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昨天《夜天子》的主角叶小天在万箭楼上设宴款待了我,席间,他死乞白赖的求我在书里给他客串个角色,对于这种真挚的要求我本来是拒绝的,但是看在他请我吃的东西都被我吃到肚子里了,duang的一下,我就同意了……
令狐冲所在的监狱就在知府衙门的西南位置,和衙门紧紧的挨在一起。之所以修建得这么近,有两个原因。
第一,是为了方便管理。知府作为本地的行政长官,是要兼理司法事务的,这里面就包括狱政。也就是说知府也是监狱长,他每天五更三点要亲自去将监狱大门的锁给打开,夜晚一更三点的时候又要亲自去将监狱给上锁了,那大门的钥匙就掌握在他的手上。
第二,是为了方便审案。这监狱里关押的可不都是断定了罪行的罪犯,所有待审和未审的嫌犯也被暂时收监在这里。平时知府审断案情的时候,随时都要提审犯人,所以为了避免衙役往来奔波幸苦,也为了节约时间,更为了防止中途嫌犯逃跑,监狱自然要修建得越近越好。
监狱里,一入门就是一条甬道,甬道有四个直角的拐弯,大概是“回”字形往内走。其间设有五道大门,每道大门都有狱卒把守。过了这条甬道,就到了一间挂满刑具的刑房,刑房的另一扇门连接着“外监”。外监是关押那些未被定刑的犯罪嫌疑人的,修建成左右两排,比较低矮,中间由一条半丈宽的通道隔开。过了这条通道,打开一道门,就到了“内监”,内监自然就是关押被定了刑罚又罪不至死的罪犯的,这里被修建成四合院形式,四面的牢房都是狭长而密集,修建的墙体既高又厚,十分安全。在院中间还建有一座不大的狱神庙,每天都有狱卒负责来这里上香,祈求庇护。
内监和外监都处在监狱“回”字形的中央位置,高墙封闭,守卫森严。而作为关押死刑重犯的“死牢”,就在内监的地下,是一个地牢。死牢的入口就在内监的西南角,那里一扇门里有通往地下的楼梯,楼梯之下就是一个小一点的刑房,也挂满了刑具,刑房对面就是两排关押死囚的低矮牢房,每个牢房门上都雕刻着一个狴犴的头像。
令狐冲就被关在了这处死牢的最里面一间,是最不通风也最潮湿昏暗的,一般的死囚都会让家里孝敬点钱给狱卒,要求把位置挪到通风一点的所在,毕竟谁也不想在死之前还过着难受的日子。令狐冲进来的时候是昏迷的,现在一天不到就要闯出去了,自然不在意这些。他出了牢门,借着通道两边两盏微弱的油灯光亮,突然看到对面牢房的那个死囚趴在栅栏门上,满眼小星星的看着他,脏兮兮的脸上竟然还露出了一副讨好的笑容。
令狐冲当然不管他,这死牢里关的都是犯了必死之罪的人,他又不能确定对方是否被冤枉,自然不会做烂好人。
这时候还是大清早的,两边的死囚基本上都还在睡觉,所以他没引起什么注意就来到了通往刑房的大门前面。
刑房里值守的那个狱卒已经不是昨天的那个人,换了一个值晚班的了,他一个人守了一晚上,早就无聊得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令狐冲也不想太张扬,就直接用剑气轻轻的切开锁链,然后放轻脚步三两下就来到了对面的楼梯口,一点儿也没有惊醒这个狱卒。上了楼梯,又是一道门,清晨的阳光透过这道木栅栏门照射在令狐冲的脸上,暖暖的,让他恍惚了一下,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昨天他还是个平平凡凡,还被打得半死的死囚,今天他就变成了一个凝气三层的修士了,世事无常,不得不令他感叹。
“那谁,站在那里干嘛?”突然一声喝问传来,令狐冲回过神来一看,竟然是一个刚从狱神庙走出来的狱卒。
令狐冲本不想太早惊动这些狱卒,但既然被发现了,那就不需要再低调。他一道剑气将大门劈成两半,一脚踹开,施施然的就走到了院子当中。
“来人,快来人,有死囚越狱啦!”那狱卒被这彪悍的一幕吓得不轻,抬腿就往外跑,边跑还一边呼朋引伴。
令狐冲这时候剑经在手,也不怕对方叫,他甚至还恶趣味的在心中喊道:“你叫啊,你大声的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
狱卒的叫声,终于惊动了四周的所有囚犯,以及其他狱卒。
“他娘的,哪个死囚活的不耐烦了,是等不到秋后问斩,现在就想自寻死路吗?”囚犯们可不认为有人能逃出戒备森严的大牢,七嘴八舌的就讨论起来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反正都是要死的了,最晚也活不过这个秋冬,倒不如放手一搏还有一线生机。”
“什么狗屁生机,你以为他是神仙还能飞天遁地啊,就算他逃出了死牢,逃出了这个内监,外面还有外监、刑房,以及五道大门,重重关卡皆有人把守。而且就算他都闯过了这些关卡,等他跨过大门,外面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在等他了。”
……
令狐冲可不管这些七嘴八舌的囚犯们怎么说,他就那么一步步自信、沉稳的往前走去,不知不觉间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一些改变。
“大清早谁他娘的在嚷嚷?不知道吵到老子睡觉了吗?活的不耐烦了是吧!”突然令狐冲斜后方传来了一声粗犷的怒骂声。
这声音一传来,出奇的竟然所有囚犯都乖乖的闭上了嘴,整个内监又恢复了平静。
令狐冲诧异的回过头来,这才看到南面的一处牢房里有一个精壮的中年囚犯一脚踹开了没有上锁的牢门,脸上尽是愤怒的神色,显然是个有起床气的家伙。
“谁越狱啦,谁越狱啦?”恰在这时,那个看守死牢的狱卒慌慌张张的跑了上来。
“越你娘的狱,越你娘的狱,老子让你越你娘的狱,你他娘的再嚷嚷,再嚷嚷,老子不打死你!”那中年囚犯正在气头上,正需要一个发泄的目标,一看见这个狱卒就直接冲上去踹翻了他,好一顿拳打脚踢。
“赵爷饶命,赵爷饶命,饶命啊……”狱卒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打他,只是一直讨饶。
看着一个囚犯竟然在打一个狱卒,而狱卒竟然不敢还手,令狐冲微微有些诧异,但随即就释然了,那个中年囚犯显然是这个监狱的狱霸。
所谓的狱霸,他们也同样是囚犯,就只是这些囚犯在监狱里混久了,在犯人中积累了一定的威望,自然而然的就成了犯人中的“首领”,加上他们和狱吏、狱卒熟识,关系密切,同时又和犯人居住一起,狱吏就利用他们来管理囚犯。因此,他们虽身为囚犯,却有着一般囚犯所没有的特权、自由和“威望”,俨然就成了狱中的霸主。令狐冲就听说过他们隔壁州府的一个小县城就出现过一个十分出名的狱霸,他的所作所为让人简直无法想象。
据说那个狱霸犯了重罪,被判永远监禁,他在狱中年月一久,被派为了牢头。于是他在监狱里开设了当铺,对犯人重利盘剥。囚犯入监,都要向他孝敬钱物,否则就要受到种种凌虐甚至严刑拷打。主管监狱的吏目因得到他的好处,对他的不法行为不仅不闻不问,反而百般袒护、纵容。他可以自行出入监狱而不受限制。新来的人犯入监,他便带同其他缓决犯人将此人吊在柱子上,将水桶盛满水挂在背上,用竹签进行拷打逼赃,不满足他们的要求,就不停止拷打,还让犯人用嘴吹他们的尿壶。开始他们只是吊拷牢里的犯人,后来路过寄监的犯人也要吊拷逼赃,再后来干脆连押解犯人寄监的差役也被他们吊打逼赃。每次所得的钱,自然有狱吏的一份。狱吏前后共分得银四百余两,他的家人也分得八十余两。
狱吏得了钱,更放手让狱霸胡作非为。狱霸因此也更加肆无忌惮,甚至对入狱的女犯进行**。狱吏得知后,觉得他太胆大妄为,但狱霸马上送上二百两银子,将此事遮掩过去。后来有一次其他县的差役押解犯人进省,路过他们的地盘,也遭到这个狱霸一伙的吊打逼赃,备受凌虐。差役一怒之下,去州衙门喊冤告状。知州问知情由后,将这个狱霸提到州衙内责罚,并下令将他在监狱内枷号,结果这个狱霸竟然纠集同监犯人鸣锣击鼓,并放火焚烧监狱,幸而被及时扑灭。知州得知后,生怕事情闹大,不敢再深究,还释放了这个狱霸。但告状的差役不服气,又到上级衙门控告。上级衙门派员调查,并将狱霸等人提去审讯。结果狱霸等人被判秋后处死,狱吏也被处绞刑。
但是被绳之以法的狱霸毕竟在少数,反而因为做狱霸的种种好处,导致古往今来,许许多多的狱霸都乐不思蜀,就算遇上皇帝大赦天下被释放回家了,还处心积虑,想尽办法的要返回牢狱之中,冒名顶罪还是小儿科,故意犯下重罪的也不在少数。
令狐冲也就是听说过狱霸的厉害,真正见到还是第一次,看那狱卒丝毫不敢反抗的样子,也是一阵唏嘘,猫竟然被老鼠给打了。
“赵哥,赵哥,您先息怒,先息怒啊,砍了大少爷一刀的那个小混蛋越狱啦!”这时狱霸隔壁牢房里冲出了三四个人,其中一个竟然是昨天公子哥那些跟班里的一个。
狱霸全名叫做赵离德,他和这个跟班最早就是知府公子身边的狗腿子,后来他们俩仗着靠山硬,私下里目无王法,犯下了灭门奸杀大案,本应被判处死刑,却因为公子哥从中作梗,知府就只判了他们永远监禁。而且他们两个进来后,立刻就被狱吏提为了牢头,白天更可以自由出入监狱,只要求晚上落锁之前一定要赶回来,简直把监狱当成自家的后花园了。
赵离德昨天正好忙着招呼一个新来不懂规矩的囚犯,没有跟在公子哥身边,所以还没见过令狐冲,而且令狐冲被送进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也看不清容貌了。他本来想着这两天等令狐冲恢复一些之后就要好好“款待”他一番的,却没想到他竟然越狱了。
赵离德停下了拳脚,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他昨天不是被打得快死了吗,怎么就越狱了?”
“我也不知道啊,昨天他明明在大堂上被打得奄奄一息了,可是现在他又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了!”那个跟班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令狐冲,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赵离德顺着跟班的目光看到了穿着一身破烂血衣的令狐冲,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昨天就是你杀了大少爷?”
“没错,一刀从下巴砍到右腹部这边,开膛、破肚!”令狐冲已经听出了这个狱霸的后台就是那个公子哥了,心里就不打算跟这种恶贯满盈的家伙客气了。
“快快快,人在那里!”这时刚才发现令狐冲的狱卒终于带着人过来了,其他狱卒过来这边要开好几道门,这速度已经算是蛮快的了。
“把他给我围起来!”狱卒里面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大手一挥,其他六个狱卒就立刻抽出腰刀把令狐冲给围了起来。
令狐冲有些意外的看着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少年,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群狱卒的头头。
少年叫叶小天,身材不高不矮,体形适中,容貌只是中上之姿,但是那双柳叶似的眉毛衬得一双眼睛异常灵动,尤其是他那张唇线明晰、唇形如菱的嘴巴,便使他透出几分唇红齿白的味道来。
“哟,原来是叶头啊!”赵离德看到这个少年似乎也颇有些忌惮之意,他冷笑一声就责问道,“你手下的人是怎么管理的,竟然让这么一个死囚重犯逃出了牢房?”
“哼,有劳赵爷费心了,他这不是还没逃出这座监狱吗?”叶小天看了眼地上被打得遍体鳞伤的狱卒,眼神冰冷一片。
“说得倒轻巧,要不是我出手拦住了他,他现在说不定就已经插上翅膀飞了!”赵离德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这么说来,还真是要感谢赵爷出手相助了!”叶小天忽然展颜一笑,客客气气的抱了抱拳,说道,“要不赵爷顺手帮帮忙,把这个凶犯给拿下了吧。你也看到我这几个兄弟都是怂蛋,一旦遇到动刀动枪的就腿软了起来。”
被忽然晾在一旁的令狐冲站在那里尽量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但心里却是充满挫败感,这里的主角不是他吗,怎么这两个家伙好像根本不把他令狐大爷放在眼里啊,这剧情发展跟他想的不一样啊!
赵离德听了叶小天的话,再看看前面那些狱卒如临大敌、战战兢兢的样子,就冷笑了起来,说道:“本来这是你们的职责,你就是拿出一百两白银给我,我也是要拒绝的。但是看在你们这么怂蛋的分子上,我就帮你们把这个逃犯给捉拿起来吧。”
赵离德和一众小弟可没有看到令狐冲一道剑气劈开大门的震撼场面,此时完全把令狐冲当成一个弱小的少年,浑然不惧的样子。而叶小天本就是想着借刀杀人,他可听说了令狐冲是怎么用剑气劈开大门的,几个狱卒也是知道令狐冲的厉害,所以看到赵离德答应得这么爽快,他们心里都幸灾乐祸起来,就盼着这个恶霸被令狐冲杀了呢。
“嘿嘿,小子,聪明的话现在就自我了断了,不然等一下落到爷的手上,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赵离德现在是恨不得一刀杀了令狐冲,因为他竟然杀了自己最大的靠山。一想到自己最大的靠山死了,他以后就再也难以过的那么逍遥自在了,他就又不想令狐冲死了,他要好好的折磨他,一直折磨到他被问斩的那一天。
赵离德一边说话,一边走向令狐冲,他随手从一个狱卒手上夺过一把长刀,挽了一个刀花又开口说道:“怎么,怕死啊?放心,爷爷我专治怕死的病,任何人在我手上熬不过半个时辰,都恨不得一死了之!”
令狐冲看着这个白痴,简直无语,忍不住的提醒道:“你哪只狗眼看到我害怕了?”
赵离德面色一寒,随即哈哈一笑,说道:“好,好,看我先砍了你一双手脚,等一下再割了你的舌头之后,你还能不能这么嘴硬!”说着就持刀扑向了令狐冲。
令狐冲看他扑过来,本想立刻就放出剑气抵挡,但随即他发现对方的动作似乎很慢,自己好像很容易就能躲过去,于是身形一动,竟然就真的避过了对方劈来的长刀。接着他身形连动,轻轻松松的就躲过了所有劈来的刀影。
赵离德作为所有狗腿子里武功最厉害的一个狗腿子,最善刀法,一套刀法使出来整个温松城里除了叶小天等几个高手之外,没人能在他手下走过十招,这也是他能被知府公子看重的原因。但是今天他对上了凝气三层的令狐冲,速度上完全跟不上,纵使他刀法有多精妙,也根本碰不到令狐冲的一根汗毛,不由得让他心中大骇,他总算知道为什么叶小天那些人会怕了这个毛头小子了。
令狐冲也就是一时兴起,试着躲了两下,他也没打算跟对方过多纠缠,趁着躲过对方长刀的一个间隙,一脚就踹飞了这个狱霸。他的身体经过丹药淬炼,早已脱胎换骨,再加上他法力充盈全身,这一脚踹过去赵离德的肋骨立刻就断了好几根,肺腑震荡,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摔到地上时命就只剩半条命了。
踹飞了赵离德,令狐冲双手连动,一下子就释放出了三道剑气围着他盘旋飞绕起来,他霸气的看了叶小天一眼,说道:“你们拦不住我!”
叶小天看着那三道赤红的剑气,心中黯然,曾经四大仙门的人来温松城招收弟子,他也去了,但落选了,他体内没有灵根!
“放他走!”叶小天深深的看了令狐冲一眼,就喝令狱卒们让开了道路。
令狐冲看到这些人很识相,就收了剑气,迈着矫健的步伐,施施然的离开了。
“你们两个,赶紧抬上赵爷去看郎中!丁晨跟我走,其他人把这边收拾一下!”看着令狐冲消失在通道尽头,叶小天的眼神瞬间凌厉起来,他叫上那个跟班和另一个囚犯抬起赵离德就往外走。
赵离德虽然受了重伤,但这个时候可没有昏迷,他躺着一块木板上被两人抬着,语气森冷的对叶小天说道:“姓叶的,你别以为我的靠山倒了我就会怕你了,你这次放跑了杀死大公子凶手,知府大人肯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你今天算计我的仇,我会讨回来的!”
叶小天冷冷的看了赵离德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并没有说话。
赵离德被他这一眼看得心中直发毛,但想到对方肯定不敢在这里动手,也就放心了不少,只是再也不敢说什么了。只是莫名的,越往外走,赵离德心里就越是不安,直到他们走到空无一人的刑房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刻着急的喊着让两个囚犯把他抬回去。
“嘿嘿,来不及了!”叶小天眼中杀机一闪而过,只见他的长刀光芒一闪,两个抬着赵离德的囚犯喉咙中立刻就喷出了长长的鲜血,然后就软倒了下去。
两个囚犯倒在地上,拼命捂着喉咙,一脸不信的看着叶小天,甚至于连跟在叶小天身后的那个叫丁晨的狱卒都吓得脸色苍白。而掉到地上的赵离德什么话都不说,提起一口气硬撑着就要往回跑。
叶小天面色不变,一脚就踢在了赵离德的后心,把他踢到了对面的墙上。
赵离德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等再反弹到地上的时候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已经有些奄奄一息了。他看着叶小天,想说什么话,但却只是不断的吐出血沫。
“丁晨!你不是一直想替你妹妹报仇吗?他交给你了!”叶小天看都不看地上的赵离德,而是直接把手中的刀扔给了旁边的那个狱卒。
叫做丁晨的狱卒就是昨天看守死牢的那个狱卒,他妹妹当年就是被这个赵离德捉去献给知府的大公子淫乐去了,最终导致了他妹妹的自杀。但他性子懦弱,这时候拿着刀却怎么也不敢砍下去。
“刚才那个逃犯并没有逃远,我们在刑房这边遇上了他,这三个囚犯因为先前得罪过他,所以被他杀了。我们两个人阻止不了他,也被打伤了!”叶小天看到丁晨这副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于是提前对丁晨说出了他的谋算。
丁晨听了叶小天的话,这才豁然开朗,把这三个恶霸的死栽赃到令狐冲的身上,他们就不会有事了。而且以令狐冲的本事,估计也没人能抓到他,这件事也就只有他和叶小天两人知道了,只要他们都不说,这件事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想到不会累及家人和自己,他就一狠心,一道斩了下去!
P.S.——“叶土司,在下这么写,您还满意吧?”
——“马马虎虎吧!就是五行偏水了些!”
——“那么,您放在我肚子里的那条蛊虫,是不是……”
——“什么蛊虫?哦,那是本土司昨天酒喝多了跟你开的玩笑呢,你还当真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