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火辣辣的骄阳,炙烤着大地,群山之间绿树幽幽,花草在微风的吹拂下来回摇摆,山林间偶尔有鸟儿飞起,时不时还会传来两声野兽嘶鸣。
官道上,八匹战马绝尘而过,随着一阵马蹄声过后,身后只留下一道道尘土。
直到黄昏时分,一行人才投宿在一家小店之中。
此一行人并非别人,正是李阳,李儒,董小宛,罗小虎,白玉凤,白虎,酒鬼,曾大牛。
小店之中,董小宛围在两身旁,对着李阳问道:“我们为什么要到荆州?”
其余几人也是纷纷望向李阳。
李阳也是微微一笑,对着众人道:“带你们去看一场好戏。”
众人还没说话,董小宛就凑上前道:“要看戏,找戏班就行了,干嘛还要跑到荆州来?”
李阳却是笑着摇摇头道:“这场戏,戏班是看不到的!”
李儒有些不解的问道:“主公,什么戏,值得主公不远千里跑到荆州去看?”
李阳笑着对众人道:“如果我算准孙坚会死在三津渡,你们会作何感想?”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李儒眉头微微一皱道:“三津渡乃是去往长沙的渡口,若是孙坚是在三津渡,想必应该是刘表动手,不知主公为何料定孙坚就会死在三津渡?”
李阳笑了笑道:“孙坚在洛阳,得到了传国玉玺,却是藏匿起来,袁绍写信给刘表,让刘表截杀孙坚,以刘表软弱的性格,他惧怕得罪袁绍,定会设伏,截杀孙坚。”
李儒一听,眉头一皱道:“孙坚如今只有五千人左右,他带领的江东士兵,在汜水关死伤惨重,若此时被刘表伏击,恐怕,九死一生。”
顿了顿李儒问李阳道:“主公是为了救孙坚?还是为了传国玉玺?”
李阳笑了笑道:“孙坚死不死,和我没关系,我当然是为了传国玉玺而来。”
一天传国玉玺,在场的人满堂皆惊,就连好奇宝宝的董小宛,此刻也是闭嘴不再言语。
李儒缕了缕胡须道:“主公,那传国玉玺,并非什么好东西,落在谁手里,谁将是天下诸侯讨伐的目标,主公此时来荆州,得不得到传国玉玺还不一定,纵然得到了,对主公也是有害无利,主公还是三思而后行。”
李阳却是摇头苦笑道:“如今我连汉少帝刘辩,都已经送到并州,还在乎一颗传国玉玺吗?”
李儒叹息一声道:“主公,你这样做是将自己推上了风口浪尖,实为不智啊!”
李阳却是浑不在意道:“先生,纵然我没有汉少帝,也得不到传国玉玺,但是如今,经过董卓这么一闹腾,天下群雄割据,我也会成为他们的目标,但我若想招贤纳士,让天下名士纷纷来投,必须就要做到名正言顺,汉少帝是一个筹码,而传国玉玺,只是让这个筹码更加的名正言顺而已。”
听完李阳的话,李儒也是点了点头,因为李阳所说,不是没有道理,纵然你没有传国玉玺,也将是其他诸侯吞并的对象。
而同在在此时,撤往幽州的公孙瓒队伍中。
刘备跪在地上,向着洛阳方向,磕头哭泣道:“列祖列宗在上,刘备无能,不能手刃董卓,让去挖掘皇陵,烧毁宗庙,刘备向天发誓,此生必定以匡扶汉室为己任,望列祖列宗庇佑这个不肖子孙,能够匡扶汉室。”
关羽丹凤眼微眯,眼眶中泪水打转,强忍着未曾留下来。
一旁的张飞大大咧咧道:“大哥,你最少也说过五六十遍了,列祖列宗他也听到了,再说了,要想匡扶汉室,靠的是手中的刀枪,麾下的甲士,你就是跪在地上哭他个十年,也哭不出个天下太平来,我们还是走吧!想办法拥有自己的地盘才是正事儿。”
一旁的关羽,对着张飞使了个眼色道:“三弟……”
张飞道:“哦!那你就哭吧!哭出十万雄兵,哭出无数的粮草,再哭他几座城池。”
荆州
刘表一接到袁绍的书信,如坐针毡,坐卧不宁,愁的他来回在书房中打转。
一旁的蔡瑁,看了看书信,对着刘表道:“主公,其实也没什么烦恼的,我有一计,不知主公看可行否?”
刘表道:“什么计谋?说来听听。”
蔡瑁凑到刘表的耳边道:“这么这么这么”
刘表听了后点了点头,对着蔡瑁道:“好,此事就依你之言去办。”
却说此时的孙坚,自从得到了传国玉玺之后,一路之上意气风发,别提多开心,多精神了,走起路都是飘飘欲仙,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而孙坚身旁的程普,韩当,孙策,更是眉开眼笑,一路之上说说笑笑开心不已。
而黄盖对着孙坚道:“主公,传国玉玺就是个祸害,主公还不如直接将传国玉玺抛给袁绍袁术两兄弟,让他们斗个两败俱伤。”
一旁的孙策,程普,韩当,听完了黄盖的话道:“黄将军,传国玉玺乃是上天赐给主公的,说明主公有帝王之气,怎能轻易送给他人?”
孙坚却是浑不在意,仍然沉浸于得意之中。
数千的江东兵,虽说孙坚已经是急行军,但是一天也走不出多少路,如今已经黄昏时分,孙坚也令手下的将士安下了营寨。
却说此时的李阳一行人,在小客栈中,李阳对着董小婉道:“没想到,你一个女孩子家,居然有如此骑术?”
董小宛一听,双手叉在腰间,挺起胸膛,神气道:“缝缝补补绣花,奴家不会,可若是骑马,奴家可是不输与一般男子。”
李阳笑了笑道:“你吹牛,也不输与任何人。”
董小宛凑到李阳跟前,问道:“什么是吹牛?牛还可以拿来吹吗?奴家只听说牛可以用来耕田,可以拉车,可就是没听说过可以吹,不知道牛怎么吹?”
李阳气的一翻白眼道:“得,又开始了,怎么一天到晚像个小孩儿一样,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董小宛小嘴一撅道:“好了好了奴家再不说了,人家不问了不可以吗?”
而就在当夜之中,孙坚的军营中,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此人不是别人,而是袁术派来的信使。
孙坚正在中军大帐和手下的将领议事,突然一个士兵进来禀报道:“禀报主公各位将军,外面有一个自称袁术的信使,要求见将军。”
孙坚一听眉头一皱,有些纳闷儿不已,对着程普,黄盖,韩当道:“袁术的信使,他来做什么?在诸侯联盟之中,我也和他不对眼,时常搞的都不怎么欢喜,他今日为何派信使前来?”
这时孙策道:“父亲,管他呢!让他进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孙坚一听点点头道:“带他进来。”
没多久,士兵就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书生模样的人,走进了孙坚的中军大帐。
一见到孙坚,那书生就对着孙坚一抱拳道:“孙将军,我家主公,让我给你带来一封书信,还请孙将军过目。”
说完拿出一个小布袋,递给了孙坚的亲兵。
亲兵将布袋交给孙坚后,孙坚打开布袋,拿出一块丝绸一看,结果是越看越心惊。
程普黄盖等人问道:“主公,信上说什么?”
孙坚对着众人道:“袁术信中说,袁绍给刘表写信,让刘表在三津渡伏击我们,从我们手中抢走玉玺。”
众人一听,纷纷起身道:“主公,如今我们兵马少,若是被刘表伏击,恐怕我们凶多吉少,不如我们绕开三津渡。”
孙坚摇摇头道:“若是绕开三津渡,我们将会多出十余日的路程,十余日中难免会发生变故,还是让我想想办法。”
说完后孙坚看了看信使道:“先生一路辛苦,不如且在营中休息。”
话音刚落,信使对着孙坚道:“既然信已送到,那我就不便打扰,我还得向主公禀报,就此告辞。”
孙坚点了点头,对着信使道:“多谢先生,若先生再晚送两日,恐怕我已经到了三津渡,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回去替我谢谢公路将军。”
等信使离开之后,孙坚对着程普黄盖道:“程普黄盖听令,从明日起,你们率本部人马,提前行军,绕开荆州兵的探马,埋伏在三津渡以南,若是荆州兵刚刚动手,你们直接冲杀。”
“喏”
“孙策听令,令你率两千骑兵,埋伏于三津渡以北,一旦发现刘表,他如果敢动手,你就先将刘表斩杀。”
“喏”
答应一声后孙策问孙坚道:“我们都将人马带走,你身边只有数百的老弱士卒,那怎么可以?”
孙坚脸色一变,双目中杀机四射,对着孙策道:“他刘表不是想杀我吗?我不用自己做诱饵,又怎么能够让刘表出手。”
一夜无话,次日,天一放亮,士兵埋锅造饭,吃完早饭后,程普,黄盖,孙策,就带上人马,兵分两路向着三津渡而去,营中只留下孙策,和他的五六百残兵。
看着空落落的军营,此时的孙坚,抬头看着天空,孙坚心道:“刘表啊!我倒要看看,你是怎,取下我的首级,献给袁绍。”
而孙坚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身后十里,李阳等人也是快马加鞭,追了上来。
李阳等人,一路快马加鞭,等发现了孙坚的行踪之后,纷纷放慢了脚步,跟随在了孙坚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