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一个信任打发了炎臣。
其实慕潇潇心里比谁都清楚一点,她要和炎臣赌,主要是有两个原因,第一,是因为炎臣早已经接受到这个命令,一个星期前犹豫着没有杀她,那么一个星期后也不会那么断然的要杀了她。第二,因为炎臣是个古怪的人。她越是说出让他不能够理解的话,或许就能够越是激发起他的好奇心,从而让杀她的念头更加的降低。
毕竟是朋友么
炎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潇潇果然是个很有趣的女人,难怪大家都会那么在意潇潇呢。
谁
炎臣只是一笑而过,并没有多说话。他走回到画架旁,从耳朵上拿下了画笔,开始在画纸上做起了画。
炎臣,你在干吗她问道,他到底放不放开我呢让人着急死了。
炎臣抬了抬头:画画啊。
啊你不杀我了吗
潇潇这么有意思,杀掉的话,岂不是很可惜。
那你就是不杀我喽。慕潇潇眼里闪过惊喜,好耶,这个赌注总算是没有下错,幸好对方是炎臣,如果换了别人,被她用那种激将法一激,早就一枪爆了她的脑袋了。
炎臣一边画画一边说道:可是不杀你的话,又很难和交代,实在很为难呢,所以我正在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潇潇这么有意思杀掉就可惜了,可是不杀掉的话怎么和大人交代呢大人已经快要生气了哦
交代你到底要和谁交待如果只是接了委托单的话,你直接和雇佣中心说任务失败不就行了吗让别人来做。那样的话,她心里也好有一个数。敌人是别人的话,也不用顾忌太多。
炎臣的画笔明显在手里停顿了一下,然后才道:不是雇佣中心哦,是我的主人。
啊潇潇明显一愣,竟然不是雇佣中心,而是炎臣的主人是哪个黑帮吗一直以为炎臣也是一个普通的杀手,没想到原来是有帮派的:那你怎么会一直在阁老那儿。你,你的主人,不会是,玖岚银吧。
不是。
呼潇潇松了一口气,不是玖岚银就好:那你是什么帮派里的你的老大是谁
怎么说呢这个东西似乎还不能够告诉潇潇呢。能够告诉你的,只有我是因为好玩才会在杀手雇佣中心呆着,遇上你也是一个意外。
不能告诉我啊。潇潇垂下了头,到底是谁要杀她这个人还是炎臣的boss,一定是个大人物。想想她得罪过的大人物也只有那几个,玖岚银,轩辕烈。既然不是玖岚银的话,也不可能是轩辕烈吧。自从知道猫猫的身份后,他应该没有憎恨我到想杀了我的地步。那还会有谁法之契约吗可是契约的时限已经过去了,按道理来说,她已经不再是法之契约的犯人了。
如果我一直把潇潇你囚禁在这里好不好呢炎臣问道。
慕潇潇瞬间想要擦汗:你觉得好不好呢
呵呵炎臣笑了笑,并没有再说话,看来还是需要好好想想呢。然后他就开始又画画起来。
一张画纸接着一张画纸。
潇潇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画什么,只知道他画完一张又一张,她坐在沙发上都快睡着了,然后因为太松懈,真的坐着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觉得睡的脖子都有些酸痛了,身体也有些僵硬,想要换一个姿势,却无法动弹。
不舒服的想要睁开眼睛,却因为太困,而一直没有睁开。
在挣扎了好一会儿。因为太过难受,她还是硬撑着疲倦睁开眸子。
你醒了远远的传来一个富有磁性的男性声音从远处传来。
是炎臣吗怎么觉得声音有些不像呢
刚刚睁眼时,眼前是一片朦胧的,等缓缓看清楚的时候,她在房间里四处寻找着,突然注意到沙发上坐着一个男性人影。
炎臣朦胧的叫着。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没有回话,只是手里拿着烟,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泯灭。
潇潇也慢慢的从睡意朦胧的意识中恢复过来,那个似乎不是炎臣,那会是谁这样的想法一传入脑子里,让她瞬间清醒了百倍。
脑子里像是想起了警钟一样,她直直的盯着那儿的人,一头金色头发,很长,已经过了肩膀,但是即使是长发,也很能够确定那是一个男人。他身上散发气质太突出了。
玖岚染缓缓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慕潇潇走了过去。
你是谁凤眸疑惑的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十分的优雅,除了那眨眼的金色长发外,他还有一双碧绿色的瞳孔,高挺的鼻梁,俊美的容颜,他的身上散发着成熟稳重的气质。还有一种气魄,是王者般压迫人的气魄。
当这个人越是靠近。他身上王者般的气魄就压得人快喘不过气来,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有。好可怕。
你是慕潇潇吧。玖岚染停在了她的面前,碧绿色的眸子垂眸看着他。
你,你是谁炎臣呢潇潇有些颤抖,这种恐惧是莫名的。而且是在死亡之城都没有感受过的害怕。这个男人好危险。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他,不就在那儿喽。玖岚染抬起手,侧过身子往沙发的另一个角落指去。
潇潇顺着她的视线忘了过去,在沙发的另一个角那儿,炎臣趴在那儿一动不动,从地上似乎还流出一些红色的鲜血。
炎臣炎臣慕潇潇大声的叫了几声。却没有得到炎臣的回应,她立马抬起眸子,瞥向玖岚染:你把他怎么了
自身难保,还要关心别人吗我只是给了他应该有的惩罚而已。玖岚染轻描淡写的说着。
潇潇凤眸一利,惩罚炎臣到底怎么了这个男人说这句话,难道他就是炎臣背后的主人吗因为知道炎臣没有杀她,所以对炎臣
她害了炎臣
你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我和你无冤无仇的。她的愤怒被激起,盯着玖岚染,只恨不得用嘴咬死他。
世界上并不是,一定要有仇恨才需要去杀一个人。玖岚染随口说道。他的眼睛俯视着慕潇潇,似乎在他的眼里,一切都是真理一样。
她别那种理所当然的眼神所震慑住了,没有仇恨要来杀她莫名其妙的杀她吗这不是很奇怪吗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