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了王哲所说的北城的赌场,外表的装修确实是不错,可以算得上是奢华来形容了,赌场前的停车场也停了不少的豪车,应该是周围几个城市的有钱人都来这里赌博了!
这个赌场绝对不是好惹的,本国是一个严禁开赌场的国家,能明目张胆的开这么大的一个赌场,背景肯定很大,不过我倒是不怕什么背景,还是那句话——我有老钟我怕谁!
关义尘随便找了个停车位,然后就把车停在那里。
与往常的赌场不同,这个赌场兑换筹码的地方是在刚进门的地方,一个大大的标识在兑换筹码的柜台旁边——本赌场入场至少五万筹码。
好高的要求啊,真是有钱人来的地方,王哲也没含糊,直接兑换了五万块钱的筹码,因为是最低档的消费,所以领路的小姐态度也不是很好,把王哲草草的领到了赌区然后就离开了。
赌区的装修也和我在电影中看到的一样,所有地板上都铺上了红地毯,天花板的上的灯也是那种欧式风格的,宝石镶嵌在上面,显得格外的闪亮。
我怕王哲真的赌红了眼,离开之前,我嘱咐了关义尘一句:“小关,一会你跟着王哲啊,千万不要让他冲动!”
“行了,我一定拦住哲哥!保证不让他冲动!”
随后,领路的小姐就把我一个人领到了KTV的包房,KTV的包房中灯光极度暧昧,是那种粉红色的灯光,KTV中播放的音乐也是那种特别柔情的,而且桌子上竟然有各种的情趣用品,甚至还有几个安全套!这哪里是什么KTV包房啊,简直是一个淫窝啊!
果然,我刚做了不到一会,一个年老的女人就从我包房的门外走了进来,身后领着七八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这就是青楼的老妈子形象啊,身上颇有熟女的气息。
“先生,请问你需不需要什么特殊服务啊?”说话的时候,那个女人还朝我抛了个媚眼。
我慌忙摇了摇手:“不用了,给我先来一瓶香槟就好了,不需要什么特殊服务的!”
那个女人直接坐到了我旁边,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别啊,帅哥!你看你肌肉这么大块,身材这么好,长相又这么帅,我们这的姑娘都想抢着为您服务呢,是不是啊,姑娘们?”
那些女人听了这句话以后,立刻配合的说道:“是啊!”不过,却有双手一个死死的拉住自己的裙摆,然后没说话。
那个女人也注意到了,立刻站了起来,严厉的对那个没说话的女人说:“呦,怎么的啊,嘴怎么这么严实啊,快点说!”
那个女人的上下嘴唇动了一下,然后还是没有开口,那个老女人一看她不听自己的话,抬起手就要打,很清脆的一个耳光扇在了那个女人的脸上。
那个女人的脸瞬间就红了一大块,双眼也开始泛起眼泪来。
“快说啊!快和这位帅哥说:帅哥,我想陪你!”
女人还是沉默了半天,之后才小声说道:“帅哥,我想陪你!”
“大点声!”年老的女人喊了一声,直接把她吓得浑身一颤。
“帅哥!我想陪你!”女人声音沙哑的喊了出来。
“这才对嘛!”老女人娇笑道,然后又坐回了我的身边,双手依旧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帅哥啊,其实眼前这几个姑娘,都是没被人用过的雏儿!您要是用了,保证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让您来第一次之后,还想来第二次!然后欲罢不能!”
我有些怜悯的看着刚才被打的那个女人,然后对老女人说:“把你刚才打的那个留下,其他的人全部给我送走!”我这样做纯粹是看那个女人还有尊严,在别人让她做有损尊严的事情的时候,她还会反抗!
“啊!原来小帅哥相中她了,早说啊,早说我就不打她了!”老女人又站到了那个女人身边,动作很假的给女人轻轻揉着打红的脸,“帅哥啊,我刚才都说了,这是刚来没几天的雏儿!所以价格也比较贵一些,从现在一直到明天中午十二点您可以随便用,我看小帅哥你身体这么壮实,肯定能做好多次吧!一共是一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元,您是现金还是刷卡?”
我递过银行卡:“刷卡!”
老女人接过卡,立刻脸上笑开了花,然后对其余的女人说:“走吧姑娘们,小帅哥没相中你们!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别的大老板喜欢你们!”
临走之前,老女人还不忘了小声的提醒了那个女人一声:“这是你接的第一个客人啊,你可得给我好好伺候着,你要是敢搞砸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然后,重重的摔门离开了。
女人有些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许久都不动一下。
她的棕色短发遮掩住了她大半边的脸,我也看不清楚她的面容,身材不算是太出众,不过很瘦,没有多少赘肉。
我坐在沙发上,换了一首我喜欢的歌曲,是许梦给我唱的那首名为《樱花落》的歌曲,不过原唱和许梦唱的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原唱唱出的是另一种的风味,和许梦几乎是截然不同。
换了一首比较正常的歌曲,气氛也缓和了不少,我拍了拍沙发:“过来坐啊!”
女人浑身颤抖的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与其说是走过来,还不如说是硬生生的挪过来,动作十分生硬,在等她坐过来的过程中,我甚至又喝了一杯酒。
她坐到我身边的时候,浑身依旧抖动的特别厉害,宛如一只胆小的兔子正在一头饥饿的狮子旁边,似乎连喘气都要异常的小心。
我没有说话,拿出了另一个杯子,倒了一点点酒,然后把杯子递给她:“喝点酒,压压惊吧!”
女人还是没有接过我手中的酒杯,我拉起她的手,然后把酒杯放在了她的手中。
我给自己再次倒了一杯酒,然后自顾自的斟酌起来,旁边的女人就是拿着酒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