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呼啸,天空中夹杂着细细的雪花,耳旁总传来寒风刮在树梢上发出的,“呜呜”之声。
十余万的并州兵,队伍排成一条长龙,将士们或手持长戈,或斜背弓箭,将双手笼在袖筒里,顶着瑟瑟的北风,艰难的前进。
此时的丁原也坐在马背上,后面跟着吕布,宋宪,侯成,魏续,曹性,穆顺,向着云中郡而去。
接连数日的行军,丁原的队伍,也终于开到了云中的边境。
云中郡,太守府
典韦和颜良,两人率领五万骑兵,连续数日行军,所过之处,各城中的守军,无不望风而逃弃城投降,短短几日内就将整个云中郡,控制在了李阳手中。
此时的李阳,正在太守府处理公务,突然一个探马来报“报”
“讲”
探马向着李阳敬了一个军礼,对着李阳禀报道:“启禀主公,并州刺史丁原,率领数员大将,十余万兵马,已经快到云中边境了,弃城而逃的张扬,从五原郡直入云中。”
李阳一听点了点头,放下的手中的竹简,对着探马道:“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
探马一抱拳道:“谢主公。”
等探马出去后,李阳笑着对郭嘉道:“这丁原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带大军前来?既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传令下去,将所有的投石车搬上城头,再将徐庶和程昱送来的一千个炸药包,全部搬上城头”
“喏”
等郭嘉走出了太守府,赵云便匆匆赶来。
一进太守府,赵云便对着李阳一抱拳道:“主公,听说丁原带兵前来,吕布那厮也随军同行,此次主公对阵吕布的事交给云,主公看可好?”
李阳站起身来走到赵云的跟前,拍了拍赵云的肩膀道:“子龙切莫着急,若是那吕布敢来叫阵,你便出城迎战吕布,若是他们大举来攻,我的一千个炸药包,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听到了李阳的话,赵云也是“嘻嘻”笑道:“那云在此就多谢主公了,主公云还有一事,如今,雁门云中朔方,已经连成一片,昨夜,我兄长也从朔方郡来到云中,云想请主公帮兄长再看看病情。”
一听赵云的哥哥来了,李阳一把抓住赵云的手激动的问道:“兄长来了他在哪里?为何不将他带到太守府来?”
看着李阳激动的表情,赵云有些不好意思道:“云见云中郡刚刚落入咱们手中,辖下各县有许多政务要忙,所以云就没敢打扰主公。”
李阳假装斥责道:“子龙说的这是哪里话?纵然再忙,难道连见一见兄长,帮兄长诊病的时间都没有吗?你速去将兄长请来,我要设宴款待兄长。”
赵云听到这里,也微微有些感激动,对着李阳一抱拳道:“诺”
等赵云离开后,李阳对着门外喊道:“都进来吧,躲在门外成何体统。”
“嘻嘻,呵呵!”
只见门外,李阳的八大护卫,出去镇守个县的将领,都笑呵呵的,来到了李阳的面前。
李阳看了看众人问道:“都躲在门外干什么?”
这时,罗小虎凑上前道:“主公,这不是听说吕布来了吗?大家都想听听,谁去迎战吕布!”
看了看堂上的众将领,李阳微微一笑道:“吕布此人骁勇无比,任何人不得轻易出战,你们下去都安排好守城适宜,等吕布来了再说。”
“诺”
没过多久,赵云便带着他的兄长赵范来到了太守府。
李阳此时没有了一丝官气,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只能赵范一个熊抱。
片刻后,李阳才对着赵范一抱拳道:“兄长,我一回到雁门就听说你在朔方郡,本来是想过去看你,奈何政务繁忙确实走不开,所以耽搁,还望兄长莫怪。”
赵范恭恭敬敬的对着李阳施了一礼道:“候爷如此说折杀小人了。”
李阳却是牵着赵范的手,走到已经摆好宴席的矮桌前,和赵云赵范两人,跪坐在了桌前。
等坐定之后,李阳问赵范道:“兄长,上次我用血做药引,不知兄长服用后,可有起色。”
赵范点了点头道:“连续服用了几天,确实有了好转,这段时间,没在感觉到体内的寒气翻涌。”
听到赵范的话,李阳帮赵范号了号脉,点了点头道:“既然兄长已经来了,这段时间就暂时住在太守府,也好方便用药,等击退了丁原,估计兄长的病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小人多谢侯爷。”
李阳摆摆手道:“兄长无须客气,来,吃酒”
说完后,帮着赵云和赵范两人倒了一樽浊酒。
三日后,城头上响起了你有敌情的鼓声。
李阳知道这是并州刺史丁原已经到了。
在八大护卫的帮助下,披挂整齐向着城头而去。
城头下,十余万的并州将士遮天蔽日,马蹄声“轰隆隆”不断想起。
稀稀落落的雪花中,并州兵开始了安营扎寨。
李阳看着并州兵的军中,对丁原吕布等人也是微微产生了一丝佩服之情。
谁说十余万的人在安营扎寨,可是,外围数万的骑兵,严阵以待时刻防御李阳派兵出城突袭。
就在李阳看着安营扎寨的并州兵,正在思绪时,从阵中走出数十人。
为首一人身披一身铁甲,三寸的山羊胡须微微消瘦的脸庞,端坐于一匹黑色的战马之上,不紧不慢的来到了一箭之地。
李阳拿起望远镜瞧了瞧,只见此人身旁,一个身高九尺挂零,兽面虎头吞天铠,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身披川井百花袍,马鞍桥上挂着,八臂强弓,手持方天画戟,端坐于一匹枣红战马之上,显得威风凛凛,器宇不凡。
看着此人,李阳嘴里喃喃道:“不愧为人中吕布,天下第一战将,果然不同于常人啊!”
那身穿铁甲,留着三寸胡须的人正是丁原。
丁原端坐于战马之上,指着城头上骂道:“李阳匹夫,你不乖乖待在雁门当你的雁门侯,为何攻打云中郡?难道你想挑起战端吗?”
李阳听完丁原的话,深吸一口气,用他的狮吼功骂道:“丁原你个老匹夫,挑起战端,引燃战火的恐怕是你吧?你屡次三番犯我雁门边境,还派出狗腿子吕布,率军将沙河县军民,残杀无数,攻打云中郡,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若是你现在带兵退守还则罢了,如若不然,小心我连你的并州一起拿下,之所以攻打你的云中郡,也只是为了死去的将士和百姓讨个说法。”
丁原一听,却是哈哈大笑道:“李阳,这话应该本官说,识相地带着你的人退出云中郡,如若不然城破之时,定将尔等斩杀殆尽。”
听到这李阳也懒得废话,直接接过手中的滑轮强弓,对着丁原,就是一箭射了出去。
“咻”
就在箭矢快要射到丁原咽喉之时,吕布舞动手中的方天画戟,直接将李阳射来的箭矢拨落在地。
就算如此,丁原也是吓出一身冷汗。
丁原手臂颤抖着,指着城头道:“奉先,你去叫阵,若是他们胆敢出城,给我尽数斩杀。”
说完后,直接调转马头向着本阵而去。
等丁原离开后,吕布对着城头上的李阳道:“无胆鼠辈,有种就别龟缩在城中,有种出来和你家奉先爷爷一战。”
而城头上的李阳却是对着吕布喊道:“你小小一个家奴,也敢在小爷面前耀武扬威,真是不自量力,赵云听令。”
一旁站的赵云,一身锁子连环亮银甲,手中一杆龙胆量银枪,身后白色的战袍披风,听到李阳的话,上前一抱拳道:“末将在!”
李阳对着赵云道;“令你出战吕布,能剩则剩不能剩不可恋战。”
“诺”
可是赵云心道:“区区一个吕布,一个无名之辈罢了,主公为何总是担忧此人。”
就在吕布在城前叫骂不休之时,只见城门“吱呀呀”打开,吊桥放下,从城中,冲出一员白袍小将,身后跟着数百重骑兵,过了吊桥之后,列开阵势。
吕布一抬手中的方天画戟指着赵云道:“我乃吕布吕奉先是也,来者何人,通上姓名。”
赵云双脚一磕马腹,玉麒麟抛开四蹄冲向了吕布。
赵云一边催动着战马,一边喊道:“我乃常山赵子龙是也,吕布小儿休得猖狂。”
说话间,双马就遇到了一起。
不做任何分说,赵云一抖手中的长枪抬枪便刺,一招金龙问路,刺向了吕布的胸膛。
吕布见来人长枪奇快无比,心里也是微微一惊,手中的方天画戟向外一分,将赵云手中的龙胆亮银枪拨挡开来。
赵云也是被吕布的力量微微的有些惊到。
因为此刻的赵云,只是一个照面儿,就被吕布的方天画戟振的虎口微微有些发麻。
可就在此时,吕布手一抡,方天画戟露头盖顶,劈向了赵云的头顶。
不做任何犹豫,
丁海军2016/3/211:18:52
8,赵云抬起手中的龙胆亮银枪,向上一横,一招霸王举鼎,将吕布的方天画戟挡住。
“叮”
一声刺耳的金哥交鸣之声响起。
吕布的方天画戟被赵云架住,也是微微一惊。
吕布心道:“此人好快的枪法,好大的力量,比之前我所遇到的雁门叫要强出许多。”
想归想,吕布却不做任何犹豫,手中的方天画戟顺着龙胆亮银枪的枪杆一滑,直接扫向了赵云的手指。
赵云一手松开枪杆,单手抽枪,避开吕布的方天画戟后,单手抓着长枪,一招拨草寻蛇,左右开弓,扫向吕布的咽喉。
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来不及抽回,索性身体向后一仰,直接躺在了马背上,避开赵云的一枪。
二人就在双马一错镫时,赵云调转身形倒骑在马背上,手中的长枪如流星一般刺向了吕布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