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凶人拍拍手掌,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罗汐终于按奈不住好奇的心理,转头过去只看到床上有一坨东西,要不是看得到那人的脸,他还真以为那就是个粽子,而且还是个大粽子。
“你干什么要绑他成这样?”罗汐惊愕地指着床上的‘大粽子’,看向行凶人的眼神更是复杂不杂,没想到这少年的爱好这么种,真为他以后的老婆担扰。
“这样方便。”眨眨无辜的眼眸,好像在思考他这样做是不是不对。
“……”罗汐现在只想静静。
“你准备怎么虐他?”漆黑明亮的大眼直视着他的眼晴。
“你去暴打他一顿,我在旁边看着。”紫眸一闪而过的精光,如果现在直接用精神力会引起注意,倒不如让他自己也去干事无睱顾及他,他便可以偷偷虐人。
“为什么是我?”
“你力气大。”
无语地摇摇头,还是遵循他的话去做,一拳两拳地挥下去,真打痛点,不过打在肥胖的身躯上就如打棉花般柔软,被打晕的余贵慢慢被疼醒过来。
一睁眼就见一位带面具的少年站在旁边认真地挥拳就如把他当沙包似的,就如余贵所想,他真的把他当沙包了。
“嗯嗯唔~”余贵正想要呵斥,刚想出口却发觉发不了声音,嘴里塞着他刚换下的臭袜子,声音只能出一个声音,自己被绑着被粽子一样,想动不能动。
余贵正冷静下来要思考如何逃出这两人的变态待遇,却发觉自己的脑袋混乱,神经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制。
“别玩了,你现在的身体还承受不了一次性用这么大的精神力。”梅斩在旁边看着惊心动魄,见到罗汐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心都提到咽喉处下不来了。
“没事,我要那些害我亲人的人受伤惩罚。”脸色越来越苍白了,咬唇只有一点殷红,其实唇处都泛白了,脸色让人好不怜悯。
“以后都可以的。”梅斩伸手想要阻止,却发现自己压根就不能触碰到人,没来一阵挫败感。
“来不及,谁知道明天又会是什么?与其这样我先下手为强。”紧闭着紫眸,把自己仅剩下的精神力都用了出去,一阵黑暗袭来,眩晕感浮现在脑海中,慢慢地准备向大地进行亲密性接触。
在他完全失去知觉之前跌进了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里,正准备努力想着是谁的怀抱,却敌不过强烈的眩晕感。
“傻小子,难道就这样忘了我的存在了吗?”无奈地摸摸他的脑袋,看了一眼已经晕过去的余贵,墨眸微眯凝聚放出冷光。
这个仇他迟早会让余家来还的,抱起罗汐静悄悄地离开,一切恢复安静,就好像他们根本没来过似的。
“你是否给我解释怎么回事了?”回到罗家,把他的鞋还有奇怪的外套都脱了,他一直不懂为什么不顾自身安危把精神力用在那头猪的身上,他看着又气又心疼。
梅斩无奈地扯扯嘴唇,把他所知道的的一笔一划用茶水写出来。
墨眸了然地点点头,眼里的寒意让梅斩都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他不是行凶人,为什么他也会觉得害怕呢?自己都恨不得甩自己一把掌了,真没骨气。
“你先回去,以后有这样的消息麻烦你跟我说一声。”韩凌云好声好气地说道,对于这位鬼是联系他多点了解
汐的事,不可得罪他。
梅斩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在他心中如果韩凌云没有照顾好罗汐,那么就没有人能照顾好他了,而且他留下干什么?当电灯泡啊!
感觉那股能量的离去,韩凌云走到罗汐的床头,执起他的小手,墨眸中带着一抹失落还有自责,这次又是他一次疏忽,让他又做傻事。
很多人都说罗汐成熟得就好像大人一样,在他心目中罗汐也会做出孩子般的行为,就像这次这么傻一样,如果他不在他身边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呢?
想想那些后果就觉得可怕,现在他恨不得抽出打他几下屁股,这么不听话,该打,不过看到他苍白又带着青色的脸色,他不忍心动他一分一毫,更别说打他呢。
次日,天色已经到了中午,偶尔有几声蝉声,屋里的一只小手伸手拉过被子捂着耳朵继续睡,蝉叫的声音实在是太吵了,罗汐烦闷地扯开被子准备要赶走那些蝉时,脚刚着地他这想起自己好像是精神力用量过度,晕了过去,按情况来说他不是在余家吗?怎么回到自己家来了。
梅斩负手从一个角落里出来,他在这等了好一会儿,这位大爷终于醒了,他也安心了。
“是昨晚那个面具男送你回来的。”见他一脸疑惑便好心解释。
“看来又要欠人情了。”穿衣服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昨晚那人总是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一时间他又想不起是谁。
有些烦躁地挠挠本来就已经凌乱的头发,现在连救命恩人的名字都不知道,更何况联系方式呢。
“今天你爸帮你请一天的假了,你下去吃完饭好好休息。”
“谢谢。”
“汐!”梅斩突然间叫停了正准备出房间吃饭的罗汐。
“嗯?”诧异地眨眨眼晴,很少听梅斩这样叫过他,这是怎么了?
“以后别做这种事了,我们也很担扰你的,昨晚你晕过去后被附近的鬼知道,昨晚一直拉着我问你的情况,虽然你很担心你家人,但是我们也很担心你,如果不是有那个面具男,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他们无定触碰到人,那种挫折感让他深深感觉到了,他不想要那种感觉。
罗汐愣了一下,随后扬出灿烂无睱的笑容,紫眸也因为感动而一闪一闪地在闪动,轻声说道“对不起,下次我一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替我对他们说声谢谢。”
这次行动他的确鲁莽了,很容易把自己的行踪给他们。
“要谢你自己去谢谢,好让他们看看你有没有事。”梅斩别扭地扭过脑袋,虽然知道他很真诚,不过听那些后山的朋友说好久没见他,所以就让那孩子送上门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