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毓茫然的看了他一眼：“不是本来就说好的吗？”
江司桥一噎。
趁着这人喝醉了，他诱导她回答：“那么你自己呢？你心里想和我离婚吗？”
乔毓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
江司桥：“……”
他问道：“为什么呢？”
乔毓就很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似乎他问了一个什么绝世蠢问题：“你又不喜欢我，还恐女，我跟你离婚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我的大好青春，为什么要浪费在你身上。”
江司桥默了一下，问道：“那、如果，我喜欢你……”
乔毓斩钉截铁：“不可能！”
江司桥：“……”
“为什么？”他再次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乔毓晃了晃脑袋：“这还需要理由吗？江司桥这种木得感情的大冰块不喜欢我，这不是铁板钉钉的事实吗？”
江司桥：“……”
他决定放弃问答环节。
他问乔毓：“我之前和你说，等到戏份杀青了，有一件事要和你说，你还记得吗？”
乔毓捧着杯子想了一下，她这会儿只是脑子有点迟钝，倒也还没到不能思考的程度。
她想了想，想起了这回事，点了点头：“嗯，记得。”
她问江司桥：“你神神秘秘的……到底有什么事啊？”
江司桥目光直直的看着她，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情。
乔毓一脑袋问号，茫然的望着他。
江司桥认真的问：“乔毓，我可以吻你吗？”
乔毓奇怪的看着他：“为什么吻我？”
江司桥：“想确认一件事情。”
乔毓想了想，大方的说道：“那你来吧！”
她仰起头，俨然十分配合的模样。
江司桥：“……”
他定定的看了一副任君采撷样的乔毓，看了半晌，最终叹了口气：“算了。”
他将乔毓的杯子收走，问乔毓：“能站起来吗？能自己洗澡吗？”
乔毓觉得自己没问题，点了点头。
说完她就往浴室走。
江司桥提醒她：“衣服。”
乔毓“哦”了一声，又转头去衣柜拿衣服。
她动作虽然慢，但显然只是反应慢半拍，思维还在。
江司桥看着她往浴室走，不放心，在身后提醒道：“有什么事情喊我名字。”
门哐当一下关上，过了半分钟，浴室里回了一句“好”。
大半个小时以后，人出来了。
乔毓打了个哈欠，眼角都带着泪花，很自觉的自己去挤牙膏刷牙洗脸，完事儿以后对着床直接就趴了下去，不动了。
江司桥：“……”
他看着头发还在滴水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人扶起来，坐下：“等下睡，我给你拿吹风机过来。”
乔毓低低“嗯”了一声。
等到江司桥把吹风机拿过来的时候，发现人又趴下了——很显然，这人怕是连自己刚刚应了什么话都不知道。
江司桥有些哭笑不得，可看着软软躺在床上的乔毓，莫名的，心底有一处又觉得十分柔软。
他将乔毓扶起来，靠着自己坐着，生平第一次，不太熟练的给人吹干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