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钮钴禄云溪(1 / 1)

十阿哥蹲在椅子上,看胤禩拿着信笺一脸笑意,叹息的摇头:“这几日兄弟们都不正常,老九,老十三老十四还有八哥你,都像中了邪一般,尤其是八哥你,不过一个乐字,八哥你真就乐成了这样?至于吗?”

胤禩毫不掩饰心里的愉悦:“等你有了心上人就知道我们这些人在乐什么了。”

十阿哥就轻哼了一声,很不屑的样子,眯起了眼像个打盹的哈巴狗。

管事从外面进来恭敬的道:“轻扇郡主接到圣旨就晕了过去,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屋子里忽然静了静,十阿哥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满脸的老成:“也不知道九哥这是什么命,难不成上辈子欠了轻扇这小妮子什么,这辈子这么被糟践。”

胤禩眼里闪着复杂的光芒,对于轻扇虽不爱,但实在很难决绝起来,总存在几分不忍:“暂时就先不去了,你叫人备了东西送进去,过几日等她情绪好一些在说,今儿我还是先去看看老九。”

十阿哥噌的一下就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跟上了胤禩:“不是说去大哥那里吗?也不去了?”

“大哥最近有些烦躁,我们不急着去。”

十阿哥就嘿嘿的笑起来:“这个我知道,也叫大哥知道知道咱们不是随叫随到任意差遣的。”他又不甘的道:“难道一直跟着大哥干?我就不看好他,你说皇阿玛给他一个直的封号,大哥这人完不好阴的。”

胤禩到对十阿哥另眼相看起来,看了他一眼:“这话别出去乱说,太子还在。”

十阿哥似乎想到了什么,咧嘴笑了笑:“这个我也明白。”

胤禩和十阿哥进宫去找九阿哥,九阿哥却去了轻扇那,胤禩想了想就反身去了礼部,他的婚期在明年初,在几个兄弟的最前头,也不知怎的,他竟然有些迫不及待,特地去叮嘱了几句,叫东西都精细一点,又翻看了下定的礼,非常仔细,见这里面的首饰不多又和十阿哥去了外头的玉石铺子,要私底下给岁末在添补一些。

他这一去礼部,礼部的官员到越发不敢怠慢,什么东西都挑了较好的出来。

云溪很快就要进胤禛的后宅,虽然知道兆佳氏和马佳氏的所作所为,但她无暇顾及,她要做最后的冲刺,每日里按摩,药浴,调理自己,力求新婚夜里一鸣惊人,叫胤禛自此欲罢不能。

她能带的东西并不多,也不过几身衣裳几件首饰,她既要留下好的,又不能要太耀眼刺目的,她深谙养精蓄锐之道,还将早就攒下来的荷包挑了不少,好用作进府之后打点下人,日子竟然就飞快起来,等她出来见人,大家都不免眼前一亮,连马佳氏都有精神了不少,云溪来见马佳氏是有她的打算,她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泪流满面:“等到来日走的时候,肯定没有时间跟额娘说话,女儿不孝就要出嫁,不能侍奉在额娘身边,请额娘责罚。”

一句话说的马佳氏心里也酸涩起来,想起将那小小的一点人儿一手养大到今日,这就要出嫁,作为女子她又甚至出嫁女的不易,更何况是要进皇子后宅,她红着眼眶将云溪扶起:“好孩子,说这些做什么?”

云溪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看着马佳氏那眼里闪着孩子般的胆怯和害怕:“女儿也想到自此进了四皇子府,只怕没人会像额娘一般为云儿遮风挡雨,这世上只有额娘对我最好,那样地方不知道还有什么凶险等着我,只怕处处艰难,我心里又害怕又伤心。”

说着哭的哽咽不能语。

马佳氏跟着也哭了起来,做母亲的人都一样,见不得儿女受难,她站了起来,将给儿子请先生的三百两银子从箱子里取了出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额娘永远是你的额娘,什么时候都会帮着你,你拿着!”

三百两银子在往后的她看来确实不多,可是此刻却是马佳氏身边所有的家当。

云溪看着满面皱纹的马佳氏,这一次真的哭了出来,她这人将权利看的过重,也只有额娘才能让她心底柔软,她接过马佳氏手里的银子,擦着眼泪,一脸的坚定:“额娘且等着吧,好日子就快来了!”

布顺达读懂了胤禛的意思,为云溪进府特地置办了几桌,连新房还有做给云溪的新衣都很用心,忙前忙后,好像在为儿子操持一般。

新格格还没有进门,三阿哥,五阿哥,胤禩,十阿哥十二十三十四兄弟几个都已经到了,算是非常给脸,后宅里人就稀少一些,不过武氏宋氏还有李氏自家的女眷,以布顺达为尊。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云溪穿着粉色的新衣,梳着把子头,簪着一对娇嫩的绒花,在不知不觉间,原本那个相貌不佳的云溪如今看起来竟然也有了几分姿色,俏生生的立在廊下给尼珠氏磕头,尼珠氏叫人扶起了云溪,将个上了年头的首饰盒子给了云溪:“女子要贤良淑德,以夫为天,千万不要忤逆四皇子,自己也要爱惜自己,才是长久之道,这里面是祖母给你的首饰和一些碎银子,你自己好自为之,多多珍重。”

胤禛府上的过来的嬷嬷催了两声,岁末瞧见跟着马佳氏的嬷嬷塞给了那嬷嬷一个荷包,大抵是嘱咐这嬷嬷多多照看云溪。

云溪缓步走向轿子,站在轿前又回头看了一眼灯火阑珊处的岁末,露着高傲不可一世的笑,岁末便也就回了她一个浅淡的笑意,自此人生是好是坏,便成了一场角逐,胜负未分,战鼓已响。

外头响起了鞭炮声,为这冷清的喜事增添了几分热闹的气氛,轿子缓缓的出了正门,将从胤禛府宅的侧门抬进,历史上大名鼎鼎的钮钴禄氏正式登上了属于她的舞台。

胤禛穿着崭新的宝蓝色袍子,让他常年阴冷的气息好像都消散了不少,十三阿哥喝了一杯酒,笑着打趣:“瞧瞧,四哥,这是不是就叫人逢喜事精神爽。”

兄弟几个笑着碰了一杯,十四就看了一眼胤禩:“听说八哥的福晋跟四哥这个格格是姐妹,以后这可怎么称呼?”

十阿哥立马大声道:“说你脑子不好使你还不信,不过是堂姐妹,在说一个是福晋一个是格格,尊卑有别!”

十阿哥时时处处都对八阿哥十分维护,简直算的上是死心塌地,叫外人看,要是八阿哥现在要跳崖他也会跟着,这样的兄弟情谊也是别人羡慕不来的。

十四到跟十阿哥关系也不错,又一向敬重胤禩,懒得跟十阿哥计较,只哼了一声。

胤禛就看向胤禩,语气也算柔和:“看八弟你这几日神清气爽,想来心里也应该很高兴。”

胤禩想的是这个大名鼎鼎的钮钴禄氏,后来生下了弘历,至于是不是做了皇帝他虽不清楚,但却也可以预计到,他眼里幽暗的光一闪而过,笑的温和如璞玉:“彼此彼此。”他高举起酒杯跟胤禛碰了一下,香醇的酒水荡漾出细微的波纹,又很快消散。

没来的人都送来了贺礼,尤其是太子人虽未到,礼却格外的贵重。

皇上对太子不假辞色,对大阿哥又颇为看重,太子势弱心里大抵也焦急的很,越发的拉拢胤禛这样的人。

看起来平静喜庆的宴席,不过也是各怀心思,来或不来,都有考量。

客人都已经散了,布顺达由书画侍候着卸了钗环打散了头发,小丫头回禀:“茴香院那边要了两次水。”虽然恭敬,声音却有些颤颤巍巍。

胤禛从来都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像今夜这种情形还是第一次,布顺达脸上的肉跳了两下,故作平静的问:“那李氏呢?她在做什么?”

她特意将钮钴禄和李氏安排在了一个院子,为了就是隔岸观火。

小丫头的声音又小了几分:“李格格早早就歇下了,什么也没做。”

布顺达的声音冷冷的机械又没有一点温度:“好,真好。”

屋子里的丫头大气都不敢出,谁都能感受到布顺达身上散发出的低压,甚至布顺达贴心的人都知道,看起来最贤惠的布顺达,内心里其实比谁都嫉妒。

火红的烛光透过薄薄的纱帐撒了进来,刚刚欢好过后的气息正是浓郁,云溪躺在床上喘息,白皙的脸颊上是娇艳的红晕,胸前那一对弹力惊人的玉兔上下起伏,那肌肤细腻好似入手即化,让人欲罢不能,淡淡的光一直洒向了那一片密密的桃花源,胤禛眼眸又暗了下来,心里又一次升起了一阵冲动,明明是第一次,却这样的勾人,好似一切的动作都挠到了他的心里,勾住了那一根丝线,让他前所未有的痛快。看到云溪身下的几点殷红,他的心竟也有片刻的柔软,躺下来将云溪揽在了怀里,云溪讶异的想要抬头,胤禛却将她越发揽了的紧了,语调也是他所不知的温柔:“快些睡吧。”

这样的胤禛云溪何曾见过,上一世的胤禛心和情都给了别人,她也是女人,怎么可能心里不难过,不伤心,没想到如今她竟也得到了那梦寐以求的情,她便越发斗志昂扬了起来,她知道,上天是厚爱她的,叫她重来一次是为了补偿她这个老天的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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