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昆在附近租了一间房子,每月一百块钱,又去旧货市场买了几条旧被子。接着又置办了全套做饭的家伙。他和甘肃女人象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过起了日子。
他们一起逛超市,一起去菜市场买菜。不过,做饭、洗衣服这样的事情,甘肃女人却不让刘昆插手。刘昆想帮她,她却总是笑着说:“你坐那里就可以了。我现在是你的保姆,这些事儿都是我份内的。”
因为天气太冷,刘昆在屋里生了炉子。他还花一百块钱买了一台旧彩电。
甘肃女人远比不上刘小红漂亮,可是刘小红虽然漂亮,跟她干那种事却得偷偷摸摸,而这个甘肃女人,他想什么时侯上都可以。他的欲望得到了充分的释放。
他从甘肃女人口中了解到了她的情况。
甘肃女人叫张翠花,今年二十九岁。她有两个小孩。丈夫几年前在一家工厂打工时被机器轧掉了右手,家里靠种地收入又非常有限,于是她就在三年前来到天津打工。
“保姆这活真不好干。”一天晚上躺在床上,张翠花对搂着她的刘昆说道,“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得呆在人家家里,一举一动别人都在看着,就连出去买个东西都得跟别人打报告。很多雇保姆的人家都特别挑剔,地板上不能有一点脏东西,关门的声音不能太大,洗澡的时间不能太长。这些规矩你要是违反了,那他们数落起来就没完。还有的老头,年纪都那么大了,可是还贼心不死,老不正经,占你便宜。”
“还有这事儿?”刘昆问道。
“是呀。你不干这行不了解内情。有的被找去伺侯老头的,不光是洗衣服、做饭,收拾房间,晚上还得陪老头睡觉。”
“那你有没有陪老头睡过觉?”刘昆笑着问道。
张翠花叹了一口气说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去年我到一户人家当保姆,伺侯老两口。那老太太下身瘫痪,还有老年痴呆症。老头身体倒挺好。这老两口退休之前都是单位里的领导,退休金都挺高,住着三室两厅的大房子。家里雇了两个保姆。我是负责洗衣服,收拾房间,伺侯老太太大小便、洗澡这些事,另外一个保姆是专管买菜做饭的,本地人,晚上是在自己家里住的。每天除早餐之外,中餐和晚餐都是四菜一汤。餐厅墙上挂着一个白板,一日三餐吃什么由老头每天晚上写在白板上,那个负责做饭的保姆就照着上面写的去买菜做饭。”
“这可真是大户人家。”刘昆说道,“到这样的人家当保姆,你不也要跟着享福吗?”
“我还没说完呢。”张翠花说道,“有一天晚上吃过晚饭以后,那个负责做饭的保姆忙完以后回去了,老太太也睡着了。这时侯,老头让我到他住的那屋里去。我进去以后,老头把门关上,然后抱住我就要亲嘴。我使劲推他,可是老头力气比我大多了。他把我按倒在床上,扯我的裤子。我使劲挣扎,并且告诉他,再不停手我就要喊了。可是老头威胁我说,如果我不顺从他,他第二天就让我走人。当时找活比现在还要难。而老头给的工资比一般的雇主要多二百。如果离开那里,再想找一个工资相当的活实在不太容易。所以我最终也就顺从了他。从那以后,老头隔两天就要让我到他房间里去一次。有时侯甚至让我整夜和他睡一块,也不管老太太晚上需要有人在身边照看。”
“真没想到,当保姆还得陪人睡觉。”刘昆说道。
“我现在给你当保姆,不也得陪你睡觉吗?”张翠花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