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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ea和我们从新疆古城里出来,又从北京转道回了广州,老爷子见了孙女以为自己是在做梦,ea当然不知道爷爷为了找自己就差惊动中央首长了。
短短十来天,老爷子经历了人生中最为离奇的大喜大悲,失而复得虽是最美,可老爷子毕竟年岁在那儿摆着,自然受不了这样折腾,一高兴,就昏死过去了。
家里人急忙把老爷子送到了中山医院,经过一翻抢救,老爷子命算是保住了,可落了个半身不遂的毛病,经过几个月的调养,除了走路不太利索,说话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ea出于自责,推掉了手边的所有工作,每个星期至少有五天要去医院看看老爷子。所以以后不管要去哪儿,ea首先要向老爷子汇报情况,若是老爷子不允,那怕是去不成了。
听她的意思就是想要我跟着一块儿去看看老爷子,帮着一起说服他同意我们这次的行动。
胖子笑他说老爷子好歹也是当过兵打过仗的,枪林弹雨都过来了,居然败在了你这小妮子手上,你这杀伤力可抵得了当年日本人一个师团啊。
ea气得腮帮子鼓鼓,半天说不出话来。
毒眼龙自然是去不了,拜山县一行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北京潘家园古玩摊子,在政府的一翻整顿之后,已经摆不下去了,只得重新再去找个铺面。在拜山将军墓带出来的东西,最近也约了几个人来看货,根本就抽不开身。
段老爷子有大恩于我,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知道他已经入院多时,不管出于何种理由我也都该去看看他。
安长维是唯一一个到过鄂西小镇的人,行动自然少不了他,便让胖子和他一块儿去准备一些东西,我则是跟着ea一起去了中山医院,看望还在疗养的段老爷子。
段老爷子听说ea又要去考古,这次去的居然是鄂西大山里,当即就极力反对,最后我站出来一再保证,就算我自己死了,也会把她安然无恙的带回来,老爷子这才勉强的点头同意。
话说安长维和胖子二人,一连四五天的准备,胖子是个没谱的人,居然也把东西备齐了。
胖子不住的在那儿吹牛,ea向来和他不对付,一句话就戳破了他的牛皮:“安先生虽是干古玩的,论道摸金倒斗,翻咸鱼比你可熟悉多了。”
胖子虽然心虚,可最上不饶人:“那又怎么样,安先生的本事这几天我已经领教了,确实不赖,可要说只有他一个人,也很难完成任务。”
胖子的性格我再了解不过了,若不是实在心虚,哪里还会说得这般客气,这些东西多半都是安长维一个人说了算的,要说胖子顶多也就是出了一把死力气,帮着搬搬东西。
不过这个安长维准备了这些东西确实让我另眼相看,就连摸金校尉的黑驴蹄子,封棺捆尸的墨斗,桃木钉等等几乎一样不差的都备齐了。
让我看也实在是挑不出毛病,后来ea告诉我,安长维祖上是发丘天官出身,到了他这一辈发丘天官的手艺早就没落了,不过摸金倒斗的家伙事儿都还记得。
离出发的日子还有四五天,ea也订好了火车票,趁着这四五天我们也都各自休整准备,胖子闲来无事非要去迪厅里玩儿,被我强行拦住了。
我说:“你小子也不怕到时候阳气不足,进了墓地被女鬼缠上。”
胖子倒是满不在意:“这有什么,不就是女鬼吗,咱们可有一个师的兵力,还治不了区区一个孤魂野鬼。”
好不容易把他拦住了,四五天没有再踏进迪厅一步,四五天之后,我们就踏上了前往武汉的火车。
从武汉转成汽车到了鄂西小镇,有安长维带路,一天一夜的颠簸,第二天早上终于到了传说中的漫水塘。
正如安长维所说,这里有着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外姓不过夜,诺大的一个镇子上,硬是没找到一家旅店,但不是这里有多落后,从来来往往的本地人眼神中就能看得出,他们对外来人的警惕之心。
好像不管是谁,都会成为下一个来此偷葬的人,无奈之下我们只得在镇子外的一个山上支起帐篷休息。
大山里没有城市中的污染,到处都是高大的植被树木,显得空气格外的清新,一觉睡醒,我伸了一个懒腰,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站在山头上我往下看了看,山下的地势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上山时太困了,根本没来得及细看,现在我现在的角度再看,镇子是个山谷,四面环山。就像是一个人盘腿坐着,左右两边的山就像是双手托着小镇,正前方的大山就像是一个天然的佛像头。
好一个千山聚佛之地,大佛庇佑之地,岂是寻常福泽之地可比,也难怪这里的人惧怕外人来此偷葬,大佛手捧之地应该就是他们家神摆放的地方。
此地聚集着千山龙脉,若是地势不变,这里必将是一个万年福地,此等宝地,让我对漫水塘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
我隐约的感觉,不管此地是祭坛还是古墓,那贯疾一定会再次露面。
他们也逐渐的醒了过来,此时天色已近傍晚,太阳西下,迟暮的夕阳有些一翻别样的美丽。
众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喝了点水,收拾了东西,在安长维的指引下,我们悄悄的向镇子靠近。
要去漫水塘必须绕过镇子,镇子后方的一座山脚下,这里向来被村民们视为凶险之地,晚上是不会有人来这里的。
但要想穿过镇子,就必须绕开镇子里巡夜的人。自从偷葬的事情发生以后,村子里立下了外姓不过夜的规矩,并且加强了巡逻力量,每天夜里为了防止外姓人出现,村里都会有大批的青年自发的开始巡夜。
虽不至于把人怎么样,但也免不了一翻麻烦。
好在我和胖子都是侦察兵出身,这种民兵式的巡逻,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ea是部队大院长大的,自幼跟着我外公习得一手听风的本事,自然也不在话下,安长维则是个不定因素,为了防止他在行进过程中将我们的行踪败露,便在他的腰间栓了一根绳子,另一头则拴在了胖子身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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