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叶华锋早已经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她的手,然后双手朝自己的脖子抓起。
“靖萍姐你好。”我点头笑道,但他的胳膊却依旧勒着叶华锋的脖子,似乎根本感觉不到叶华锋的手正使劲地掰动着他的手臂,而在外人看来此时却似乎我正友好地搂着叶华锋的脖子。
“唔!唔!”叶华锋使劲掰了一会儿就没了力气,只知道用手捂着脖子,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而他的脸则由红转紫。
虽然秦靖萍恨不得我直接把叶华锋给勒死,但她知道这是不现实的,所以见他脸色由红转紫,急忙低声叫道:“开甲,快松手,快松手!”
“好的,我听靖萍姐你的。”我见秦靖萍开口,淡淡一笑,然后松开了手。
我一松手,叶华锋便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一缓过劲来,叶华锋便铁青着脸握拳正对着我的脸击过去。
不过叶华锋的拳头还没打到我的脸蛋,就已经被我一手给抓住了拳头,然后我微微一用力,顿时叶华锋感到自己的骨头似乎都要碎掉一样,疼得他冷汗如雨而下,急忙叫道:“小子快松手,快松手!”
“快松手,开甲!”秦靖萍见状也急忙跟着叫道。
叶华锋不清楚我的身手,她却是再清楚不过,当时在大排档时,赤手空拳能打得好几个年轻混混满地找牙,所以真怕我不分轻重地下力气,就叶华锋这小拳头铁定要被捏成粉碎性骨折。
“我有点暴力倾向,所以还请你别再对我动手动脚,否则我真不敢保证你的身体是否还能保持完整!”我松开手后,拍拍手,然后凑到叶华锋的耳边低声道。
“小子,你,你威胁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叶华锋何时吃过这等亏,气得脸色铁青地指着我骂道。
我目光冷冷地看了眼叶华锋指着自己鼻子的手指,道:“我不管你是谁?但要是你的手指还继续这样指着我,那么我保证这根手指将不再属于你。不信,你可以试一下!”
“好,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叶华锋最终还是没敢再用手指继续指着我,也没敢在咖啡厅里跟他大打出手。
就刚才那两下,练过搏击的叶华锋已经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对手,况且他是一个有身份的人,冷静下来后又岂能像街头混混一样在咖啡厅里跟一位小年轻打架。
“你算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名字!”我却一脸不屑地直接道。
“我算什么东西?”叶华锋闻言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直接给气昏过去。
这辈子,他还真没受过如此大的羞辱。偏生这是公众场合,大庭广众之下,他就算是省委组织部的一位处长,也没有权力和胆量直接指挥警察来把我给抓起来,因为刚才在外人看来,我根本没有对他动过手。
“好,好,我记住你了!别以为你不告诉我名字,我就查不到你是谁!还有秦靖萍,我警告你,因为他的缘故,我只给你一天的时间,到明天这个时候,你要是再没给我答复,以后你就算跪着求……”叶华锋铁青着脸,目光冰冷地扫过我和秦靖萍。
不过叶华锋的话还没讲完,脖子再一次被我友好地搂住,然后不由自主地跟着我往咖啡厅外面走去。
秦靖萍见状急得急忙站起来,但我却冲她按按手笑道:“靖萍姐你放心,我做事情有分寸。”
秦靖萍被我这句话给说得哭笑不得,都把省委组织部一位处长给折腾这样子了,还说做事情有分寸。不过秦靖萍最终却还是选择了听从我的话,坐回了位置。
事情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还有可能更糟糕的吗?只要我不把叶华锋的脖子给勒断,她也由得我去折腾,也正好帮她出口恶气。
叶华锋见秦靖萍站起来,本来还看到了一丝希望,没想到最终秦靖萍却又坐了回去,只好绝望地被我勒着脖子走向咖啡厅门口。
出了门口,站在马路上,我再次看似友好地把嘴巴凑到叶华锋的耳边,但从他嘴里出来的声音却是冰冷而无情。
“我知道你叫叶华锋,我也知道你家很有势力,本来你可以升官发财,过着很滋润的官老爷的日子,但你不该这么卑鄙地逼迫秦靖萍,因为她是我的朋友!”
“你,你想干什么?有话好说,你可别乱来!”叶华锋听到我的话,瞬间四肢冰凉,他以为这个愣头青为了红颜知己,一时冲动要把他当街给杀了。
这年头,这种事情在共和国并不是没发生过,经常有各种受尽冤屈的小人物,为了反抗就用汽油点燃了自己,准备跟拆迁的工作人员同归于尽。
“放心,我不会杀你,我不会像你一样乱来的,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可是总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我见叶华锋脸色都苍白了,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不禁一脸鄙夷不屑地道。
“那就好,那就好。”见我这样说,叶华锋不禁大大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我一时热血冲头,突然拔出一把刀子捅他一下。
“滚!”我见叶华锋一副软蛋孬种的样子,终于松开手,然后抬脚对着他的屁股踹了过去。
叶华锋躲闪不及,顿时一个狗吃屎趴倒在地。
“你!”叶华锋急忙爬了起来,指着我张嘴便骂道,不过我转身已经进了咖啡厅。
“小子,你等着瞧!老子要是不把你整得连你老娘也不认识你,我叶华锋名字就倒过来写!”见我转身进了咖啡厅,叶华锋终究没有勇气冲进打一架,目光阴冷狠毒地目送我进去,然后转身上了他的宝马车。
不过宝马车只开过一街头却又调转过来,然后悄然停在米罗咖啡厅斜对面的一家酒家。
叶华锋上了这家酒店的二楼,临窗而坐,一边目光阴冷地关注着对面的米罗咖啡厅,一边掏出手机不知给谁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