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严兴睡醒来几乎是做着噩梦醒来的,他看到自己还在破旧的仓库里,屁股有点撕裂的疼痛,顿时破口大骂:“我去你大爷的。”
门被人推开后,两个俱乐部的富少过来把他给架起来往外面拖出去。
“你们放开我!”严兴在走廊上发现天都亮了,他有点惶恐的楞了一下。
等他被带到包厢的沙发座位上的时候,叶无欢坐在椅子上抽着烟,幽幽的说道:“你爹没把我师父的话当一回事啊。”
“那又能怎么样?”严兴道。
“不怎么样,你看看你,不是说你爹会来救你吗?这都过去一天了,他是没来,不过呢,我们就要按规矩来办事了。”叶无欢呵呵笑道。
严兴急了。
“你们要做什么?你们昨晚不是已经整过我了吗?”
“昨晚只是走个流程啊。”叶无欢呵呵笑道:“而现在,你老子不来放弃你了,那你坏了我们的事,只有按我们的规矩来办呗。我师父给过你老子机会了,他自己不来,那就拐不了谁。”
说完,严兴后脑就被人用力扯住了头发然后按在玻璃桌上。他分离的挣扎:“你们别乱来!”
然后他的手掌被两个人给摊平,严兴大吃一惊,把手指头给蜷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就见魏少用啤酒瓶直接砸在了他的中指头上。
嘭的一声,严兴惨叫的就收回了自己的手抱着不断发出哀嚎声在地上打滚着。只见他的手被酒瓶子砸下去骨头似乎有断裂的后果臃肿得疼痛不已,他脖子粗红的都发不出声音来,满头是汗又恐惧的看着叶无欢等人。
叶无欢吸了一口盐来到他身边蹲下来道:“最讨厌有人自以为是的掐我们,别真以为我们不会做出什么事,没规矩不成方圆,你要怪就怪你爹太目中无人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今天如果他再不来,可能断掉的是你另一只中指。别再说什么我们敢不敢的话了,不然你试试看。”
说完,叶无欢拿出一台手机扔给他:“给你老爹打电话,让他过来领你回去。”
严兴这时候有点怕了,他的中指头疼得他不得不怕。他一只手拿过手机趴在地上跟狗一样的赶紧给自己的老爹严有为打电话。
电话打通以后,对面的语气显然也有点着急了。
“喂?”
“是我,老爸。”严兴疼得龇牙咧嘴的,冒着汗的一边吸着气一边讲着电话。
“你被放出来了?”严有为送了一口气:“我就说这帮人虚张声势狐假虎威,你在哪?”
“我”严兴吸了一口气:“我还在被关着,爸,你什么时候来?我的手我的手指头被他们打断了!”
“什么!”严有为脸色大变:“他们竟然敢?我特么报警,儿子你别怕,我现在就去找人让他们把你给放了。”
严兴其实早上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对老爹找人不报希望了,他苦笑一声:“爸,你还是过来带我走吧,他们说再拖下去,我的另一只手就会遭殃。”
严有为焦灼得不行。
“他们有什么要求?”
严兴:“你过来认个错,然后把赔偿给配了就行。爸,求你了,过来救救我。”
“好,你别急,让爸马上过来救你。”
“那你快点,我感觉快要虚脱了。”严兴道。
严有为点点头,挂了电话以后,人站在政府办公大楼前,保卫过来对他说道:“严总,没有预约你不能直接进去,这里可不对外开放。”
严有为:“你去告诉魏市长,就说我严有为过来找。”
保卫:“严总,我这里没有任何备注交待说你来了让你进去的,所以你还是自己打电话预约吧。”
我特么要是能预约我早约了啊!昨晚以后魏市长电话直接把自己的号码呼叫转移了。严有为咬牙切齿的不行。
最后,他开着车直接去找其他三个老总,老王现在跟刘总和谢总闹翻了,刘总正在酒店思考要不要自杀从三十多层跳下去。老王回去正在做一份收购了柳总公司趁火打劫的策划。谢总也被董事会电话吵爆了后关了机。
最后严有为一个都没找着,不知道为什么,他又给那天打过去的王市长居然也把他的电话给呼叫转移了。这让严有为越来越觉得不妥。官场之间都是有相互联系的,魏市长肯定要借这个机会去提醒那王市长,后者听了以后连忙感谢魏市长说欠他一个人情,然后就把严有为给撩在一边了。
严有为突然间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瘟疫所有人都在躲避着他。
下午的时候,他拿出了手机打过去给叶无欢那号码电话。
“你们想怎么做?”
“来超跑俱乐部这里,用我们的规矩来办。”叶无欢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我给你10分钟时间。”
严有为妥协了。
挂了电话以后,叶无欢跑去叫张正起床。
张正最近特别能睡,主要是养伤期间伤口复苏好动并不能让他的骨头能够有助愈合,所以他睡眠时间长对于骨头的生长是有效的。起床洗脸刷牙,然后才来到俱乐部的包厢,那里面严有为已经等了十多分钟了。
张正走进去的时候,严有为两眼愤怒的看着他。
“在干嘛去了?”张正呵呵笑了笑:“把砸场子的人带出来吧。”
严兴被绑着拖出来往沙发上一扔,严有为大吼一声:“给我把绳子解开,你们这是关押犯人啊?”
“他在这里就是犯人。”张正道:“至少在你没有道歉赔偿以前,他就是犯人。”
“张总,做事情别做绝了,日后好相见懂吗?”严有为怨毒的看着张正道。
“你还知道这个道理?”张正走过来一边道:“我还以为你活了半辈子是个大老板高高在上目中无人不懂这个道理,输了钱认赌服输,犯不着让你儿子装傻来砸场子,当天那么多客人看着,你说你不过来道歉把事情给圆了,像话吗?”
说着,张正愤怒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怒吼道:“你特么严有为要面子,我面子就可以任人践踏?啊!”
他指着严有为愤怒的说道:“谁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谁欺我一毫,我还他一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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