吗?
即使是这般,白轻尘依旧只是淡淡一笑:“既然是你买单,那就由你做主吧。”
现在对于吃的喝的,白轻尘要求倒不是很高了。
毕竟什么山珍海味都吃过了,生死也经历过了,所以吃喝玩乐对于她来不过是人生中的一种消遣罢了。
比起那些生生死死,还有整个的存亡而言,这些东西都太过于微不足道。
就算是见到眼前的这个司徒骁,都觉得他万分的渺。
不管是如何成功的商人,在某些人面前那就如同蝼蚁一般。
白轻尘没有蔑视的意思,仅仅是因为格局不同罢了。
最后司徒骁也只好是自己点了。
在等待咖啡上来的时候,白轻尘坐在那里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想起了早上陌靖宇让她剪指甲的事情。
她决定要将自己的指甲修得更尖一点,谁让他一到晚上就欺负她,而且不管她如何求饶都不听。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欠教训嘛!“轻尘?”司徒骁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