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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本功法,还得多亏了师父呢?”柳毅虽然相信法通,但是那金刚护法经秘密极多,他也不敢轻易泄密,反正他这么说也不是骗法通。他之所以能够修行金刚护法经,全靠灵空指点。
“原来是师伯传下,怪不得!”法通连连点头,这才接着又道:“我的灵木珠经过祭炼之后,与我心意相通。便是被别人抢走,短时间内也无法降服。而且使用起来,极为灵通如意。这也是血祭和心祭两者最大的差别。师兄祭炼心灯之后,也能达到这种效果!”
“多谢师弟了!”柳毅双手合十,郑重道。
“师兄客套了!”法通还礼之后,抬头顺着窗户看了看天色,但看将近正午时分,这才告辞道:“法海师兄,师父有命,在一个月时间内你不得离开这间禅房。平时吃食,便由师弟为你送来。至于解手之事,现在由法岸打理净房,师弟一会便让他送来一个干净马桶,以后便由他每天来更换。”
说到这里,法通又轻笑了一声:“法岸也是纠由自取,正好借此来惩罚他!”
听了法通的话,柳毅也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待法通离开之后,柳毅立时把窗户关上,接着又把门划上之后。这才脱去上衣,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在刚才他与法岸争斗之时,法岸最后一脚便是扫在他的胸口,当时差点把他的骨头都给踢断了。依他来想,那里必然是一片淤紫。可是现在一看,却不是那么回事。在胸口处,那里只是一片乌青,而且乌青的面积并不大。伸手一按,骨头微微做痛,而且那处稍有浮肿,伤势要比他想的要轻多了。
“难道这门功法,还有增强防御力的功效吗不跳字。柳毅心中暗自猜测道。但这只是他的猜测,想要挖掘出更多的秘密,还得他继续努力才成。
柳毅穿回了衣服之后,这才坐在了书桌之前,磨好墨汁,拿着法通送来的戒律开始抄写起来。
一边抄写他一边也了解金光寺的戒律,却与一般寺院的清规戒律没有什么不同。均是一些不得欺骗师长,不得淫邪,不得杀人之类的规定。但是对于争斗之事,里面并未提及太多。只有在佛殿之中不准动武,在香客之前不能动武的内容。
“修行之人若是不出手较技的话,还算是修行吗?法岸只是一个知客僧,便已经是御气外放的境界。自己上次来金光寺时,便见到他,当时还在那里收钱,可谁能想到他是一个修行者呢。却不知道法通方丈和法妙师叔又是什么境界,而且法岸说家师灵空,功力全散。但实际上,在他扶起我时,却是毫不废力,怎么可能是散功的样子?”
柳毅一边的抄写着,一边在心中暗自揣测着。
到了傍晚时分,他已然把戒律抄了十遍。里面的内容,也全部掌握。
到现在,他才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打开了法通带来的食盒,从里面取出了两碗米饭还有两碟菜肴。菜肴简单,一碟是清炒青菜,一碟是小葱扮豆腐,但却烹制的极为美味。那种味道,便是昨天乡亲们送给他家的酒肉都比不上。
柳毅把两碗饭和两碟菜全部一扫而空,把空碗又放回到食盒之中。而此时,窗外已然响起了人声。看起来众僧的晚课应当已然结束,将至休息的时间了。
柳毅正处于闭门思过期,兼之他在白天又与法岸起了冲突,在本寺除了法通之外,再无交好之人。众僧又见他门窗大闭,却是没有一人来打扰他。
无人打扰,却是正好符合柳毅的心境。他盘膝坐在蒲团之上,开始修炼起金刚护法功来。如此修行至夜深人静之时,他才停止了修炼。转而拿起了寂灭心灯,摆放在面前。
法通说的明白,祭炼之法分为血祭和心祭,这两种方法各有利弊。前者胜在快捷,只要有血就能用,而后者胜在通灵,心祭的时间越长,法器的威力便就越大。
对于寂灭心灯,柳毅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心祭之法。他慢慢的调息入定,把全部心神都集中到心灯之中。
如此整整半个晚上,直到柳毅实在是困觉难当之时。他这才停止了心祭之法,伸手拿起了心灯。
心灯一入手,柳毅只感觉立时不同。刚才的心灯便好似一块冰冷的石头一般,拿在手中,全无半点的感觉。而此时的心灯,虽然还是一个死物,但却又有差别。那种感觉却是不足与外人道,柳毅甚至有了一种这心灯是陪伴着自己时间极久的一个老物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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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辱我太甚!”
隔着柳毅所在禅房不远处的另一间禅房内,法岸便好似一头疯狂的狮子一般咆哮着,在屋里来回踱步,一刻也不得安宁。
“师弟,你安静些,事已至此,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禅房之内,还有一个干瘦的和尚,他正如一个马猴一样蹲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不悦的发话道。
“法昆师兄!”听到那瘦和尚发话,法岸连忙顿下脚步,眼圈微有发红。
“今天非是师兄不肯帮你,全因你犯了大忌。灵空为什么要在大雄宝殿之内赐下法器,便是想让师父和师叔当场看到。他们两人看到了,此事便是铁证。就算你能在法海手里抢到此物,师父难道还会放任不理吗?这也是众师兄弟为何袖手旁观的原因。非是他们不想帮你,而是因为你太急了。”法昆有些不满的发话道。
“怪不得呀,我这些师兄弟在一旁旁观,却没有一个人出手。便连说句话的都没有,全是因为我心中大急,引得众怒了。”法岸开始时并没有想到这点,此时听法昆一说,哪里还不明白。连忙向前一步,躬身施礼道:“师兄,我不是因为贪婪那件法器,而是法海如此辱我,我若是不报此仇的话,以后在寺中还能立足吗不跳字。
他看法昆一幅不置可否的样子,又咬了咬牙:“师兄修行日深,早已修到了御气成芒的境界,但却没有一件法器。师弟愿意当这个急先锋,听师兄吩咐,让法海乖乖的奉上法器,保证师父挑不出来毛病。到时候师弟必然会献给师兄。只求师兄,能助我报此深仇。”
听到法岸这么说,法昆这才露出了笑意,轻轻一跳,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我曾听闻,法海原名柳毅,乃是二里河村的村民。灵空为了收他为徒,不惜大动干戈,甚至请动师父,给刘长青下了法旨。刘家去劝说柳毅时,被他生生敲诈去了二十亩良田。由此看来,柳毅对他的家人很是在乎呀!”
“多谢师兄,师弟这就去!”法岸闻言大喜,急匆匆的道了一句之后,转身便要离去。
“你要去干什么?”法昆冷冷的道了一句。
“法海不是是着急他的家人吗?那弟子便去杀了他的家人,拿他们的人头送给法海看。看他还敢再与我斗吗不跳字。法岸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狞笑。
“人头猪脑!”听到法岸的话,只把法昆气的暴跳如雷。大声的训斥道:“我们名为出家,但又有几人没有家人。你若是敢动法海家人半根手指,不用法海出手,我们的这些师兄弟便会废了你。大家均在寺中修行,谁会不怕自己的家人出事。你这么做,便是犯了众怒,难道你不明白吗不跳字。
法岸闻言惊恐,一揖到地:“还请师兄教我!”
法昆长嘘了几口气,眼神中带着极度的不满。若不是他想让法岸替他抢到法海手中的法器,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想理会这个自以为聪明的法岸。
“你要先去找刘长青,把灵空和法海现在地位告诉他,想必他会做出最聪明的判断的。有了刘长青的压制,法海家人定然会求救法海。而法海正在闭关,消息根本就不可能送到他的耳中。当法海出关后,你再当众击败他。而同时呢,再把消息传到他的耳中。法海一怒之下,必然会找刘长青的麻烦。到那时,我们再出面压制。到时候,他便只有一个选择,便是乖乖的献上法器,以保全家人。”
说到这里,法昆干笑一声:“只有法海主动的把法器献上,此事才算是光明正大。”
“师兄所谋深远,师弟远远不及!”法岸大喜过望,挑起大拇指道。
“你要切记,无论如何,压制法海家人之事,你不可出手,要让刘长青一手操办。那是世俗之事,与修行界无关。便是师兄弟们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麻烦。但是你若是敢亲自出手的话,我便第一个废了你。”说到这里,法昆冷笑,挑起一根手指,一道淡蓝色的气芒好似一根针一般立在他的指尖之上。
“师弟明白!”法岸连连点头,哪敢不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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