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的女人啊,果然辣得够他喜欢。
林大公子一乐呵舞了一下身子,被夹的那只脚反射性地打到了墙上的纸巾盒上。
“我了个去!”
林大公子大概是兴奋过了头,哪里还顾得上形象,抱起自己的脚丫就开始呼呼地吹。
直到周围传来……
“这人神经病啊。对着脚穷吹呼,能吹出仙气来。”
“我刚刚还看到他想进女厕呢!跟一女神经病在女厕门口闹了好半天。”
“你说他是不是做了变、性手术但是思维还没有转换过来?”
……
洗手间门口瞬时围了里三圈外三圈,交头接耳地看着洗手间门口奇葩的一幕。
闹哄的交谈声吵得林御时觉得耳际嗡嗡地响,总算发现了不对劲。
“看你们大爷的看,都给老子滚!”林御时抄起手上歪斜的皮鞋一副不滚我丫的就砸死你们的模样,骂了几句神经病之类的人群也散了,林御时穿好鞋子瞥了一眼洗手间门上蓝色的雄性小人标志,钻了进去。
女厕这边也不见得有多太平。
“你还要多久啊。”萧晓牧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隔板问着。
今天晚上不知道是踩到翔,三个人同时肚子疼,而且她和谢瑶还好好地在厕所“蹲”了一把。
她以为她已经时间够长了,可是等她完事了,隔壁的谢瑶还是没有动静。
该不是昏过去了吧?
“瑶瑶?”萧晓牧又在隔板上敲了两下。
过了半分钟,萧晓牧正准备再敲的时候,谢瑶幽幽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
“干嘛啊!你敲得我都没知觉了。”谢瑶的声音跟老牛拉车一样嘶哑。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
“你出去等我。”谢瑶心里默默地骂,你怎么帮我,帮我来蹲吗?
“那好吧,有事给我打电话。”
萧晓牧扶着墙壁蹒跚地走了出去,她也觉得隔着个板子听别人上厕怪邪恶的。
萧晓牧等了一会儿也没见谢瑶出来,给林御时打电话也没人接。罢了,酒吧这种地方几个人不知道来了多少次,还能走丢不成。
萧晓牧在包里摸索了一阵,摸到了几天前还没有抽完的女士香烟,离开了洗手间。
其实和谢堇宸接触多了以后,她已经很少抽了,一天一根甚至有时候两三天都不抽一根。
因为她想起了萧彦君曾经说过她很多次的,男人都不打喜欢身上有浓重烟草味道的女人。
以前她没当回事,可是当你遇见了能让你怦然心动的另一半,所有的不值一提都变成了弥足珍贵。可是此刻,她特别想抽一根。
萧晓牧在酒吧大厅里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拿出了香烟动作熟习地叼在嘴上,找了半天才发现没带打火机。
萧晓牧恨恨地甩了甩包,正要去柜台要一只,眼神却不自觉瞥向了门口。
……
季羽墨难得来一趟S市,谢堇宸作为好兄弟自然是要放下工作全程陪同,不过季羽墨说有重要的事情和他说。
他知道季羽墨向来玩惯了这种声、色、场所,索性就让季羽墨到自己在瑞恩思楼上的客房里谈。
“这是你要的M。F的城南地皮的资料。”季羽墨冷着眼丢了一叠白色的纸张到茶几上。
“火气这么大,昨晚你老婆没满足你?”
收到季羽墨的高压电眼,谢堇宸轻哼了一声,拿起了桌上的资料看了起来。
和锦然一样,季羽墨曾经也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兵王,可是却一夜间说要金盆洗手,完全洗干净也不容易,可是至少明面上确实比过去收敛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