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道僧套装“渡”商莫璃忽觉不对,连忙抬手摸向自己的喉咙,再低头看向自己一马平川的胸膛。先是默了然后怒了。
“我靠!这是男套?”
【系统:fg的第一波打脸,宿主我都替你的脸感到疼。】
商莫璃:“……”
“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这套没有妆容,他们没有见过我素颜的模样。只要我捂好这层马甲,就没有知道我是“男装大佬”了!”
【系统:相信我,以后你得经常捂马甲。】
商莫璃:“……我不信。”
【系统:呵。】
不再跟系统扯皮,商莫璃赶紧拉开世界地图去追雷之厉魂元了。
————
奔奔奔!
一路极速逃窜,雷之厉魂元一刻也不敢停顿。一但落入天之佛手中后果可想而知!
一方是极命的奔逃,一方是锲而不舍的追击。终于!于前方的一片小树林竟现另一位身着黑红相间布衣手驻锡杖的佛者迎面而来!
“!”
“!”
“!”
倏然三方相遇,具是一惊。雷之厉魂元最先反应过来,顿时光芒大现,想趁此博得喘息之机从而逃走。
见此楼至韦驮正欲出手拦截,对面对面的佛者抬手甩出一串蕴含着佛气的菩提手链,直接将雷之厉困入其中封印!
佛者扬手,控制着雷之厉魂元浮在半空的一串菩提手链便飞回到手中。
“还想往哪里逃?!”
【系统:成功拦截雷之厉魂元并将其封印,宿主果然最棒了!】
此人正是商莫璃。
“多谢佛友相助。”楼至韦驮上前禅礼致谢
“不必客气。”因为这套服装的人设,商莫璃在楼至韦驮走近时便回以同意的禅礼。
“不知佛友法号?”
“吾名无妄因果云野渡,一名四处云游历练的僧者罢了。”
“佛友……”
“汝是想问吾缘何于此?”商莫璃——啊不是云野渡回答到。
“佛厉大战吾亦有所耳闻,此番游历是因天命,吾的天命已至。”
霹雳的锅都甩给天命二字了。
很明显,听到天命二字。楼至韦驮相信了,一点都不怀疑是不是某人在鬼扯。
“说的也是,既然此间事了,那便与汝一同前往善恶归源吧。
“请!”
几天不到,换个了云野渡的马甲再回到善恶归源时,某人心情还是有那么点复杂的。
善恶归源内渡如何敲着木鱼,当楼至韦驮与云野渡步入内时,一旁的观世法却一惊。
渡如何面对着观世法:“观世法,为何心绪波动?”随即转头,看到楼至韦驮与一位不曾见过的佛者一同而来。
更不可思议的是楼至韦驮眉间红光一闪而过。
“啊!菩提修体浮现血光,谁让好友造了杀业?”渡如何无法置信。
“克灾孽主乃是厉元之一的雷之厉,已将其就地正法。”
观世法脸色一变:“可是,这样一来……”
渡如何话音一顿,看向天之佛身边的云野渡问道:“这位佛友又是?”
“吾名无妄因果云野渡,两位大师不用太过担忧,厉祸之事吾亦对其有所耳闻,有心留意。亦知其中有人刻意为之。”
“原来如此……”渡如何与观世法这才放下心来,但仍有所忧虑。
“不过,克灾孽主之死。事在他散播谣言,污蔑好友清白,如今又是汝等突然动手造杀,若旁人不知情,便是认为天之佛杀人灭口,湮灭罪行。这个污点……”
“这点不用担心,你们看。”云野渡将蜉蝣取下,递给渡如何。
“这串菩提有何不同?”
“上面封印这雷之厉魂元。”
“佛友,恕我等冒昧一问。这魂元留之何用。”
“八种厉元同属一体,一者死后将化为魂元会回归天之厉,使其功体更上一层楼。留下他的混元便是一个后手,来时的路途,至佛有与吾说过。此事因血傀师而起,雷之厉便可作为证据。若是没有拦住雷之厉回归天之历,后者功体一但突破。日后只怕会有更多牺牲,二来若此后被人问起,可以借此事将脏水反泼给血傀师。让他自食其果陷害他人,就得承担终有一天被当场戳破谎言的的后果。”
于此,观世法和渡如何已经没和疑问了。
观世法看楼至韦驮面带疲惫,道“至佛先去休息吧,想来这几日的追击也不轻松。云野渡佛友且随我来,我带你去禅房休息。”
“有劳了。”
楼至韦驮向云野渡点点头,后者便随观世法离去。
在二人离开后,独留下渡如何在善念归源继续敲木鱼。“接踵而至的事,究竟是好是坏,好友,你又该如何解决?诶,一切随缘吧……”
善恶归源之内,楼至韦驮与云野渡相对而坐。
“依商莫璃所言,血傀师此人不可信,若放他这么下去,必成祸害,吾还决定前往辟兽天野去一会血傀师。”
闻言,云野渡停下拨动手中佛珠睁眼:“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吾该说不愧为至佛吗?也罢,此去要小心,血傀师此人虽是可恨。但,时也命也,血傀师天命未至,便是追至穷途也无法让其伏法。”
楼至韦驮点点头:qaa“吾哉。”
辟兽天野
辟兽天也因辟兽而得名,亦辟兽杀气而使天下止步!
血傀师行在路上,天之佛从天而降!
“七情不昧四重恩,八筏常归十界魂。负业诸尘贤劫渡,无边水月大千存!”
“血傀师!”眼前,是圣洁的身影。
“楼至韦驮前来问罪!”
血傀师阴冷一笑:“吾何罪之有?”
楼至韦驮:“造谣生话者,污蔑吾是否圣洁之罪,今日楼至韦驮为此前来讨罪了!”
“讨罪?那在此之前不如谈谈,汝之用千人血肉铸造罪墙之过!”
楼至韦驮冷笑:“血傀师,或者吾个该叫汝鬼觉神知。汝以为盖下止战之钥,抹去佛厉大战的事迹,抹去红潮肆虐一事。就能以此至吾于死地?!”
惊觉自己的老底被人拆穿以及楼至韦驮竟然没有失忆,血傀师猛然大惊。
“你没有失忆?你!”
楼至韦驮依旧冷笑,过往一幕幕往事翻涌至心头。楼至韦驮只觉杀心难抑:“想问吾是如何知道的吗,想知道吾又为何没有失忆吗?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血傀师,事到如今依旧不知悔改。”话落,化掌凝气。“造谣生事者,四处挑拨者。鬼觉神知,汝今日当绝命于此!
“不好!”心知实力上的差距,血傀师不敢正面触碰其锋,只得迅速后退,身形闪躲间,暗中运纳玄黄异力,运掌巧卸天之佛雄掌于四周石壁之上。
刹时天崩石裂,风沙走涌。狂风骤起!
一掌未功,楼至韦驮也没在意,任由掌劲在石头上形成一个掌印。
果然,如商莫璃所说。此人天命未至,诛其不得,但是留个教训却是可以的。
那厢,逃过一劫的血傀师准备再次进行言语迷惑。“杀了吾,这也无法抹去某些事实。就如同汝因为心虚杀了鳌天一样。欲盖弥彰,最后!汝杀不了吾!”
“楼至韦驮的所谓与用心,岂是汝能随意猜测,故意于此扭曲真相!用心之险恶,岂能再留汝!”双掌之中,佛耀四方。
顿时,察觉楼至韦驮誓诛自己之决心的血傀师整个人都不好了!
卧槽!这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呢?!
→_→你莫不是忘了人家没有失忆?
眼见楼至韦驮就已经逼近,血傀师慌乱之下不得不冰行险招:“某些事情绝非是空穴来风。血淋淋的铁证,以及血脉的牵连,不是用杀戮便可湮灭的。”
楼至韦驮:“……”
我差点就信了你的鬼话。
浦一听到“血脉”二字,楼至韦驮便想起数月前苍翠谷那拽着自己衣袖的魔者,不觉心间一软。
瞬息间虽已收敛掌气,其余下掌劲却也狠狠的一掌将血傀师拍进岩壁上抠都抠不下来。
“哼,血傀师今日吾便放汝一马。来日,有的是时间!”说完便化光而去。
见天之佛已经走远,血傀师眼神如淬毒般死死的盯着天之佛离去背影。心中恨火再难消,恶毒的话语吐出。“吾血傀师何曾这般狼狈过?天之佛!吾誓要让汝身败名裂,众叛亲离。最终饮恨而死!”
“况且,你可是罪墙移民认定伪佛啊,杀人铸墙,罪业缠身。我看你怎么向正道解释!”
楼至韦驮回到善恶归源时正是云野渡告辞之际,他将雷之厉魂元以及封印着雷之厉魂元的蜉蝣一起交给了楼至韦驮。
“这串法珠上留有吾设下阵法,没有吾之相助,任何人也解不开上面的阵法。今日将它交给至佛保管,是为日后血傀师的阴谋所做防备,吾还有其它事,不便久留于此,就此别过。”
“楼至韦驮送佛友一程,请。”
“至佛客气了,请。思者已妄,枉者无存。相续不断,因缘和合,渡苦厄,照见五蕴皆空。有缘自会再相见,至佛请留步。”
云野渡拄着禅杖远去,天边一缕霞光为他镀上一层金红色霞辉披风。
无妄因果,无妄……
思及此,楼至韦驮突然顿悟。就地打坐开始渗悟禅机。
好一个思者已妄,枉者无存。
————
换下“渡”后,商莫璃便立刻换成了当初离开鉴兵台的侠女风,通过地图上的漩涡跑到了刀剑春秋时期。
当前搭配
发型:小龙女
妆容:北极英姿
长裙:古墓嫡仙
外套:袅袅云逸
脚饰:无
鞋子:白锦履
头饰:浅露
面饰:面窗纱
耳饰:无
颈饰:无
手持物:麒麟剑
古琴摆件:平虚当潮
手饰:无
江风徐徐,吹起岸边一抹白色身影的衣袂翩飞。手持麒麟剑的侠客着一白纱斗笠遮住容颜,驻足江边眺望着江面。
好似在等待着什么,周身的气质飘渺清冷。令人靠近不得,商莫璃漫无目地的望着这条江。突然一道饱含杀意的气息掠至身侧。
只见那人几步间越过商莫璃,仿佛将她当做空气,直接无视了,对着江畔怒喝道:“江山侩子手出来吧!”
江上画舫内,绮罗生眉头皱起,对恶骨道:“吾去去就回,汝在此好好练习。”说完,人已离开画舫。
落叶纷纷,好似落仇难尽,凛冽的背影默默燃烧着仇恨的火迹。
当绮罗生出现,来人的仇怨以及怒火掩藏不住。
“消失的刀者,咱们终于遇上了,江山侩子手!”
玉阳江畔,杀气四盈!
商莫璃依然站在江畔,尽职装着自己的失忆人设。听着旁白的乱入,知晓剧情的她,在感知到此人一身杀意,便知这是来寻仇的。
嗯,早知道这样。我就搬来小板凳来看戏了。现场版剧情敲刺激的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