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释……
就算是见多识广的吴姐,也只是听过他的名字。
只是听着名字,便令人颤抖。
江湖中有很多关于萧释的传说,不管是黑还是白,没有一个人敢轻易招惹他。
他从不轻易露面。
所以,就算是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可能也没有机会见他一面。
他动动手指,就能让一家企业在短时间内破产。
这样一个神秘强大的男人,竟然出现在这里。
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常年混迹在富人圈子里的吴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绝望过。
今天,真是捅了大篓子了。
“去查一下林星河伺候的是谁……”吴姐的话还没说完,像是想起了什么。
“我想起来了,今天,星河他被金爷点名了……”
吴姐的脸在瞬间变得苍白,她紧紧攥着拳头,“偏偏是金爷。”
萧释和金爷,不管哪一个,她都惹不起。
就算是她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这么久,认识许许多多有权势的人。
也不敢得罪金爷。
那金爷,有特殊背景。
这个城里的人,根本没人敢动他。
“金爷怎么样了?”吴姐的手紧紧地攥着,双手泛白。
“吴姐,金爷昏了过去,好像是双腿粉碎性骨折。”一个保安说。
“两个保镖撞到了墙上昏过去了,尾椎骨断了。”
“安排金爷去医院。”吴姐咬着嘴唇,看着手机上的那个号码微微发愣。
那是萧释的电话号码。
她踟蹰了半天,也没敢拨出去。
怕是一场血雨腥风要来了。
………
枫岚皇家酒店最顶层只有一个房间。
那就是萧释居住的总统套房,那房间是他专用的。
所以基础的设施都有。
舒喻身上被撕扯的乱七八糟的。
衣服不能遮盖住身体,有些部位隐隐闪露,这让萧释非常不愉快。
他砰一声将门关上。
又一下子将她扔到柔软的沙发上。
他力道有点大,摔得舒喻头有点晕。
“我的心灵刚受创伤,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萧释冷着脸。
他将外套脱掉,换鞋,脱衣服……
“喂喂喂,你要干什么?”舒喻有点懵。
这男人,大白天的脱衣服干嘛?
她刚刚从狼窝里逃出来。
这萧释就不能来安慰安慰她么?
这么冷淡,又臭着一张脸,还全身散发着冷气是想做什么?
冷酷无情的直男癌。
萧释并没有搭理她。
他自顾自将衣服脱掉,就那么光明正大,死不要脸地在舒喻面前脱了个干净。
透过白色窗纱的,能看到他高挑的背影。
修长的双腿映照在阳光里,肌肉呈现出好看的古铜色。
长腿之上,能看到有力的腰,往上,是漂亮的蝴蝶骨。
这个男的,怎么能这么好看?
明明是个男人啊。
“看够了吗?”萧释的声音传来。
他围着浴巾走到舒喻身边,“口水都留下来了。”
“啊?”舒喻一愣,忙用手擦了擦嘴角。
嘴角很干,根本没有口水的痕迹。
“骗子。”她有些尴尬。
“捉弄我好玩吗?”
萧释的嘴角轻抿,那张冷如冰霜的脸上,竟然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他凑到舒喻面前来。
双手一用力,将舒喻的衣服撕开。
“喂喂喂,你干嘛?强抢民女吗?”舒喻挡都挡不住。
衣服跟纸片一样被撕碎。
萧释低下头,盯着她的胸看了很久。
看到那上面的红色的桃花印记,嘴角一抽。
冷峻的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你这里……”他修长的手指触摸到舒喻的桃花印记。
“喂,你干嘛?”舒喻反手一巴掌将他的手打开。
“萧释,我跟你讲,我只卖艺不卖身,你别乱动……”
“洗澡。”萧释收回手。
“我抱你。”
“啊?”舒喻有些懵。
这萧释是不是脑子被浆糊给堵住了。
今天怎么这么不对劲?
萧释俯下身子,就要去抱她。
“别……我自己去。”舒喻随手撤了个东西盖住身体。
她光着脚,几乎是用逃的,逃到浴室里。
被男人抱到浴室里,跟男人一起洗澡什么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就算这个男人长成妖孽也不行。
她这么想着,将浴室门锁上。
萧释也不在意。
他走到另外的浴室,将温度调低,任凭激烈的水流冲刷在身上。
他是个有严重洁癖的人。
洁癖到,不能跟人同用浴室。
不能与人同住一栋房子。
甚至,就连办公室,他也设立在最顶层,不让其他人靠近。
就是这种级别的洁癖,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把浑身是血的舒喻拖回去。
也不知道,他怎么就一而再,再而三不嫌脏地碰她。
难道是因为三个月之前的那次?
虽然荒唐了点,但,能找到一个他能碰的女人,也算是圆了一个心愿。
想到这里,他长长地呼出一开口气。
洗完澡之后。
他擦干身体,重新换了一套衣服。
又将床单被罩什么的全部都换掉。
一切换新之后,他才放心地躺在床上。
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萧先生。”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
“我这里,有点事需要你帮我办一下。”萧释的声音几乎降到了零度。
“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出面。”
“是。”
萧释简单地说了一下之后,挂断电话。
这时候,舒喻从浴室里出来。
看到在床上半裸着的萧释微微一愣。
今天,怎么总觉得这人不太对劲?
就算是他冷了点,性格孤僻了点,也不能无视男女之别什么的吧。
“给你半年时间。”萧释见舒喻出来,挑了挑眉。
“半年时间养好身体。”
“啊?”
“半年之后,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啊?”
“你没有反抗的权利。”
“啊?”舒喻真个人都是蒙的。
这萧释,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陪着她在二楼看戏的时候还是正常的。
怎么转眼间就画风突变了?
“那个,你没病吧?”舒喻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突然说生孩子什么的……
好好保持高冷、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人形象不好么?
“我没病。”萧释很严肃,他眉头皱在一起,细长的手捏着床头摇晃的金黄色流苏。
手上青筋起,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竟泛起了丝丝水气。
“我是认真的。”他补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