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非得让岳灵珊去陪林平之练剑,铁定是想以女儿去套《辟邪剑谱》没跑,林平之已经只剩一个人孤苦伶仃,如果他和岳灵珊能够产生感情再好不过。
只可惜的是张小贱这个程咬金坏好事,岳不群才不得不找充分的理由来将他们两个分开,同时给林平之更多的机会。
目前为止,岳不群的手段还非常温和,棒打鸳鸯的理由也合情合理,这主要也是因为张小贱演得到位,平时跟岳灵珊相处还真的忍住了,并没有什么太过亲密的举动。
如果他们也像后世的那些情侣一样,不说天天住在一起啪啪啪,只要有个手脚不规矩的,张小贱面对的估计就是岳不群的阴招了。
现在张小贱在岳不群看来,就是个有些迂腐的书生,同时武功又不值一提,好拿捏不是威胁,所以也不用大费周章。
岳不群夫妇上了思过崖一趟,然后就好不耽搁的去了长安,华山和长安的距离,就跟衡山和衡阳城差不多,田伯光在长安城作案,华山派不出面可说不过去。
岳灵珊不满意父母的安排却也无可奈何,心里虽然不太以为然可还有劳德诺师父长师父短的盯着,张小贱为了维持所营造的形象也只能老实听着,相处的时间确实少了很多。
不过这完全不影响两人的感情,毕竟再怎么说也都是在华山,每天还是有一定的时间腻在一起。
每天练功的时间,张小贱就是用功的练习,劳德诺对此倒是颇为满意,感觉他还挺知趣,岳不群夫妇下山之后,整个华山级别最高的就是他,一些日常事务也需要他处理。
既然张小贱很专注,那也不需要时时刻刻的盯着,交代几句后劳德诺离开,他练了没有多久后就看见田伯光挑着两大坛子酒上山而来,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田兄,在下可是等你很久了。”张小贱收起剑迎了过去,田伯光反而一愣,道:“你知道我要来?”
哈哈笑了两声,张小贱就道:“江湖上谁不知道田伯光你是个淫贼,要偷也只会偷大姑娘小媳妇,而你在长安城偷的却是财务,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连偷七家写上万里独行田伯光借用,这难道不是调虎离山吗?”
“兄弟果然是聪明之人。”田伯光将担子放下,也笑道:“要是放在江湖里,我未必怕你现在的师父师娘,打不过我还可以跑,但上来这华山嘛还是得小心一些,让兄弟见笑了。”
田伯光的武功未必比得上岳不群,再加上这可是华山派大本营,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如果不将岳不群夫妇给引开,他就算能够顺利潜上山来也不太可能活着回去。
只要一被发现,岳不群肯定得想方设法的杀了他,要不然被江湖中人得知,整个华山派都得面上无光,必将成为奇耻大辱。
而且田伯光还是臭名昭著的淫贼,他来华山一趟就算什么都没有做,肯定也会传言说华山派的女眷被他给糟蹋了,宁中则和岳灵珊就得首当其冲,人言可畏,到时候华山派就没脸见人了。
左右没人,张小贱也坐了下来,道:“田兄,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喝酒,怎么还辛辛苦苦的挑着这么大两坛子酒上来?”
原著里,他这是为了讨好令狐冲,没想到换成了张小贱依旧如此,田伯光拆下草帽扇着风就道:“顺手而已,这可是长安谪仙楼上好的美酒,都打碎了着实可惜。”
解释一句,田伯光接着道:“兄弟,田某对你可是佩服得紧,仪琳小……小师父这段时日以来想你想得茶饭不思,整颗心都拴在你身上了,你可算是如愿了。”
张小贱笑了笑,明知故问的道:“所以你这次为这而来?在下可有点想不通,你怎么会接下这样的差事,而且你对仪琳的称呼可也不太对。”
以前田伯光称呼仪琳,要么是小尼姑要么是小美人,而现在却是“小师父”,因为张小贱的关系,当初在回雁楼他并没有拜师仪琳,难道还是没有躲过去?
田伯光苦笑一声,道:“我哪能想到小尼姑还有个爹,而且她爹还是个武功高强的和尚。想必是回恒山之后,小师父将事情都跟他爹不戒和尚说了。”
“自己的女儿受了欺负,这大和尚肯定得来找你的晦气。”张小贱想到这里还是忍俊不禁。
“谁说不是,也怪我那日没管住自己的下半身,盯上一个大富人家的小姐后夜里摸了进去,结果这一切都被不戒和尚看在眼里。”
“所以你就着了道?”张小贱又哈哈笑了几声,道:“早就跟你说了,像你这种做法早晚得将自己的命给搭上,谁让你就是不听呢。”
田伯光又苦笑了一下,没有回应,接着道:“不戒和尚制服了我,说什么为了保住仪琳小师父的名誉,非得让我拜师,如果我跟仪琳小师父是师徒关系,别人就不会传闲话了。”
这逻辑也有趣,田伯光顿了顿又道:“仪琳小师父她每天诵经礼佛,念叨的都是你的名字,不戒和尚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就想到了让我上华山来寻你。”
“他点了我的死穴,还喂我吃下毒药,如果请不到你就得被折磨而死。兄弟,田某打不赢你,所以也只能求你可怜可怜我这条小命,跟我下山去见仪琳小师父一面。”
张小贱站了起来,笑着摇摇头,道:“田兄,你就放心好了,你死不了的,不戒和尚最多也就是阉了你而已。”
“那还不如直接死了痛快。”
“果然男人都这么想,不过等真到了那时候你就不会这样想了。”张小贱也顿了一下,又道:“也不是我要故意害你,而是我在华山情况有点特殊,现在还真没法下山。”
“我听说岳不群有个女儿,长得也是貌美如花。”
“知我者田兄也。”两个人猥琐的相视而笑,张小贱就道:“田兄,其实如果你将当时的情况说出来,不戒和尚未必会难为你,到时候他就得来找我出气了。”
田伯光哼了一下,道:“田某一诺千金,对兄弟你真的是佩服得紧,又怎么会如此。既然兄弟你不愿意下山,那田某也不叨扰了,有缘再见吧。”
原著里面对令狐冲,田伯光还争取了一下,而现在他早就是张小贱的手下败将,如果张小贱不愿意他也无可奈何,就算会死也只能如此。
“田兄,你这酒……”张小贱想的是,是不是应该让田伯光上思过崖一趟。
令狐冲之所以能够学得独孤九剑,是因为受了田伯光的逼迫,风清扬才出面相助,最后传了剑法,如果田伯光没有出现,令狐冲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机遇?
打个响指暂停时间,张小贱对着镜头就道:“如果令狐冲没有学会独孤九剑,日后只怕难以活命,剧情只怕也会有很大的波动。”
“后面的剧情剧本上就是以令狐冲和任盈盈为主,现在我要取而代之,原本的剧情铁定是会受影响的,那令狐冲能不能学到独孤九剑又有什么关系?”
“所以还是算了吧,为什么要帮他的忙呢?”
“我就知道,主播你还是这么无耻。”直播间里的观众顿时又开骂了。
时间恢复,张小贱就跟田伯光道:“算了,这酒还是留下来吧。田兄,为了我自己也不能让你为难,这样吧,我修书一封,你帮我带给仪琳,如此你跟不戒和尚也算有个交代。”
“那也行。”田伯光点点头,这时候远处传来了岳灵珊的喊声:“书生,书生……”
岳灵珊来了,张小贱连忙就道:“田兄,被发现了可不太好,你先下山,我会让人将信给送下来。”
“那么田某告辞了。”田伯光一拱手,翻身运气轻功离开,不过还是被岳灵珊给看到了,她兴冲冲的跑过来就问道:“书生,那是谁?好像不是我华山派的人。”
张小贱也不隐瞒,直接就道:“师姐,你可还记得恒山派的仪琳师妹?”
“怎会不记得。”岳灵珊拉着他坐下,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道:“那日在福州初次遇见你,只是觉得你这个人挺有趣的,后来在刘正风师父府上,只有你能够仗义执言,我对你就越发佩服了。”
“嵩山派欺人太甚,要灭刘师叔满门,我看着也于心不忍,但是爹娘都说刘师叔勾结魔教落了口实,如果我们华山派相助反而会给嵩山派找到借口,爹娘也很无奈。”
“再后来,我听说你为了救仪琳师妹以身犯险,跟田伯光斗智斗勇,也就对你上了心,爹爹他收你为徒的时候,我可是欢喜着呢。”
岳灵珊喃喃道来,张小贱听着也是充满了成就感,说道:“师姐,我之所以加入华山派,除了是真的想学武功之外,更大的原因也就是想跟你在一起啊。”
岳灵珊一听高兴无比,又飞快的在张小贱的脸上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